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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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花/刀夷 压星河 时间线十年前,刀夷双下山,刀夷睡了之后,乔夷确定关系前,属于是刀夷蜜月期。不吃刀夷甜口速速退出。 洞庭湖畔沈家遭飞来横祸,全庄上下九十七口于一夜之间被屠戮殆尽,江湖上议论纷纷人皆侧目。沈家小女沈怜青恰在圣安寺替病母祈福,侥幸逃过一劫。沈姑娘幽阁弱质,无力复仇亦难以保全自己,听闻四顾门乃是锄强扶弱匡扶正义的第一门派,其李门主更是扶危济困逢难必出的正道魁首,竟千里奔波求到了四顾门李门主的面前。李相夷怜她不幸,将她安顿在四顾门住下,连同二门主单孤刀连夜奔赴洞庭,誓要查明真相还天理昭昭。 人命关天,二人不敢延误,一路上昼夜兼程风餐露宿,赶到沈家庄后又是几番恶战。待到查明真相凶手伏诛告慰亡灵,已是半月有余,二人方长舒一口气,此间大事总算是终了了。 是夜,李相夷拎了一罐上好的湘泉酒,扣响了单孤刀的房门。单孤刀刚刚沐浴完,头发上还蒸腾着水汽,就被师弟拉去游湖夜饮。 湘泉酒甘冽清爽,柔和醇厚,李相夷没有带碗来,二人拎着酒罐交替着分享了好酒,酒至半酣,船至湖心,四下寂寥无人,唯灿灿星光与浩浩湖水,偌大天地此刻只余他们二人。李相夷的发带伴着温软的夜风拂过了单孤刀的脸侧,单孤刀不由得心中一动,微微发哑道:“师弟……” 李相夷没有说话,仰头噙了一口清液,然后渡给了他。谁也没有再去管船,谁也没有再去管酒,此刻,花有清香月有阴,人间自有风月无边。 时维六月,序数季夏,残云收夏暑,新雨送秋岚。白日的暑气渐退,微凉的湖风漾过,单薄的夏衫被一件件抛到船尾,李相夷的肌肤在夜色里白得发亮,单孤刀火热的掌心顺着那一截细腰一路向下,在李相夷的轻笑声中拢住了水润而饱满的女阴。 李相夷跨坐在他腿上,分开两条腿来任由他摸着,笑吟吟地既不生气也不见羞色。单孤刀反复摩挲着那韧柳似的楚腰,寻常男子怎么会有这样一截一手就可以拢过来的细腰,似柳枝一样纤细而柔软,又像弓弦一样紧绷而有力,盈盈不堪一握,却能力破千钧、腰开巨弩。摸了个痛快后方才滑下去触碰那朵娇花,薄薄的两片yinchun紧紧盖着入口,看上去又小又乖,清纯地不得了,单孤刀用指腹轻轻蹭了两下,就感受到了湿润的水迹。只有我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美妙的小口,只有我cao过这张看似清纯实则浪荡的小嘴,一阵难以自持的喜悦涌上心头,单孤刀几乎硬得有些发疼。 他热烫的欲望直直地贴着李相夷的xue口,李相夷感受到了他的欲望,笑盈盈地看着他,小幅度地动了动腰,用湿漉漉地xue口蹭了蹭他,刺激得那里更涨更大了。单孤刀没去管自己叫嚣的欲望,把师弟稍微抱开一点,小心地塞进两根手指,在湿滑软腻的甬道里摸索前行,柔滑的内壁挤压吸吮着他的手指,一方面使他手指进入得颇为困难,一方面又使他想起来了此处温柔乡销魂蚀骨的滋味,他的心像被羽毛轻轻地拂过一样,既有克制不住的柔情又十分地心痒难耐。 女xue里湿意渐重,等到女xue毫不费力地吞吐他的两根手指时,李相夷凑过来亲了亲他,“师兄,可以了,你进来吧。”单孤刀最喜欢这个时候的李相夷,带着一种全然的乖顺、全身心的托付与信任,李相夷在用自己的眼神、嘴唇、全部的神情与毫不抵抗的rou体无声地告诉他,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他极温柔地在师弟的唇角落下几个吻,又沉默而坚定地拒绝了。手指仍然在李相夷的女xue里捣弄着,颇有技巧地刺激里面的软rou,一直等到李相夷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xuerou绞着他的手指小吹了一次,单孤刀才把手指从翕动的xue口抽出,抱起李相夷,想用自己粗热硬挺的性器继续去折磨这朵娇花。 