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ck me up1蟑螂性爱上
爹被竞争对手举报,查出来贪污进了局子,再难翻身。阿贾克斯一夜从富二代变回穷小子,幸好钱够还债,边打工边读大学是一种常见的活法,他被白色的粉尘呛了一下,揉揉鼻子。几个月后阿贾克斯毕业,找工作被社会狂扁了一顿。 血泪经验,想活命就别学艺术,除非爹娘能供你啃到死或者雕得牛逼天赋奇才,阿贾克斯现在两样都不沾,未来最佳选择是躺地上等死。 但天无绝人之路,桔毛小伙坐在三十一晚的小宾馆二楼某房间单人床上,垃圾桶里丢满糖果一样的彩色避孕套跟死掉的粘稠状生命,他按开手机,准备先进厂过渡筹备资金,感谢时代飞速发展,足不出户他就能找到工作。 而在经历了报价二十每小时跌至十五每小时的欺骗后,阿贾克斯怒气冲冲跑出工厂,扶着树扶着屁股蛇一样嘶嘶叫——不久前他跟rou畜一样被送到屠宰厂,坐二十几个人挤一起的大巴,屁股被崎岖的道路暂时性颠坏了,活血化瘀二脉通畅,这会儿眼睛格外的明亮。 桔子抬头望去,满目疮痍山河永寂,风景宜人荒郊野岭,空气比灌了五十次肠的男优还要干净新鲜,唯一不好的一点是他找不到回家的路。哦他好像没家了。 阿贾克斯被黑中介拉了五次车,有一次他差点就栽了,好在自己装疯卖傻的本事大,扑上去,咔咔对着保安服的脑袋一顿乱啃,没人敢招他打黑工,老板摇摇头,开门放狗回归大自然吧,那才是他永远的家最好的归宿,又说,这种脑子有病的傻逼,一不注意他就会跟机器殉情。 阿贾克斯心如死灰,妥协,老天爷很满意他灰头土脸的没出息流浪狗样,终于垂怜他,卸载一堆乱七八糟的找工作app后没几天阿贾克斯进到大公司的附属工厂里去。包装部,不愧是大公司,胸前工牌十分坚硬,铁一般的信念,阿贾克斯喜欢用它开核桃吃。 一层宝石般透彻的高分子聚合物下,是阿贾克斯的名字,封在一个没有边框的小方块里,今年阿贾克斯还是没有习惯自己的名字,你要叫他第二遍他才会回头。 他被车间主管安排把专辑装盒。专辑的封面是浅色蓝白少女剪影,单薄,纯净得可怜,右斜上用眼花缭乱的字体打印着“唤吾真名”。阿贾克斯听到有人叫他。 “达达利亚。” —— 一条由此起彼伏的“厂长好”铺就的道路,莱欧斯利是他上级的上级的上级,达达利亚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几乎流泪,自从瞎了一只眼后他就没再哭过了,那只坏眼也会流泪总是会疼。达达利亚不由自主地咬起嘴唇上的死皮来,他看到莱欧斯利,想起几年前莱欧斯利的嘴也这样干裂,如今湿润光滑,带着刻薄的粉意,又渗点死人的灰白,像晒了一会的蚌rou。 他变了吗?他连银黑耳钉都没有摘下来。 达达利亚坦坦荡荡地站在装满专辑样品的玻璃柜前,盯着莱欧斯利,莱欧斯利关上门,没锁,行至老板椅前,撑着扶手弯腰坐下,两腿一叠,说:“好久不见,请坐。” 不等他叙旧,达达利亚先声夺人,“我们复合吧。” 闻言莱欧斯利扶额,陷入回忆,他看看天花板,看看地板,然后摆正头说:“我们没谈过。” 达达利亚想起他上台演奏的第一首歌,那时他也想要流泪,这些疯狂的节奏被势不可当升涨的癫狂潮汐吞没,每一个节拍与音符都在被海啸嚼食,歌里所有字都裹夹着咸腥的腐烂鱼尸味,汗水与睫毛变成雨帘…… 他弹错音了。 —— 达达利亚高二上完,暑假开启,师父丝柯特即将休学——师父的家人相信末日即将来临的预言,要抓紧生命的美好到处转转——正要传授他剑术最终招式,没来得及,他被父母卖了。 他在家里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中间位置,上有二哥,下有二弟一妹,世界末日食物紧缺第一个该被吃的就是他,长大后很感激父母没有给他取名叫招妹。被卖后他知道了黑暗的真相,这个家由八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组成,没人在意他的性别或是名字意味什么。 买家大哥抓住他的小臂,铁铐一样的手,把他牵走了,他不会要去到很远的地方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吧,他还没有跟师父说再见。 莱欧斯利抓住他走了一会儿,这样走特别别扭,达达利亚踉踉跄跄犹如风中残烛,莱欧斯利松开滑到他手心,分开他的每一根手指,插入缝隙十指相扣,跟达达利亚手牵手好朋友又走了一会儿,莱欧斯利感觉氛围有点怪异了,看着宛如密侣一细一硬的手陷入僵局。 