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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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变成功碧茶可解if线刀哥,内含囚禁和强制性行为,疯批刀哥,双性小花,涉及侮辱性言辞,有宗教信仰的诸君千万不要点开,有佛堂play。 临近年关,宫里忙着净庭户、换门神、挂钟馗、钉桃符,处处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宫人们整日进进出出,从上到下人人脸上都是掩不住的喜气。李莲花靠在铺满狐裘的贵妃榻上昏昏欲睡,地龙烧得太旺,白日里也为人平添三分困意。他身子骨十年里亏空了太多,兼之忧思过重郁结于心,单孤刀又折腾他折腾得厉害,夜夜不得安寝,故而白日里总是神疲力乏昏昏沉沉。 单孤刀今日得以早归,刚过了未时就急匆匆赶回来。他如今贵为人间帝王,坐拥四海八荒,天下万民都匍匐在下,却仍然感到惶惑不安。昭阳殿内外层层守卫壁垒森严,莫说是武功尽失的李莲花,便是全盛时期的李相夷,想要出去也绝非易事。但单孤刀的心却仍时不时被阴影笼罩一下,就像一连串和谐的音符里突然冒出一个错音,他会离开我的,他一定会离开我的,这种想法如同绵里针喉中鲠,日日夜夜锤心刺骨。 昭阳殿里总有驱不散的清苦药味,单孤刀先在外殿除去大氅,待身上的寒气尽散方才入了内殿。李莲花被他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看了一眼,见是他又合眼接着睡。看到李莲花还在,单孤刀心中稍安,又恐他睡出病来,便小心扶起李莲花靠在自己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闲话为他解闷。 李莲花懒得听他废话,但被这么一闹,困意确实消散了,干脆坐起来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兀自下了榻踩着便鞋去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温香软玉离怀而去,怅惘所失的情绪便滋生出来。 他又瘦了很多,仰颈喝水的时候衣袍有些滑落,衣袍下面是一层一层叠上去的红痕和青紫,衬着莹白的肌肤显得情色无比。单孤刀不禁有些意动,跟过去弯腰拥抱他,把头搁在李莲花的肩上,一股夹杂着药味的幽香飘飘渺渺地袭来,单孤刀不知道这是什么香,只觉得醉魂酥骨。 李莲花本不想理他,但单孤刀左嗅右嗅闻个没完,不由得心生烦躁,手撑着桌子就要起身。单孤刀手下微微用力,把他又按了回去,“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李莲花勉强忍耐了半盏茶的功夫,自觉养气功夫已到了极点,隔着袖子拍了拍单孤刀的手,示意他赶紧放开。 单孤刀不舍地松开手,李莲花立刻就抽身离开。单孤刀等闲不许他出去,便给他找了许多花花草草和奇闻怪谈之类的话本,让他可以打发时间,但李莲花总是觉得无趣。书桌前有他上次看了一半的棋谱,李莲花百无聊赖地翻了翻,单孤刀又凑了过来,一手揽住他的肩头,几乎是紧贴着他在扶椅上坐了下来,李莲花忍不住叹了口气,“单孤刀,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李莲花的声音很好听,极清极透,所谓敲冰戛玉锵金鸣玉不过如此。这么透亮的一把好嗓子却总不肯说些让单孤刀高兴的话,甚至不肯和他多说几句。不公平,真是不公平,单孤刀出神地抚着怀中人亭匀的肩背,我恨不得把他融入骨血片刻不离,他却总想着离我远一点,看书的时候甚至不允许我在他身边待着。难道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吗?