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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的脖子,“不过现在不讨厌了,要学着慢慢喜欢你。” “那就请娇娇每日多喜欢苍迟一丁点儿。”苍迟将特意带出来的拨浪鼓儿拿过去,“娇娇你摇一摇。” 这破旧的拨浪鼓儿,是爹爹买的,乔红熹见物触情,捻着柄,摇了摇。 拨浪鼓儿咚咚响,回荡在苍迟胸口,他捂着胸口笑道:“小鹤子没有骗人,果真有感,娇娇你往后要将它随身带着,想我的时候摇一摇, 我就能知道了。” 喜欢是喜欢,色倒也是色,喜欢才会对乔红熹有欲望,苍迟撩起裙儿,劈心里扯开里裤,臊根深入化境,花心忽收忽舒。 成欢之际逢淡淡日光,着寒风的xue儿充盈鲜明,引动人心,臊根缓进缓出,花径闪闪而动,乔红熹迟钝的反应远去,双腿倒控苍迟腰身,放开喉咙,婉转娇声,随陷入情欲中。 …… 第二日一早,乔红熹酒醒神回,身上清清爽爽,但暧昧的痕迹在一昼一夜没有抹去,红的地方还是红,酸涩的地方还是酸。 她和苍迟表明了不稳的心意,然后不知怎的就野媾了,是在一棵树上,自己还丢得多,自出娘亲肚皮,这还是她做过最大胆与羞耻的事儿。 乔红熹感到头上劈来一道雷,侧身一滚,不敢再去细想。恍恍间起身,出门的时候遮遮掩掩,生怕被人问话。 苍迟蹲在檐下数银子,虞蛮蛮他们不在,不知去了何处。 边挣边用的败家爷们,银子所剩无几,苍迟叹口气,默默收起银子道:“娇娇我带你东海转一转。” 084【再次骑龙,乖龙闷闷不乐】 084【再次骑龙,乖龙闷闷不乐】 听见苍迟的话,乔红熹打了寒噤,裹紧出风的上袄,回道:“大冷天去东海看冰块吗?去东海我会冷死的。” “不行,一定要去。”苍迟强拉硬扯乔红熹出门。 莫名带她去东海,里头必定有蹊跷,乔红熹不肯走:“我不去,我不去,海风好冷。” 大冬天的风沁凉无比,那海风更沁凉,每一阵风都是一排刀子,刮到脸上,又冷又疼。苍迟异常坚定,乔红熹最终反抗无用,妥协了,道:“先放开我,我要换衣裳!” 苍迟扛着乔红熹去寝室,在床上放下她,道:“那件衣裳娇娇穿上就不冷了。” 乔红熹在箱贵里翻出了一件品蓝絮袄与银红镶边裙,还有苍迟那件由东海络丝娘亲手缝的衫子,衫子展开来,一点折痕也无。 “你出去,我要换衣裳。”乔红熹抱着三件衣服,微微弯着脖颈,用齐眉的头发藏住眼睛,呶着嘴说。 “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伤。”苍迟没有离开,反再三催促乔红熹脱衣裳。 昨天在树上弄一场,弄到后头他控摄不住自个儿,狠了一点,树枝刮蹭到肌肤他没及时发现,回到家中帮她洗身的时候才看到,给她抹了药,一夜过去,伤势不知可否好一些了。 乔红熹犹豫,犹豫着解了一颗扣子,指尖顿在第二颗扣子上不动。苍迟思想正常,就是想看看伤势如何,乔红熹忸忸怩怩的样儿他觉得奇怪,再次催促:“娇娇快些。” 乔红熹心一横,没一会儿就解开了全部扣子,顺便也脱了里衣与肚兜儿,纤纤一截粉颈,双削的香肩,搓酥的乳儿……姑娘家的物件儿,都让苍迟看了个碧波清爽。 苍迟在香肩上的红痕捻了一捻,道:“伤得厉害啊,是我的错,向你索欢又让你受伤。” 说罢低了脖子,温热的嘴唇覆上去,吮红痕舔青痕。 