莱欧斯利是真怕买来的儿子跑了,总计价值一辆摩托、两颗蛋,还有他三年的卖yin钱,另外还要倒贴一万次免费koujiao服务。 旁边有个宠物店,牵着手不分离的小情侣进屋,他笑着跟店主讨价还价,露出笑容但抛出去的话跟冰疙瘩一样,达达利亚看见他嘴里反射出银白的光,他的话马上就要凝成冰霜,再仔细看看才看出来是一颗金属小球,硬邦邦地镶在舌心晃。给男朋友买了条狗链一百一,铁锁二十,店家附赠定制狗牌零元,余七十元准备回家挨希格雯骂。 “叫什么名字?”莱欧斯利问达达利亚。最后狗链铁锁狗牌三样东西合成一件更高品质装备,人生特有的无力感一加一加一等于一。莱欧斯利给达达利亚套上,加一防御力,加一时尚值。 莱欧斯利的手没空出来,好像什么也没带来,不想了,越想越亏。 两人抵达一处老楼房,层层叠叠摇摇晃晃,莱欧斯利停了一会儿,上面的走廊里有个小小的影子在动,蹦蹦跳跳地举着头上割个凹陷当做撑衣杆的硬胶管往看不见的绳子上挂衣服,莱欧斯利一扯手中狗链!达达利亚眼中场景切换成灰色的大地,喉头收紧,鞋底嚓嚓地摩擦地面,达达利亚站稳了,用生吞苍蝇的表情看莱欧斯利。 达达利亚斟酌用词喊他哥哥,请求他下次有事直说,冷冰冰的莱欧斯利未置一言,牵着他离开此地,又来到一处居民楼,环境比起之前那位不遑多让,这人是被下了令专门搜索危楼的导航吗。 莱欧斯利把他牵引到三楼,门上没有房间号,达达利亚细心记下,从楼梯往右数第三间,莱欧斯利敲了敲门,咳咳两声,门开了。 一个瘦削的尖嘴猴腮如同耗子的男人从中探出半个身体,见到莱欧斯利后眼睛睁大了,他说:“公爵?不是说明晚才来吗。”但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开门大大方方把莱欧斯利迎进去。 屋里还有一个男人,莱欧斯利好像叫得是外号,一个竹子一个喜鹊,他喊背对着他们坐在桌旁看大脑袋电视的男人叫:“喜鹊。” 居住在鸟窝里的两人都眼窝凹陷精神不佳,眼球萎缩爬满蚯蚓般的紫红血丝,堕落的因子在空中弥散,达达利亚闻到那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乱七八糟的,奶香、金属、焦糊……还有油腻的酸味。垃圾桶装着空针管。 “等不及了?”被叫做喜鹊的男人说。他笑盈盈的看上去比竹子稍微宽一些。 “啊……”莱欧斯利用一语气词打开了话匣,喜鹊一直掺着脏话同莱欧斯利讲,莱欧斯利没有一句cao娘脏话,他们好像两个世界,什么把他们连在一起的,简直就像野兽公主的童话故事一样。否则你就永远也无法变回人形了!喜鹊早就过了二十一岁,他学会爱人了吗,他得到爱了吗,诚然没有,于是一辈子保持这般曲蜷枯枝的可怖模样。 “这就是你买的那个小孩?”竹子要搂达达利亚的肩。躲过去不礼貌,况且莱欧斯利还牵着他这条新宠物。 “……啊对了,一会儿你教教他弹吉他。”莱欧斯利又跟他们掰扯几句闲话,无外乎乐队朋友烟酒什么的,然后两人进屋,达达利亚的主人变成竹子,竹子叔将吉他从背景图层里抠出来,问达达利亚弹过没,这句话很多余,弹没弹过竹子都要教他,教他弹莱欧斯利写的歌。 老房子隔音效果很差,讲真就算再往后倒行几十年它隔音也不好,竹子叔手把手教他,狗链另一端空着,达达利亚有机会跑,链条会在他脖子后呼啦啦地甩,他听见从里屋传来了沉闷的yin色声响,他发现自己移不动腿了,他又听到咔嗒一声,竹子叔把门锁上了,他只有窗户可以走。他脑海中浮现被卖后的第一个问题: 从三楼跳下去会死吗? “注意点,想什么呢小子。” 达达利亚说:“他……是叫公爵吗,为什么要买我?” “哦,看来公爵什么没有跟我们的小孩解释。”竹子叔笑道:“连名字都没有告诉你,真是个不称职的监护人,还打算养你到十八岁,老天,难道他不知道跟孩子建立起和谐的沟通桥梁能防止脆弱的青春期小野狗跳河跳楼吗?” 从竹子叔口中得知了:莱欧斯利某天喝大,在酒桌上跟人打赌。有人煽动莱欧斯利说他根本没有责任感养不活东西,详见莱欧斯利的养狗养猫养鸟养鼠日常,最终都以飞来横祸突然暴毙告终,莱欧斯利酒劲上来哐当一酒杯砸他头上,随后什么也没说,继续趴桌子上没事儿人一样睡。 “公爵不爱听了?可哥们说的都是事实,要不打个赌。” 莱欧斯利嘴上同意了,背地里打算下单买一只机器猫,砸得稀巴烂也能拿手机店给修好。 那人说养个人类小孩,养到成年,这才能证明公爵大人的实力,莱欧斯利绝对要回绝,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想了但是他脑袋被酒精cao成一滩稀泥了,可能没想但他又结结实实给大伙沉默了十几分钟。 