李莲花在掌下微微挣扎了两下,一些纷繁错杂的念头破土而出,单孤刀想,这世上总有什么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这是单孤刀上位的第一个新年,为了稳定政局,国傩、祭天、元会、朝贺以及连续数日的国宴都办得极为盛大。单孤刀在元日朝会上下了开年第一旨,封他的同门师弟李莲花为皇后。为了给皇后祈福,大赦天下。旨意伴着金册凤印一同传入昭阳宫时,李莲花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单孤刀却很高兴,国宴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仍然披星戴月地回来。李莲花早已睡熟了,单孤刀不舍得惊动他,却也在床头坐了一刻钟才走。 正月初八的时候,雪后初霁,满庭梅芳。李莲花消消停停地喝了药,又吃了午饭,系上斗篷就要出去看梅花。单孤刀却拦住了他,道今日他们要去中正殿礼佛。李莲花蹙眉,“妙法不渡无缘人。” 单孤刀被他呛了一句,也并不恼怒,“人有善念,天必佑之。相夷你身体不好,我们诚心礼佛,佛祖必会护佑你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李莲花停下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怎敢求长命百岁,能求得一日顺心也就够了。” 单孤刀听不得他说出这样自弃的话,皱着眉走过去把李莲花的手拢在手中,“相夷,你只要留在我身边,我什么不能给你?” 李莲花试图把手抽出来但没抽动,“我今天就要去梅园看梅花。” “中正殿也有梅花,”单孤刀加重了语气,“相夷,听话。” 李莲花用力抽出了手,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坐下来等他收拾妥当。 中正殿中,宝座巍巍腾瑞霭,殿堂灿灿耀佛光,皇家寺院金碧辉煌,院中不止有三百余年的白梅,更有千树红梅,还有数十株罕见的绿梅。李莲花先是欣赏了好一会儿琉璃世界白雪红梅,又在逊雪三分白却胜雪一段香的白梅前驻足良久,眼见着为他引路的小沙弥急得挝耳挠腮又不敢催他,方才慢悠悠地晃进了观音殿。观音殿里早早地就烧上了地龙,一踏进暖气就迎面扑来。小沙弥长舒一口气,飞快的带上门退了下去。空旷的大殿只剩他们两个人。单孤刀刚刚敬完香,正背对着他念疏文,向前再走几步,单孤刀的声音便飘进了耳朵,“……良由大士无心,以众生之心为心。大士无念,以众生之念为念。” “……仰冀大士,赐我福德智慧之子,以期严宗社之重、顺恒久之宜、继万年之统、系四海之心。” “唯愿菩萨,普施无畏,愍我愚诚,满我所愿。” 语罢,单孤刀非常虔诚地拜了三拜,又焚烧了疏文,方才起身转向李莲花,“相夷,你也来拜一拜吧。” 李莲花神色非常冷淡,观音像不悲不喜,俯视众生。李莲花少年时不信神佛,因为想要的他都靠自己拿到了。后来遭逢巨变,世事磋磨,心性大改,更加不信神佛,因为他已然寻到了自己自在圆融的道。但现在,李莲花仰视着这一尊玉像,菩萨低眉,慈悲六道,他缓缓的跪了下来,无尽的悲凉涌上心头,心想,果然,未经苦处,不信神佛。 这世上若真有神佛……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求诸天神佛予我最后的慈悲。 “伏维观音大士,断我命数,绝我子嗣,了无牵挂,早登极乐,往生净土。” 李莲花话还没有说完,一股大力就把他掼倒在地,单孤刀扼着他的喉咙,周身上下都是勃发的怒气,看他的眼神犹如看一个累世的仇敌,怒吼道:“收回去!” 李莲花被他掐得呼吸困难,耳道被震得生疼,却仍然在笑,“观音大士洞察一切,收不回去了。” 单孤刀手上继续用力,恨不得就此掐死他,脆弱的喉咙在他掌下跳动,李莲花喘不上气,面色涨得通红,挣扎由激烈渐渐变得微弱。原来这世上总有些什么,你求不得,放不下,舍不得,又杀不得。任你天纵英豪睥睨四合,也要陷入这怨憎会的绝境,爱恨贪痴,都是原罪,无处逢生,无力回天。 单孤刀终于松开了手,李莲花蜷缩成一团止不住地咳嗽,他并没有理会,甚至没有去看一眼,无尽的愤怒与暴戾充斥了他的心。观音仍手持莲花无悲无喜地看着他,单孤刀怀着无法遏制的恶意想,你算什么东西,木雕石像,也配高高在上,也配决定人间的事?