漂荡的小船却并不支持他,轻舟因他的动作猛烈地晃了晃,二人顿时都不敢动了,任是哪位绝世高手,此情此景落水也不是什么美事。待到轻舟渐稳,李相夷忽然有了主意,笑吟吟地贴着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师兄,你躺下。”,同时小小地推了他一把,单孤刀顺着力道仰躺在船腹,心里很有两分稀奇,二人虽行房日久,但李相夷年少,所以情事总是单孤刀在主导,李相夷这般主动竟还是头一遭。 李相夷跨坐在单孤刀的腰上,慢慢抬起xue口去吞吃单孤刀的阳物。那阳物尺寸惊人,guitou如鸡蛋般大,他的xue口又十分窄小,吞吃就显得格外困难,刚吞进去一点又觉得痛,一抬腰阳物就滑了出去,试了半天也没有吃进去。单孤刀咬紧牙关,额头上是一层细汗,怀疑自己能被师弟憋死,但一抬眼看到了他湿漉漉的眼神,又心软得一塌糊涂,罢了罢了,且随他去吧。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李相夷自己被磨得有些受不住了,热烫的阳物始终贴着他的女xue,女xue里春水不断,身体内里涌出一股痒意,他知道什么能止他的痒,一咬牙往下一坐,终于把圆润的guitou吞了下去,然后又不肯动了,蹙着眉头适应这种撑涨的不适。 单孤刀来回抚着他的腰臋,鼓励他诱哄他,“相夷,我的好相夷,再深一点好不好?你可以的,之前这么多次不都吃下去了吗?”李相夷不忍拂师兄的意,沉了沉腰又吞了小半截进去,guitou重重地蹭过敏感点,逼出了他一声喘息。这下李相夷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往下吞了,他涨得难受,单孤刀百般恳求,他也只是慢慢提着腰咬着那物taonong几回,就着吞下去的半截磨蹭着。 单孤刀几次欲挺腰全根cao入,又恐他不虞,须知情之一事,非要双方你情我愿才好,若只顾自己畅快,又如何谈得上鱼水之欢身心合一呢?若是以前,单孤刀早就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了,但或许是今夜夜色太美,比起单纯的感官如意,单孤刀更想触碰李相夷的内心,为了后者甚至愿意偶尔放弃前者。单孤刀不是云彼丘,却也知道若想两情长久,便不能争这一朝一夕。 李相夷可没闲心想这些,单孤刀尺寸惊人,插入的半截已然不容小觑,又圆又大的冠头顶在他最舒服又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进出都蹭得他xue壁一阵酥麻,快感温水一样溢满全身。数十次之后,单孤刀的性器就被流出来的水打得湿淋淋的,莹亮润透,在夜色里亮晶晶地反着水光。 单孤刀慢慢捉着一只李相夷撑在他小腹上的手,带着这只手去碰还在外面的半截水淋淋的性器,单孤刀的本意是想调笑师弟水太多,但这个举动显然被误会了,李相夷腰部发力猛地一沉,硬是把剩下半截也吞了进去。这一下吃得太深,他情不自禁干呕了一声,数息之后才缓过来,含着那根阳物俯下身亲了亲单孤刀,“师兄,等不急了?” 单孤刀闭眼加深了这个亲吻,李相夷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长驱直入。唇齿缠绵后,单孤刀睁开眼,李相夷亮晶晶的眸子就撞入眼帘,漫天星汉灿烂,他却只看得见李相夷极黑极亮的眼睛里微弱又动人的光。单孤刀喃喃开口,声音已经不属于自己,“半夜四天开,星河烂人目。”李相夷小小地嗯了一声。“我在想,写诗的人和传唱的人一定是没有见过你的眼睛。” 李相夷伏在他身上闷闷地笑了起来,“师兄,那依你说,该当如何?” “那自然是,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 李相夷绷不住又笑了,露出了几颗细白整齐的糯米牙,暗示性很强的动了动腰,把那粗大硬热的阳物吐出半截又重新吞回去,“师兄,此情此景,你确定要和我掉书袋吗?”