总之。输了给你口一百次,莱欧斯利说。他舔了不知道多少jiba的嘴可没那么金贵。那好吧一万次,莱欧斯利又说。 要真给人舔一万次rou他的口腔喉咙就会变成假jiba模具,往里灌入硅胶液体,凝固后拔出来可以直接插逼。导致莱欧斯利清醒过来有点后悔,后来他又向达达利亚确认了不下五次:你是十七岁吧,马上就要成年了?他认为这不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至少没挑明天就成年的。 “怎么样?”莱欧斯利在酒吧包间里向他们展示达达利亚,就像展示一只买来的宠物,这里算不上干净也算不上脏,长桌上除了酒还有眼花缭乱的仪器,达达利亚似乎在学校实验室里有幸见过它们的异卵兄弟。十几个成年男人让房间变得无比拥挤,烟熏火燎的味道将喘气的缝隙填实,空气很呛人。 比起调查达达利亚的身体情况,这群人明显更在意莱欧斯利,准确来说是莱欧斯利一万次口爆的赌约,莱欧斯利迈开腿,坐得离达达利亚很远,隔着一丛丛五颜六色的玻璃灌木,在桌对面的柔软沙发上。 达达利亚听到有人惊叹:“这孩子看起来可不小!”“多大了?” 是十八岁,达达利亚酷爱打架斗殴,最严重的一次被迫休了一年学,这也有可能是父母选择将他卖出去的其中一个原因。他跟养父母一样骗了莱欧斯利,又同莱欧斯利一齐欺骗这群男人。“……十七。” 莱欧斯利戏谑地冲提问的男人挑了下眉,他交叠着腿,靠在沙发上欣赏白净男高被一堆大叔小叔围着的场面,从玻璃丛里摘了朵鲜艳夺目的花出来——一杯深红色的酒,喝了几口就有人要往里给他倒别的,被莱欧斯利拒绝,上次就是喝了这几位调酒大师的作品才晕头跟人打赌。 时间似乎被迫延滞了,计时单位更改为莱欧斯利的啜饮,一次代表一秒,多么漫长,达达利亚已经不想回答他们“谈恋爱没有?”“谈过几个?”“抽烟吗?”“吸粉吗?”“喝酒吗?”“学习咋样?”“以前在老家过得怎么样?”等问题。 “我去上厕所。”莱欧斯利说,旁边的人按上他的小腹,“别啊,喷一个给大伙看看。” “哈哈……”莱欧斯利掰着他的小指举到天上,同时升起的还有痛痛痛的惨叫。 他走之后达达利亚才感觉在他头上悬着的白刃消失了,他问:“为什么要叫莱欧斯利……公爵?” 对方爽朗地笑起来:“叫婊子、母狗不太好听。” “所以这是从一首唱婊子的歌里抠的。要听听吗小鬼。” 他拿起吉他,指缝间倾泄出慵懒轻浮的小调。到了答案的地方他才开口,露两排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颂唱。 举止优雅、谈吐有方,更若一位女公爵……保准引得你色授魂与,心醉情迷…… 嘘——他凑近达达利亚,食指立在唇前,咧嘴笑着小声说:掌控你的每一次呼吸。 一声刺耳的鸣叫从不堪重负的细弦上振动而出,“永生永世!”他喊唱道,那舒缓如蜜的粘稠调子又再度流淌进达达利亚的耳膜,酒液倒进杯子,尿液注入水池,下流的污秽的乐曲适合为zuoai的yin乐声做助兴伴奏,不知何时回来的莱欧斯利把一长串避孕套扔在男人的大腿上,颜色廉价的塑料在故意设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明晃晃亮晶晶的光,在这一瞬间几乎灼瞎他的双眼。 这个东西或许是各种分类里的最底层,再往下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死。挣扎生活的同时抽出一些血汗钱买卖爱相关,其中包含了大量爱液、爱语、爱的响动……单单没有情意。 纯粹的性让达达利亚心神不宁如坐针毡,莱欧斯利的rutou跟逼也都上了钉,cao他的人大拇指跟食指把yinchun扒到两边,没有任何遮挡的rou籽缀着一点闪亮的寒星,他伸出舌头吃上去,莱欧斯利摆在两边的大腿就开始打颤,腰折下来,手抓着对方灰扑扑的头发。 达达利亚的新监护人是个卖yin的!还是最下贱最无底线的那种卖yin女,聚众yin乱、群交磕药,这里除了用避孕套兜着的jiba外,其它一切都赤裸裸地剖开,脱下衣服露出来的不止有rou体还有心灵、还有莱欧斯利的内脏——靴子、绑腿、腰带、裤子,这些就是他的全部家当,软的硬的黑的铁的,给他拿走你就能摸到他又暖又韧的内脏。 哪儿一块内脏?要富有技巧地进入湿红的甬道,不用割开他就能碰到的脏器,毕竟他的yindao又没有黏在一起,用一把灼热的同钝刀般的roubang捅到zigong里面——那就是他毫无防备的内脏。 