我殚精竭虑十年,才登上这至尊之位;我从阎王手中抢命,穷尽天材地宝,才把这个人再一次留在身边。我单孤刀想要的东西,哪一样不是靠自己才握在手里的,我来求你这个木雕泥塑,岂不可笑! 李莲花的咳嗽一阵连着一阵,过了许久才平息下来,还未来及把自己撑起来,一股大力就把他拽了起来。单孤刀一手扯着他的前襟,非常粗暴地把他拎起来推到供桌上,另一手掌风一推,供桌上的贡品七七八八滚落一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李莲花还没来得及开口,单孤刀的手顺着斗篷就探了进去,粗暴地扯他的腰封。 李莲花今天穿的颇为正式,搭配的腰封宽就且长,腰上缠了两圈后还打了一个繁复的结,单孤刀扯了两下没有扯开,直接用内力一震,镶金嵌玉的腰封被震成数段,四坠而去。没了腰封的束缚,领口处的斜襟暗扣根本受不住这样的蛮力撕扯,直接就崩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素色中衣。 李莲花倒抽一口冷气,抬脚就踹了过去,“单孤刀,这是什么地方!你疯了!” 单孤刀攥住了他的小腿,顺势挤进了他两腿之间,欺身上前,把他牢牢地压在了供桌之上,“这是什么地方!普天之下,哪里不是王土!” 李莲花用力推搡着他的肩膀,“单孤刀!佛堂清净之地你这般造次!你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单孤刀冷笑一声,直起身来,一掌拍向了那端坐的观音像。他内力深厚当世罕见,震怒之下更是用了十成十的功力,汉白玉的观音像当即四分五裂,碎屑与粉尘飞扬四散,观音像的头肩咕噜噜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墙角。“这世上有什么劳什子鬼神!他若真有什么能耐,只管来就是!至于你,”他反手掐住了李莲花的下颌,强逼他仰起脸,“你既然落在我手里,生死还由得了你吗!” 他的脸上满是癫狂与狂暴之色,脖颈上青筋毕露,下颔绷得死紧,掐李莲花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李莲花咬牙忍痛,断断续续地说道:“……就算由不得我……那也由不得你……” 单孤刀怒极反笑,直接压上去堵住了这张不听话的口,李莲花咬紧牙关不让他闯进去,他便掐住下颌强逼李莲花张口。李莲花下颌痛到麻木,无意识地放松了唇齿,他立刻长驱直入,极为霸道地舔过每一寸空隙,几乎舔吮到喉咙。李莲花被他亲到无法呼吸,连舌根都被吮到发麻,等到单孤刀终于放开他的时候,李莲花周身发软,连眼睛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淡色的唇瓣更是被亲得嫣红发烫,只能伏在供桌上勉强平复急促的喘息。 他这个样子真是可怜可爱,单孤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脸上是一种近乎残忍的阴郁笑容。李莲花被盯得头皮发麻,正欲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安抚一下单孤刀,一根手指却抵在了他的唇上,随即就感到后颈的哑xue被轻轻拂了一下。单孤刀的声音里满是晦暗的嘲弄,“师弟,你还是不说话的样子比较可爱。” 单孤刀在他的唇珠上重重的碾了一下,一只手顺着领口滑进去放肆地揉捏着,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去脱他的下衣。李莲花挣扎了起来,胡乱地踢了几脚。他武功悉数被无心槐封住,这几脚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力,却踢得单孤刀心头火起,散不去的躁郁之气化作另一股邪火,直冲下腹而去。单孤刀不耐烦地啧一声,二指在他大腿的血海xue一点,顺手就撕碎了李莲花皎月白的中衣,两条白玉似的腿就无遮无掩地露出来。 