单孤刀忍不住也笑了,揽着他的腰顶了两下,心道自己怎么也成了云彼丘,索性抛开杂念埋头苦干,不消片刻就逼出了师弟几声惊喘,忽而又想,师弟的眼睛简直让诸天星辰黯然失色,用明珠喻之岂不俗了,当是“明眸利于月,素面凝香雪”才对。 习武之人腰力惊人,李相夷很会给自己找快乐,他骑在单孤刀的身上起伏着,自发taonong着体内的巨物,不似以往九浅一深的温吞情事,非要软成春水才能被推上高潮,而是顶着自己敏感的软rou激烈地cao弄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女xue就绞得死紧。他却不管不顾,起起伏伏地又吞吐了十余回,一口气把自己送上巅峰,女xue痉挛着潮吹了。 高潮过后的李相夷懒懒地伏在师兄身上,虽不十分累却也不想再动,女xue软得一塌糊涂,有一下没一下的吮着单孤刀的yinjing。单孤刀知他此刻惫懒,也不狠弄他,只是把自己埋进去,自下而上地一下一下cao干他,并不十分激烈,却捣得极深,湿软的女xue毫无抵抗之力,任凭yinjing一路干到底。 李相夷半阖着眼,猫儿一样蜷在单孤刀怀中,发出一些甜美的呻吟声。单孤刀揽着他单薄的肩,又去揉捏那两瓣丰盈的臀rou,在上面留下了斑驳的指痕。李相夷颤了两颤,只觉得身体被一点点打开,四下寂寂,只能听到淙淙的湖水声与二人缠绵的水声,忽而想到师兄曾戏言自己那处是个风月鞘,现在想来确实如此,简直天生就是为师兄那一柄凶器而生的,任它在里面驰骋鞭挞、恣意妄为。如此一想,不由得面红心热,禁不住把头脸都埋入了师兄肩颈,不肯再抬起。 他面部热度惊人,单孤刀如何能不知?只是抚着他纤长的脖颈哄他,一声声地唤他相夷,又不知唤了多少声好师弟,方才哄得李相夷抬头,只见他满面春情眉梢眼尾皆是掩不住的迤逦艳色,眼睛却格外晶亮,伏在单孤刀肩上并不说话,只是微笑着凝视着师兄。单孤刀心如擂鼓,口舌焦干,热血竟也冲上头脸。两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什么都没有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天与云与山与水,世间竟有一对痴人。一尾鱼忽然跃出水面,掀起的水声打破了夜色静谧,二人如梦初醒,单孤刀闷闷的笑了,钳住他的腰往下一按,把最后一小节yinjing也埋进了那高热湿软的胞宫。李相夷惊喘数声,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知何时胞宫口已经打开了。 单孤刀也不成想他竟情动如此,稍稍往里一蹭,就听到李相夷千回百转地一声呻吟,声音清凛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一般,尾声发颤又带着说不出的迤逦。单孤刀听得耳热,钳住他阳物在敏感的胞宫内研磨了一遭,方才亲吻他汗湿的鬓角对着小巧的耳道吹了一口热气,“师弟,再叫两声给师兄听听。” 李相夷斜嗔了他一眼,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单孤刀受此鼓舞,当即挺腰猛干起来,半点也不肯收着,回回都要重重凿进软嫩的胞宫,顶得那一小块软rou肿胀起来,yin水流个不停,痉挛发颤的女xue却本能地缠住了这粗壮硬热的凶器,卖力地吮吸着,一下下往里咽。 做师兄的这般不怜惜,师弟自然吃受不住,只觉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顾不得叫床,手脚并用地就要爬离这杀人的孽根,单孤刀如何肯放,锢住他腰肢的双手如铁钳一般,胯下还一下一下地重顶着。他们这一番阵仗太大,随波逐流的小舟猛晃了几晃,李相夷不敢再动,却又觉得小腹都要被顶穿了,抽出一手捂住小腹,竟隐隐摸到了guitou的形状。