那个人把莱欧斯利差不多全都挡住了,只有背上狠狠抓着他脊梁的两条手臂跟靠在肩膀上的上半张脸,达达利亚这才注意到莱欧斯利的眼角有个疤,上面莱欧斯利的眼珠不安稳地飘荡着,一会儿看cao他的人的脸,一会儿又翻成白色。 “吹了吹了。”他对旁边的人宣告莱欧斯利此时的状态,随后把绷着避孕套的jiba拔出来,“高潮夹太紧了。”他射了,之后又一刻不停地换人,这里有十几个又饥又渴的jiba,达达利亚听到在席卷他的欢愉浪潮中莱欧斯利发出叹息似的声音,继而是求饶,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这些sao浪的叫床声与烧出的毒烟一起游在空气里,撩拨着达达利亚的眼珠跟大脑。 “勃起了。”有人指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听到男人的话后欲盖弥彰地夹住腿,天杀的,达达利亚咬牙,这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遮着,人是只要看见一样东西不停拔插就会性奋的物种,笔帽跟笔和公狗跟母狗是同类组合,达达利亚坦然接受。 有个人捏着莱欧斯利的脸让他去看达达利亚,“你孩子勃起了,没人帮多难受,让他也来开心开心?” “好啊。”莱欧斯利扫视周围一圈人,冰球滚动,他说:“谁替他付?要是敢拿我的钱嫖我,我就把他耻骨踹碎。” 男人嗨呦一声,说:“你当家长的帮帮孩子手yin怎么了,一家人谈什么钱?” 莱欧斯利说:“我又没砍断他的手,他自己会撸。” 达达利亚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想撸管,我想回家。” 他们还没有建立起基本的信任,莱欧斯利不会安心把他留在家里,他家只有一个希格雯,达达利亚见她第一面时觉得莱欧斯利真是个畜牲,他喊她“小meimei。”莱欧斯利闻言大声嗤笑,像是甩了达达利亚一个响亮的巴掌,他介绍这位外表人畜无害的小萝莉、小袖珍:“别这样叫行吗?希格雯能当你妈了。” 让达达利亚彻底打消“莱欧斯利是个恋童癖”观点的是莱欧斯利的性瘾,租房内有两个卧室,一个希格雯的一个莱欧斯利的,达达利亚当然要跟莱欧斯利睡,顺理成章地知道了莱欧斯利只有一个逼,他瘾上来的时候很正义地跟达达利亚说你是未成年,我们不能zuoai。然后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掏性玩具出来,那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硅胶假阳具,数量多到让达达利亚心生疑惑,莱欧斯利又不是仓鼠,假jiba也不是葵花籽,他囤这么多是害怕世界末日来临所有成人玩具工厂统统倒闭没法买到假jiba了吗? 达达利亚忍不住惊呼:“怎么这么多。” 莱欧斯利跟他说过生日朋友送的,朋友的真rou倒膜——朋友指的是他的嫖客,他只跟认识的人睡,他向达达利亚展示硅胶jiba的底座,刻有赠予人的名字,达达利亚好奇心大盛,遂逐个观看,有一根下面什么也没有,就跟什么怪谈一样,达达利亚感觉自己触碰到了某种禁忌,因为莱欧斯利说那是他的jiba倒模。 “我的jiba。”莱欧斯利说。 达达利亚说我以为你是milf,啊对不起记错了是ftm,还有口号怎么说来着,love is peace?love and love? 莱欧斯利说别扯了闭嘴,这样说很危险会有人骂你。他走到狭窄居室的杂乱柜子前,下面什么也没穿,因为他刚刚才要把假jiba塞逼里缓解情欲,结果被达达利亚问来问去不得已而先搁置,他弯腰,饱满的大腿夹着饱满的逼rou,火气青年达达利亚感到口干舌燥,直到莱欧斯利把一根真的但是已经死翘翘了的jiba呈到他面前。 这是他从深处翻取出的玻璃罐,易碎品在这种生态环境下没有烂真是个奇迹,里面浑浊的黄褐色液体泡着根yinjing,尘封已久,像是古老树脂琥珀里的毛毛虫,他有两根jiba只是都没长在身上,达达利亚感觉到毛骨悚然,同时胯下一凉,暂时吓软了。 当天晚上达达利亚睡在莱欧斯利身边,莱欧斯利的呼吸轻轻打在他脸上,他做了一个yin梦:床底下那一箱假jiba被当成训练小孩记忆力的益智玩具,根据样式说出底座下的名字。他是那个可怜的小孩,答不上来或者长时间不回答他的爹们就拿rou抽莱欧斯利的逼,教导无方,该罚!莱欧斯利扭着腰小声yin叫让他们插进来,随后又无情地补充一句不然我赚不到钱。