李莲花惊惧交加,急促地喘息着,嗓子却仿佛被无形的棉花堵死了,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绞紧了双腿进行一种徒劳的反抗,单孤刀毫不费力地分开了他并拢的膝盖,从纤瘦的踝骨一直摸到滑腻的大腿根,最后来到了浅色的饱满女xue,胡乱地在闭合的xue口上揉了两把,就粗暴地把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李莲花痛得周身一颤,手指情不自禁抓紧了身下的斗篷。单孤刀的手指在娇嫩的女xue里毫不怜惜地抠挖旋转了几下,还要出言嘲讽,“师弟,昨儿夜里还在师兄身下浪得不行,现在又装什么处呢。”李莲花因他毫不掩饰的言辞涨红了脸,又被他孟浪地动作弄得生疼,偏又无法反抗,甚至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恨恨地侧过脸去。 单孤刀今天没什么耐性,等到女xue勉强能容纳两根手指进出,三下五除二扯开了自己的下裳,guntang的性器就悍然闯了进去。李莲花疼得眼前黑影幢幢,身体似被从中间劈开一般。他还一点水都没出,女xue不过微微开了个口,内里还是紧闭着的,偏偏单孤刀身形高大,那物件更是可怖,堪称凶器,又只知道使用蛮力,一味地逞凶斗狠。不消片刻,李莲花额头就冷汗涔涔,如同受了一场酷刑一般。 单孤刀连捅了数下,也只勉强进去了小半截,躁郁之气更盛,神色又阴郁了几分,“出点水!你平时水不是很多的吗!”他掐住李莲花腰部的手指愈发用力,很快就留下了深深的指痕,在莹白的底色上显得触目惊心。李莲花心知不让他做完这一场是不会消停的,只好主动把腿环上他的腰,又握住了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蒂珠。 他的动作着实安抚到了单孤刀,单孤刀被怒火和yuhuo烧的稀里糊涂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两分,顺着李莲花的力度就揉了起来,又俯下身含住了他胸前的艳色乳首啃咬。动作虽算不上温柔,但也总算不那么粗鲁了,李莲花终于出了一小股水,性器的进出稍稍顺畅了些。 小幅度的cao弄了几下后,单孤刀的邪火总算消散了一点,开始照顾李莲花的感受。他没有再试图强行闯进去,而是就着插入的小半截顶弄着,每次进去都去蹭李莲花最敏感的地方,又去撸动李莲花没有反应的前面。李莲花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不一会儿女xue就xiele不少水,甚至主动松口,近乎热情地吮吸着粗大的冠头,邀请它更进一步。 单孤刀慢慢把自己越埋越深,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完全cao进去,层层裹来的嫩rou咬得他如登仙境,又吃得他几乎精关不稳,最终舒爽的发出来一声喟叹。李莲花受不得这温吞的水磨功夫,情热一阵连着一阵,女xue水流得极多,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晶莹透亮,稍稍一动就是连绵不断的水声,无论是听是看都色情无比。 单孤刀面色稍霁,凑过去要亲吻他,李莲花被他压得死死的,半分也挣扎不动,却还是偏过头尽力躲避。单孤刀冷笑一声,“装模作样的小娼妇”,下身顶了个狠的,顶得李莲花眼神都涣散了一瞬,“下面还被我cao着,就拿起乔来了。” 李莲花无声地叹了口气,知道单孤刀又要犯病,果然,下半身传来一阵又重又快的cao弄,每次都是连根拔出又整根cao入,几乎插得他想吐。女xue被撑得太满,小而敏感的阴蒂被反复摩擦,很快就绷着脚背潮吹了。他高潮的时候双腿不自觉地绞紧了单孤刀的腰,单孤刀得以进得更深入,又被痉挛高热的女xue吸着夹着,也没撑多久,很快就抵在女xue深处交代了出来。 总算结束了……李莲花的腿软绵绵地滑了下来,他消耗了许多绮丽,身体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连指尖都是一阵酥麻。