乔红熹身上擦了虞蛮蛮送的杨妃粉,苍迟总能闻到浓郁的香气,他带着悔意专心致志舔伤,思想未曾有异,用他稀稀的涎唾护疼。 唇瓣往上走,是舔粉颈,往下走会触碰乳儿。凉丝丝的涎唾在肌肤上走,腼腆之余,乔红熹听到啧啧声,耳垂红得滴粉。 苍迟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的那刻,乔红熹不知怎的,主动吻上了他,笑盈盈道:“今日我好像又多喜欢你一丁点儿了。” …… 粗粗算一下,乔红熹应该是第三次飞到天上去,第一次被苍迟叼着飞上天,第二次晕了,第三次,便是今次,她坐在龙后颈上,抓着两个龙角稳住身子。 苍迟不能低飞,否则被凡人看到了会生出不小的动静,穿梭在云层中,如穿梭在轻纱内,乔红熹第一回来到这仙色的光景里,眼花缭乱,脑子也跟着缭乱,穿了苍迟的衫子,她不觉得冷,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苍迟叫了好几声,乔红熹都没有听见,风声灌入耳朵里,低低切切,如孩儿哭泣一般,她什么也听不见。 苍迟原地顿住不飞,转过头,问:“娇娇?” 乔红熹答应一声:“怎么了?” “没,我以为你不舒服。”确定乔红熹没什么大问题,苍迟才继续飞。 乔红熹本来坐得直挺挺的,忽然弯了腰,趴在苍迟头上。 两厢亲昵接触,龙鳞生了热,她下巴定在苍迟天灵盖上,问:“苍迟,你带我去东海干什么?” “我私自与娇娇下了小茶,往后自然要成亲,爹爹与阿娘想见你。”苍迟瞥脱地回话。 “成亲吗?”原来是见公婆,乔红熹心道。 “娇娇不想与我成亲吗?” “苍迟,我是凡人,寿命不过数十年,会生病,会老去,人生早晚是死,我陪不了你多久的。” “人可修炼成仙,或者投胎成仙,仙可谪为凡人,娇娇若想成仙,我便去求王母娘娘,娇娇若不想成仙,我便求王母娘娘将苍迟谪为凡人。” “我何德何能能成仙啊……”成仙的寿命长,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老去入黄土,变成一具白骨,乔红熹害怕,浑身颤抖。 “娇娇是苍迟喜欢的姑娘,自然可以。若王母娘娘不许,那娇娇病的时候,我就切一块龙角给你入药,快死的时候我就给娇娇切块龙rou吃,增年寿。” 苍迟隽味一笑,根据乔红熹唱的歌谣说出一番话哄哄人。 龙角能否入药,龙rou能否增年寿,他不知,但想龙涎能愈伤,龙鳞值百万,龙血起复生命,那龙角龙rou自有用途。 “罢了,你这豆腐龙体,失一滴血都要睡上一日,切块rou,莫不是要躺上一年?” “我只是修为低,往后娇娇让我行雨,我便行雨,行雨增修为,我行个十年半载,修为高了,也就不是豆腐龙体了。” “你今日怎么这般好说话了?”往前让他行雨,他不是埋行雨珠就是躲起来,找一团理由搪塞,才一夜,就变得如此好说话,不怪乔红熹疑神疑鬼。 苍迟保持慢行,眼珠子与风相碰,他眨也没眨一回,长长的睫毛,将风挡去了七分。 他又犯了同然的错误,姑娘问话,男子问而迟答或不答,这心里头定然有小鬼。 乔红熹情绪不乐,给随风飘飘的龙须编成一条小拇指粗细的辫子,不悦道:“原来你只是随口说些不痛不痒的甜话儿、软话儿来宽我。” 苍迟还是没有说话,卫赐的无心之言提醒了他,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