达达利亚要是走运答对,爹们就狠狠地用大jibacao莱欧斯利,教导有方,该奖! 第二天醒来达达利亚未闻其人先闻其声,咕叽咕叽,莱欧斯利在自慰,达达利亚睁开眼,一般莱欧斯利的yin水没有味道,但他这次却闻到了一丝腥甜,如此可口,达达利亚先怀疑自己变异了,被莱欧斯利感染成跟莱欧斯利嫖客那群狂舔莱欧斯利逼水的猥琐家伙们一样的男人,随即这味道猛然浓烈起来,金属味,让达达利亚联想到冬天铁栏杆的味道,千万不要舔,会死死黏到上面,不靠别人的自救只能给舌头扯下一块鲜血淋漓的皮,鲜血、鲜血的味道! 达达利亚呼啦一声掀起被子起身,只见莱欧斯利私处黏着大片大片草莓味果冻一样的粘稠液体,像腐烂的食糜,被下面那张嘴一股一股呕出来,颜色由浅变深,达达利亚才意识到稀释血液的逼水已经吹出去得差不多了,莱欧斯利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里抓着假jiba在大腿侧面搁着。 没多长时间他又动起手,圆润的鸡蛋一样的胶guitou对着逼缝滑了滑、磨了磨,继而又被底下的roudong一寸两寸咽进去。 “你流血了!”达达利亚抓住他的手。莱欧斯利不知节制没日没夜没节cao地cao逼终于遭到了反噬,把逼给捅烂了,不赶紧叫希格雯来紧急处理,就为了一时下贱的快感还打算来第二次,要是耽搁了治不好或留有后遗症,一次终身误,达达利亚说:“逼是你卖yin的本钱,要好好对它。” 莱欧斯利说:“……没破,月经而已。你很讨厌血腥味?” “啊……?” 我很讨厌你。达达利亚想这样对他说,但是无疾而终,晨起他的喉咙很干,已经干柴一样烧着了,一簇火从他喉咙里面喷薄而出,真出来了却熄了气:“……唉。” —— 达达利亚成了莱欧斯利的卖yin挂件,他的朋友大多都是搞乐队的,除了每隔几周聚一起开yin乱吸毒派对外的嫖娼基本都是:一个人在里面嫖,另有同居的室友——大多是一起组乐队的——在外面无偿教达达利亚学乐器,两个月下来达达利亚什么都只摸了个入门,打鼓弹琴拨弦,勉强能上台,一个免费的乐队成员,莱欧斯利觉得挺值的。 同时达达利亚也能从他们口中掰出来很多莱欧斯利的事,不用多费心思随口一提“莱欧斯利……”“公爵……”,他们就对着卖yin女的年轻养子挑起眉弯起嘴,早晨八点的洒水车一样,哗啦啦地跟达达利亚泼秘闻轶事,把达达利亚浇灌得茁壮成长。这儿的人都这样,嚼舌根怎么不算高雅,热衷戏剧也是嗜好艺术。 莱欧斯利原本是檐帽乐队鼓手雷腾的骨rou皮,后来又跟大他二十岁的主唱杜吉耶睡了——真是浪到骨子里了!这男的抽离故事评价说——顺理成章就当了乐队的吉他手,在这期间又有传闻说莱欧斯利是被迫的,没什么人信,不过杜吉耶虐待莱欧斯利的事后面倒是实锤了,采样莱欧斯利被干的哭叫做歌,在乐队困难的时候阉了莱欧斯利的性器官卖钱,至于为什么割莱欧斯利的,杜吉耶是这样对大伙说的:他觉得莱欧斯利没有jiba也能活得很好,他还有个逼,可以用逼做jiba能做到的一切事,代替发挥jiba的一切作用,别的男人就不行,这是对莱欧斯利能力的肯定与钦佩。 雷腾、海乱鬼雷腾,达达利亚有印象,两米多高的壮汉,一条胳膊就能把莱欧斯利的腰给整个环住,莱欧斯利的体型以往是优势而在他这里根本不起作用。 雷腾现在是将军乐队的鼓手,那个乐队很出名,主唱把意外事故而死的亲姐的骨灰吃了,这是第一个爆点。第二:粉头发的贝斯手跟主唱分手后又爆出主唱跟亲姐是luanlun关系,她给她当了三年备胎!第三:莱欧斯利带达达利亚去找雷腾性交易的时候,正是主唱跟前女友一同领养的孩子与主唱的无血缘luanlun丑闻席卷八荒之时。 以上内容跟莱欧斯利没多大关系,达达利亚震惊得无以言表,而跟莱欧斯利有关的在三连炸的托衬下显得没那么毁三观,面前这位将军乐队现任贝斯手——花散里,她戴着口罩,但声音很锐利清晰,一针一针把莱欧斯利如彩线的往事扎缝到达达利亚这块软布上。 她加入乐队后第一次碰见雷腾嫖莱欧斯利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她走到演练室外,听见有人惨叫,以为出了什么事故,火急火燎拉门一看,鼓手正教人弹吉他,礼乐崩坏有失伦常,弹着弹着他俩就cao上了,门内景象正是热火朝天体液蒸腾的香艳场面,雷腾原本是从背后指导莱欧斯利,现在是从背后进入莱欧斯利,莱欧斯利头上两撮毛被顶得一颤一颤,紧紧抱着吉他,头埋到胳膊跟吉他的缝隙里,哭得跟死了妈一样,或者死了老公被人按到灵堂cao,发出的就是这样惨烈的哭喊,一是能叫来人救他,二是能把人叫痿。 