单孤刀抽出性器,抱起他的上半身,一下一下抚摸那白玉似的汗涔涔的后背,这么一动弹,又失去了堵物,女xue里的yin水和白浊就慢慢流了出来。单孤刀登时就不高兴了,扬手就在半张的xue口扇了一巴掌,“夹紧一点!” 这一下打得李莲花又痛又爽,一个激灵,xue口猛地一缩,将白浊牢牢地锁在里面。单孤刀看得饶有兴致,刚刚泄过的性器又抬起头来,热热yingying地抵着李莲花的大腿。李莲花被点了哑xue说不出话来,只好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实在没什么威慑力,着实是面带桃花眼含春水,单孤刀只觉得心神一荡,三魂七魄都被悉数勾走,喉咙一阵焦干,握住光裸的膝盖强硬地分开那两条长腿又把自己送了进去。 插入的过程相当顺畅,湿软嫣红的女xue完全阻拦不了一寸寸推进的阳物,丰沛的yin水和刚刚射进去的白浊被挤出来不少,淋得交合之处一片泥泞。李莲花双手撑在身后,被他撞得摇摇晃晃,稍微想往后躲一点,就被揽着腰拖了回来,臀尖上挨了一个惩罚性的巴掌。 李莲花闷哼一声,身子猛地僵硬了。这个姿势女xue本就格外逼仄,又因为身体的僵硬而绞得死紧,单孤刀的进出顿时就困难起来。“你的xue太紧了,”单孤刀神色又阴郁了两分,“我cao了你那么久,还没有把你cao熟吗?” 哪怕已经听了很多次,李莲花也不大能接受这些荤话,身体一阵紧绷,这下是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了,单孤刀被他绞在其间进退不得,抽都抽不出来。不久前才泄过一次,单孤刀这次就没那么着急,多多少少有了点耐心,伸手在他颇为结实饱满的胸口揉了起来。单孤刀经年习武,手掌宽大粗粝,在他胸前颇有技巧地揉了起来,滑腻的胸rou几次从指缝溜走,又被重新抓住玩弄。艳色乳首早就挺立起来,却被手指按进了雪白的胸rou,手指挪开之后再弹跳出来,如此反复数次。 李莲花被他玩得花枝乱颤,不自觉地软了腰,女xue也放松开来,一下下地轻吮着里面筋脉纵横的阳物,似是在催促他快点行动。单孤刀闻弦歌而知雅意,捞起那两条长腿环在腰上就挺腰动了起来,凶器破开一层层挤上来软rou,慢慢抵上了一个柔软肥厚的环口。他cao到了李莲花的胞宫口。 李莲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犹如一条脱水的鱼儿。单孤刀没有理会他,宽大的手掌铁钳一样死死地扣着那截汗湿的韧腰,不容他有丝毫的躲避,堪称凶器的rou刃残忍地研磨了几下,直到李莲花耗尽力气,崩溃地哭出了声。单孤刀从他的腰臀向上抚到后颈,顺手解了他的哑xue,把他光裸的躯体整个按进怀里,“相夷,放松,让我进去。” 李莲花哽咽着摇头,一双眸子被眼泪浸得格外黑亮,“你出去,你出去!”他的哭声飘飘荡荡,勾起了单孤刀为数不多的一点怜惜。单孤刀胡乱哄了他几句,“乖啊,相夷不怕,很快就好了。”下半身却耸动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宫口上。十数下之后,紧闭的宫口瑟缩着不情不愿地打开,单孤刀如愿以偿地挤了进去。与此同时,李莲花爆出一声长而柔媚的呻吟,介于强烈的痛苦与快感之间,他射在了单孤刀的小腹上。 剧烈的高潮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射精之后李莲花累得连撑住自己都做不到,只能伏在单孤刀的怀里疲惫而可怜地呼吸着,单孤刀稍有动作,他就被撞得左摇右晃,唯有靠圈住单孤刀的肩膀才能保持一点摇摇欲坠的平衡。 如愿以偿的滋味太过美妙,单孤刀甚至等不得他一瞬,就迫不及待地动起来。高热湿软的女xue柔顺地包裹着他,熨帖地吸吮着他,而李莲花正在怀里小声抽泣着,没有一处不如意,单孤刀觉得自己简直要化在这口xue里,人间极乐不过如此,当即用力抽插起来,情色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连绵的春水被凶狠的动作捣出,又因为这逼人的快感而流出更多。 李莲花哭了许久,终于伏在单孤刀肩上安静了下来。