这场景既香艳又可怖,李相夷撑不住啜泣起来,一叠声地喊“师兄”。 单孤刀正在兴头,本不想放过他,但是李相夷guntang的眼泪一滴滴地砸在身上,又听他带着哭腔地唤“师兄”,实在是铁石心肠的人也遭不住,只得默默地叹口气,停下动作,抚着他的温热柔滑的腰背,“相夷不哭,相夷不哭,是师兄错了。” 李相夷小声哭了一会儿,渐渐适应了,便有些不足,忍不住动了动腰。单孤刀听他哭声渐止,用指腹替他擦干眼泪,一边抚慰着他前头硬了许久的性器一边温吞地动了起来。女xue被插了许久,早已湿熟软烂,轻柔地包裹着里面的阳物。水却很多,每动一下都能捣出一些yin水,交合之处一片湿滑。李相夷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又叫了几声,声音里没了哭腔,只剩少年的清凛与甜腻,像一朵被催开的百合花。 单孤刀没有再狠折腾他,在这个温软的xue里又插了一会儿,感到了射意就轻拍了拍他淌满yin水的大腿,微微带喘着说,“相夷,松开,我快射了,你先起来。”除了第一次,单孤刀很少射在李相夷的体内,并非是他不想,而是摸不清李相夷会不会怀孕。虽然双性能孕育子嗣的概率极低,但是,单孤刀怔神,万一呢,师弟他还是个孩子呢。 李相夷并没有松开腿,反而像一条美人蛇似的缠得更紧了,纤长的手臂环在单孤刀的肩颈,含着清浅笑意的少年音就被夜风送入了耳朵,“师兄,你射在外面,我们明天可如何向船家交代呢?” 单孤刀几乎把牙关咬出血来,这一场情事太过漫长,他早就快到了顶点,高热女xue又刻意夹紧,现在只是强撑着不射罢了。李相夷却不肯放过他,在他身上扭得像条无骨蛇,又像只发春的猫儿一样轻咬了几下他的下巴。单孤刀心怀顾虑不敢再动,正欲开口陈述利弊劝师弟松开,李相夷却忽然凑近,在他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师兄,射进来吧,没关系的,我刚结束。” 单孤刀一泄如注。 李相夷被灌得呜咽了两声,女xue里小吹了一次,一直没去的前头也终于登顶,射在了单孤刀的手上。高潮过后的李相夷软软地从单孤刀身上滑下去,仰躺在一侧,yinjing一退出女xue,胞宫就自动闭合了,把白浊牢牢地锁在里面,半点没有流出来。单孤刀俯身在湖里净了手,又在外袍上擦干了水,也躺了回去,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揉着小腹。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今日为六月晦,月隐云中云隐月,唯有群星闪耀,漫天星河倒映在浩浩袅袅的湖水中,目之所及皆是星光,不知是人在天上,还是星辰入人间。单孤刀转头亲了亲他的头发,神情恍恍惚惚如坠梦中,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夜色,这么美的星光。” 李相夷一只手枕在脑后,轻笑了几声,“师兄,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情话,单孤刀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怨过恨过,怨师傅师娘偏心,恨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多人,每个人都要分去李相夷的一点关注。他曾经愤恨不平,想着这世上如果没有李相夷该多好,却也想着如果这世上只有他和李相夷该多好。现在,李相夷给了他答案,原来这世上真的可以只有他和李相夷两个人。 叹人间,彩云易散琉璃脆,好梦由来最易醒,春江流不尽,旧恨千千缕。 单孤刀再也没听过那夜似的情话,再也没看过那夜似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