别人能让莱欧斯利下面出水,他能让莱欧斯利上面也出水,做完后把人从怀里拔出来,脸上已经被泪跟口水糊满,像是被鲸鱼给吞了吐出来,在胃道遨游一番,浑身上下沾满了腐蚀性极强的粘液,莱欧斯利感觉脸要被烧烂毁容,雷腾应该在jiba根那块地方纹个安全线,不然他死也不会跟这根少女胳膊粗细的jibazuoai。 “那他们在床上是什么样的?”达达利亚想问这个,估计花散里不知道,他手里拨着弦,弹得是将军乐队的曲子,原曲恢宏的节奏被他弹得七歪八扭,仿佛百鬼夜行如泣如诉,此刻他的脑海中虚构出雷腾跟莱欧斯利在床上的交合,雷腾那么大个,手掌也很大,一抓就能将莱欧斯利的脚踝给牢牢地铐住,把人折在身下面、怀抱里猛干,像一块人rou石头,软硬皆施让莱欧斯利躲也不是受也不是。 在每个人口中说出的故事里,莱欧斯利的第一个男人似乎都是雷腾,初恋听起来很美好,现如今莱欧斯利手边留有初恋的唯一一样礼物只有床底下假jiba堆中的一只,还没有特殊的唯一的含义。 与此同时的现实中,一缕灰烟从达达利亚耳后摇曳而至,像幻想一样漂浮过来勾他,莱欧斯利除了爱cao逼外没有太过分的坏习惯,不嗜好喝酒,也不嗜好吸烟——除了做完爱,他本人说爽完后那段空白不管做什么都有点尴尬,只有吸烟,唯有吸烟,是最体面的消遣,助他跳过这段多余的不适期。 他也不吸毒,至少现在不吸,今后也绝不会碰一点,这就要说到—— 莱欧斯利是怎么离开檐帽乐队的?吸毒被抓所里了,他第一次吸毒也是杜吉耶教的,那时候电刑还没废,戒毒所里有个富二代好像叫多托雷,下来体验生活,爹是大医院院长,他就抓着莱欧斯利使劲玩,边cao边给他打异丙酚、玛咖等等等等,不要钱地往莱欧斯利身体里扎,再给他上电,电失禁,利用巴普洛夫定律,成功将莱欧斯利训成了一条碰到毒品就会失禁的狗,让仍还有点自尊心的他彻底戒了毒。 出去后他谁也不理,就一个人,找圈外人组了乐队,证明他再也不会回到雷腾杜吉耶那里去了。 舌根嚼到最后,嚼完了莱欧斯利活的二十多年,他们开始煽动达达利亚cao莱欧斯利,仅仅只是想看养子强jian养父的猎奇戏码,达达利亚红着脸说:“我不喜欢莱欧斯利。”他又说:“我有女朋友……” 右手,算吗? —— 莱欧斯利不再把达达利亚当尾巴肛塞带着的契机是吸毒,发生在那个开yin趴的酒吧包间。 见面多了,达达利亚已经跟爹们混熟了,也跟莱欧斯利混熟了,还带着他是因为莱欧斯利忘了——达达利亚已经成了习惯,说身上的一块rou太过了,更像没有重量不怎么显眼的灰尘,掸掉可以,不管它也无伤大雅。 莱欧斯利这次旷工的时间有点长,叔说估计路上被人sao扰了,我们的公爵大人,多有礼貌的一个人,谈吐文雅每个字都谨慎斟酌彬彬有礼,叫床除外。 达达利亚点点头,叔又推给他一杯透明的水,说干杯!达达利亚不明所以但气氛烘托到了,他举起来也说干杯!吨吨吨一口干了。 过了一会他感觉到坏事了,看起来是水尝起来也是水的东西竟然掺了毒品,头昏脑胀而胃里翻江倒海怒涛愤涌,嗷一声吐了一地,吐得累了一声不吭倒沙发上昏古七。 可能过了很长时间,他眯着眼见着莱欧斯利回来了,指着沙发里烂醉如泥醉生梦死恍若隔世的桔子头: “你们给他吃药,这让我怎么养?” 达达利亚只能听清莱欧斯利的声音,一是他靠得近,二是他一开口就没人敢说话。 “……赔吧。” 达达利亚抓住莱欧斯利的裤子,感觉余光里爬满了虫子但他抓不到,伸手去抠自己的眼球被莱欧斯利制止。到处都是虫子莱欧斯利这里到处都是虫子!它们在我眼球上爬,它们马上就要咬我了!痛痛痛好痒好痒虫子虫子虫子虫子痛痛痛莱欧斯利莱欧斯利好黑好密好恶心啊啊啊…… 莱欧斯利弯腰坐在他旁边,抓住他的桔毛,手指狠厉地插进口腔,用一种歹毒的手法把他抠吐了,达达利亚干呕几声,断断续续地边呕边大叫我已经吐得很干净了! 故事的最后莱欧斯利用达达利亚狠赚了一笔,将烂泥死狗一样的达达利亚拖回家里后拿来牛奶,把达达利亚的头搁在大腿上喂达达利亚喝,希格雯看见了问莱欧斯利在干什么?莱欧斯利说给达达利亚解毒,半散养状态的狗被人恶意投喂巧克力,实在痛心切齿,恨不得再多让他们赔点钱。 希格雯说牛奶不解毒,还有你根本没喂进去多少。 达达利亚一直在幸福地吐奶,因为莱欧斯利喂养方式不当,但一瓶奶已见底,剩下能不能活全看达达利亚造化。 看吧护士长,牛奶好像能解毒,达达利亚竟然站起来了。莱欧斯利示意希格雯看喝完奶站起来气势汹汹的达达利亚,没喝进的奶液细小的河流一样顺着他的下颔流淌消失至衣内。 希格雯:又不是残疾了,能站起来很正常吧。