单孤刀怕他出什么岔子,强行掰过他的脸来看,只见他星眼微饧香腮染赤,明显是得了趣;贝齿却紧紧地咬在嫣红的下唇上,几乎咬出血来,不肯泄出一声呜咽。单孤刀嗤笑一声,粗暴地掰开他的下巴,二指撑开唇齿,下半身又顶了几下,心满意足地听到了几声泄出来的甜腻的呻吟,方才不紧不慢开口:“师弟,你不叫出来是算我没cao过你,还是算你没被我cao过啊?” 回答他的是李莲花用力咬在手指上一口,单孤刀任由他咬,这一点轻微的刺痛几乎是一种赞赏。单孤刀觉得自己更兴奋了,抽出手指双手攥紧了他的腰,换了个角度继续毫不留情地cao他,被cao开的胞宫乖顺地容纳着粗大的冠头,濡湿软烂的女xue更是任由激动的yinjing肆意妄为。冠头每每蹭过xue心,都能感到有温热的春水漫出,暖盈盈的包裹着强征硬伐的阳物。 李莲花怀疑自己要被捅穿了,粗大的性器在小腹上都顶出了清晰的轮廓。单孤刀却犹嫌不足,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才过瘾,撞他的力道大到大腿被拍打出轻微的淤青。这一点痛稍稍抵消了可怖的快感,使他得以挣出一丝清明。 这一场风月实在太久,久到当李莲花终于感到体内的性器开始搏动的时候,甚至情不自禁用最后一点力气绞紧了女xue,只求单孤刀能快点射出来。单孤刀竟能忍住,停下来去摸他的阴蒂,敏感肿胀的阴蒂被粗粝的手指刺激了几下就受不住了,不消片刻李莲花就抖着身子潮吹了,温热的春水却全被堵在女xue里,涨得他更难受了。女xue高潮以后,单孤刀又去摸他的前头,前头在漫长的云雨中早就硬了,也没有撑太久就交代在了单孤刀手里。 前后两次的高潮让李莲花几乎失了神智,双眼迷蒙地盯着虚空,檀口微张,连舌尖都没能收回去。单孤刀紧紧地抱着他,快速的耸动了十来下,抵在最深处的胞宫射了出来。射完之后也不肯拔出来,低头去亲吻他,李莲花还没有回神,自然说不上反抗,于是二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单孤刀总算是称了心,意足心满地退了出来,近乎爱怜地抚去他脸上未干的眼泪,又用扯碎的中衣擦拭他腿心和小腹上的泥泞。李莲花一被放开就软倒在供桌上无助地喘息着,腿心一片通红,使用过度的xue口根本合不拢,夹杂着白浊的yin水汨汨流出,源源不断地淌过腿缝,刚射进去的jingye却被闭合的宫口紧紧锁住,留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他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根本不能再穿,单孤刀帮他草草地擦了擦,很嫌弃地丢掉碎布似的中衣和外裳,但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其他衣物,索性直接用斗篷把他裹起来,一手揽着肩膀一手抄着腿弯,把他打横抱起,大踏步走出去。 漫长的云雨榨干了他最后一丝气力,李莲花疲惫地蜷在单孤刀的怀里,任由对方把他抱出去。走到佛堂门口的时候,单孤刀突然停住了,他这一顿让李莲花更不舒服,在他怀里缩得更深。“相夷,”单孤刀夹杂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畔,又有什么事,李莲花不耐烦地想,“夹紧一点,如果你不想漏一路的话。” 真是太糟糕了……单孤刀射了他一肚子,他又不知出了多少水,这些东西随着单孤刀的走动很快就顺着腿心又流了出来,在斗篷上隐隐地洇出了水色。李莲花自暴自弃地把脸深深埋进了单孤刀的怀里,只把殷红如血的耳垂和布满吻痕的脖颈露在外面。 单孤刀隔着布料在李莲花丰盈的臀rou上掐了一把,宽大的手掌捂住了洇湿的那一块,心情极好地走出去。跨过门槛的一瞬间,他回头扫了一眼,分崩离析的观音像四散在空旷的佛堂,两个时辰前他虔诚的拜过它,而此刻,单孤刀冷漠地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心道,我不求佛。 他所求的正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