莱欧斯利:天啊我不卖yin了,我要去云游四方当个逍遥散医。希格雯:这样想的话奶牛比你更适合。 莱欧斯利想起来一种色情的内衣,听得逼瘾大犯,没再跟希格雯掰来掰去。 下一秒达达利亚“哐啷”一声把某天傍晚去集市上买的桃木剑拔刀出鞘,对准莱欧斯利跟希格雯,吓得希格雯躲到莱欧斯利腿后紧紧抓着莱欧斯利的裤子,莱欧斯利同时也换了冷戾的表情伸手护着希格雯。 达达利亚见着他陌生冷漠的表情,更是邪笑道:“我等来此不是为了观闲云叙北风,听闻有一孽物为乱人世,今日一见果真狎靡yin浪声色惑人。” 这是药劲还没过,莱欧斯利无奈地想,他们到底给达达利亚喂了多少?要不要让达达利亚少看点手机跟网络小说? 你这妖物罪无可赦罪不容诛罪该万死罪大恶极罪孽深重,当杀无赦!诛魂rou!永世不得超生!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回忆起师父的谆谆教导,他忘记了剑式的名字,气沉丹田,调转真息,娼妇看剑! 木光一闪,莱欧斯利空手接住他的白刃,一个手刀让达达利亚重返婴儿时期,两眼一翻美美睡去。 从那之后莱欧斯利终于牢记去酒吧不要带达达利亚,只吃一次还不会染上毒瘾,要是达达利亚真成吸毒犯了,最好的方法是宰了——他没钱供他吸——然后赶紧找个地方把人埋了。啧啧,多年轻的孩子,多么天真,多美好,只可惜这里不是那谁庇佑的纯白天堂,白色的粉尘不是从羽毛上抖落下来的,是用人心脏最底端的情绪研磨制作,是一条完整的死亡系统。 —— 事情也是从那个酒吧包间里开始崩坏的。 晚上,达达利亚瞧着莱欧斯利熟练地出门赴约,他没忍住,没办法就是地球上线突然给他开了自动追踪自动寻路,走到酒吧门口,蹲在灯照不到的角落里,就这样蹲着等莱欧斯利cao完逼出来。 腿麻了,他进到一楼吧台那里,喝饮料不喝酒,他酒量一般,不想就此醉着睡过头,第二天睁眼看到cao完逼下来的莱欧斯利眉眼不善地盯着他。这场面想想就头皮发麻,达达利亚挠挠后脑勺,他们说莱欧斯利性格很好不容易生气,莱欧斯利秉承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以和为贵的思想,倒是背地里不知道剜了他们多少回,比他们射精的次数还多。所以要是让莱欧斯利表现出生气的苗头来,那大概率就会是一场濒临极点的腥风血雨。 后半夜有人拍了拍达达利亚的肩,达达利亚吓得一哆嗦,颤颤巍巍扭过头,原来是竹子叔,他妈的老东西吓唬谁呢有事直接喊不行吗?当然达达利亚不敢这么说,握着橙汁挤出完美无瑕的微笑:“啊……啊、叔好巧啊。” 竹子叔满面红光春风得意,一副被阴精滋养后的模样,笑嘻嘻地跟达达利亚攀谈:“你怎么在这?” 达达利连忙说亚说:“来喝苹果汁。” “你手里不是橙汁吗?”竹子叔扇了扇手,活这么多年作为长辈他能不明白十几岁小孩心里的小九九吗?“我懂我懂,叔不会跟你爹说的,找到女伴没?” 懂个jiba!达达利亚对自己的右手至死不渝,他说:“……没有。” 这男人勾过少年的肩,达达利亚手中橙色的馨香液体震荡拍打在杯壁,翻涌数次恢复平静,他听到叔叔说:“楼上有个,要不要来?” 在他说第一个词的时候达达利亚就猜到是谁,走了很多次的柔软长廊,他跟这段路已经很熟稔了,无数的记忆涌回,他跟这段路也借莱欧斯利之口彻底告别过了。 桌子上的器皿盛满了白精,插进去的时候达达利亚的双手颤抖起来,莱欧斯利允许他这么做吗?他可以跟莱欧斯利说自己已成年来解除这个误会,就可以理所应当地帮莱欧斯利手yincao逼了。 莱欧斯利没有动,看起来跟尸体一样,跟标本一样被钉在那里摆出一个固定的姿势,但是里面很软很热情,顶他一下后下贱的条件反射就会逼他缩紧yindao。他的眼睛跟手被黑色的拳击绑带缠得死紧,嘴里带着冷白色的金属口枷,下巴上都是合不上嘴被干出来的口水,可以从口枷撑出的隧道中一览无余他鲜红的口腔内部与喉咙浅处,rutou上突兀明显的银白钉子闪闪发光,浑身上下都黏糊糊亮晶晶,除了jingye就是那群人舔舐啃咬他肌肤留下来的唾液。达达利亚无从下手。 他一想到那群男的的口水干在莱欧斯利身上胃里就一阵痉挛抽搐,他托着莱欧斯利皮rou紧实的大腿,手感好又不好——他摸到上面的精跟恶心的口水,这是无可避免的,莱欧斯利是个投币式公用rou便器,这个机器已经投入使用了好几年,有擦洗不掉的恶作剧涂鸦与轻微的破损。 达达利亚顺着白精流淌的rou逼顺畅地捅进去,契合到就像水滴流入大海、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切进内脏,一点痛苦都没有就死了,一点痛苦也没有就进去了,反而感到挡也挡不住的快乐风暴一般摧残着他,交合处乱七八糟的体液湿哒哒黏糊糊地被拍响,达达利亚抓着莱欧斯利像抓着一个木筏一只救生圈,多希望他能睁开眼看看我。 莱欧斯利渐渐有了回馈,从喉咙深处发出那种濒死的嗬嗬喘气声,拨开粘稠巨大的yin靡水声拍在达达利亚心头,舌头因为干呕的动作伸出软红的一截,达达利亚抓住他的舌头,好奇地用指腹按揉舌钉,总结出来这是舔rou的利器,同理可得如果在逼里镶钉子是不是就是极品宝xue了。 达达利亚揉了一会儿,随后低头吃了上去,莱欧斯利被撑到酸涩的口腔不停分泌出口水,达达利亚的嘴唇碰到坚硬的口枷,舌头探进去搅弄,莱欧斯利不能跟他唇舌厮磨,也不能咬他,他尝到腥涩的气味,栗子花、罂粟、海鱼、蛋清、奶酪……让人反胃,但是他没有停,他相信里面还是有珍贵的值得舔食入胃的东西。 不一会儿,从莱欧斯利xue里流出来不知道是潮吹还是失禁的体液,xuerou跟处刑台一样绞着他的jiba,达达利亚皱着眉头射了进去,母螳螂就是这样杀食老公的,达达利亚把jiba抽出来,莱欧斯利的腰还在打着颤,整个胯都在因为绝顶的快感战栗,达达利亚怀疑他醒着吗?被遮着眼都一样,只要达达利亚不发出声音。 分不清是谁的jingye,一片一片一块一块黏在莱欧斯利大腿变成云母片滩涂,厚重浑浊的雪精源源不断地从捅开的裂缝中流出,像一道白色的炽热的光软化融化掉的样子。 射完精后达达利亚有些疲惫地垂下眼,望着那块永远不会冻结的河轻轻地喘气,猛然间又睁大眼,他意识到一件事,极力搜寻过往的记忆,不论他怎么挣扎撕扯都找不到任何莱欧斯利rouxue吐精的场面——莱欧斯利卖yin一定会让对方戴避孕套,达达利亚惊恐地往下想,莱欧斯利开窍了,提供内射服务?还是莱欧斯利被强jian了?被强jian……他都卖yin了,还怕什么强jian。 达达利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他唰唰地抽了几张玻璃桌上放着的纸巾,胡乱给自己擦了一通,提上裤子逃离作案现场。 其它嫖客都走了,今晚早就濒临末尾,达达利亚咬着月亮的尾巴cao了莱欧斯利,门外只有刚刚叫他上来的熟客叔叔把着风,见他急匆匆地出来,连忙抓着少年问:“什么感觉?” “你们不知道吗?”达达利亚用力甩开他,带着妒恨:“你们cao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吗?”现在满意了吗?要是他手里有酒瓶就砸这老东西头上。 达达利亚跑起来,走廊尽头有一扇窗户,帘子半拉着,往他所处着的这狭长宽敞的棉布肠道里面抛一点月沫,扔一点曦阳,他慌乱地栽进去,转身拐离光影,向楼下、外面逃逸而出。 清晨不是入睡的时候,达达利亚闭上眼,想着莱欧斯利多晚回家,要清理那些顽固的污渍不轻松,谁帮他解开缠带、口枷,谁能给他自由,达达利亚跑了所以他不能帮他也不知道,忐忑不安地等到了开门声,莱欧斯利踩着露珠回来,达达利亚确信屋外天光大亮,手机预报今后一周无雨,心脏的每一只细胞紧绷着,他的呼吸他的命都快要停滞不前了。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沐浴液,这种人工制成的东西都很香,沁人心脾但陌生不已,莱欧斯利在外面洗过,达达利亚闻出来他用的不是家里那一款。 香气从上方瀑布一般缓缓倾泻下来,舒缓地铺了他满脸,达达利亚尽量放松表情跟呼吸,莱欧斯利在看他,在很近的地方弯下腰,手撑在他的肩头两边,他简直要被这目光割烂眼皮,坦坦荡荡血淋淋,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谎言。 他感觉到莱欧斯利掀起一阵风,莱欧斯利抬起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肩膀,眼前黑红黑红,再往上就是没有保护的咽喉! 达达利亚睁开眼双手抓住莱欧斯利的小臂,在这一刻他一直憋着的浑身的冷汗跟不安的喘息悉数爆发,玻璃眼球颤抖着看着莱欧斯利,带一点惧怕与一点内疚。 莱欧斯利偏头问道:“做噩梦了?”他拔了拔自己的胳膊,示意达达利亚别抓那么紧。 “希格雯做了早饭,起床去吃吧。”莱欧斯利一条腿跪上床,光裸的大腿上还有牙印跟红斑没消,“我吃过了,现在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