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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锐背好包转过身来看他,“下课啦小谢同学,还不收拾东西准备在教室过夜啊?” 谢决摇了摇头,“你们先回去吧,我再练会儿歌。” 于是朱问偷偷打量了一下江灼的神情,“行吧,那你加油,哥回去帮你把被窝暖好~” “谢谢小猪哥。”谢决笑着挥了挥手。 教学楼的灯一盏盏暗下去,直到负责关灯的大叔催促了几声他才背着包往宿舍楼走去。 “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削个!椰子皮!” 似乎所有人都有一种错觉,戴上耳机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同时拥有了天籁之声和绝对音感。 然而,正当谢决准备飙高音时,一只手突然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肩上,愣是将“气沉丹田”给重新震散了。 “哎哟不错哦,还有心情唱歌?”蒋振威的面容在路灯下显得更加狰狞。 这欺软怕硬的家伙居然还真的找上来了… 谢决十分无奈地叹息一声,“大哥,我说过了,不是我告的密,你们打架被抓了我能捞到什么好处不成?” 蒋振威果然是头倔牛,伸手一把将他的耳机扯下来以后说道:“怎么没好处?当不成江灼的狗,你倒是看上了严文伟?谢决你好眼光啊。” “……”这话实在说的太难听,就算谢决脾气好也觉得心里直冒火。 “你自己说,当时那地方是不是就多个你,难不成我们几个去打架的人贼喊捉贼?”蒋振威不依不饶道。 谢决吸了口气,直视着他沉声道:“我说了,不是我。你要非得把这屎盆子扣我脑袋上我也没办法,那你说吧,要怎么办?” 闻言,蒋振威和身边那四五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像极了小人得逞时的模样。 “你不是最会当狗吗?”他笑起来时脸上的rou挤成一团,更像个肥头大耳的猪头,“我给你三个选择,要么舔我鞋,要么从我裤子底下钻过去,再要么…就被我们打一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忘了放存稿箱,好险好险(税某人于11:59分打下了这句话… (税某人听起来还有点像睡美人哈哈哈哈哈 睡了睡了 第9章 怕不怕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 江灼捋了捋头发,放下手机起身去开门,嘴里还忍不住念叨着:“又不带钥匙…” 然而,推门而入的却是朱问。 只见他手里提了个大榴莲不住地朝里张望着,“嗯?这都快熄灯了,我们小谢同学还没回来?” 江灼皱着眉头“啧”了一声,伸手捂着鼻子说道:“吃屎也不知道藏着掖着点。” “我这不是想来勾引勾引小谢嘛…”朱问笑道,“谁知道他现在还没回来。” 说起这个,江灼也忍不住看了看谢决的床铺,而后便拎上钥匙起身往外走去。 “干嘛去啊!有这么臭吗!”朱问委屈兮兮地喊道。 从教学楼到宿舍的路有五条,可谢决向来只会沿着喷泉广场那条路走。 于是江灼毫不犹豫地朝着那边走去。 没多久他便遥遥看见了不远处杵着六七个人,走近了以后还能听到蒋振威的大嗓门。 “那群傻逼还说什么提起一班谢决,一是有钱,二是江灼,我呸,全他妈傻子。” “错了。”江灼的声音凭空冒了出来,吓得这一群人背后蹭蹭冒冷汗,一脸惊恐地回过身去看他。 只见他面色有些不善地继续说道:“一是江灼,二才是有钱。” 明明江灼两手只是懒懒地插在口袋里,脚上穿着的还是黑色人字拖,可刚才还气焰极盛的几人却立马偃旗息鼓。 江灼的视线越过他们,落到后头跌坐在地的谢决身上,脸色顿时又差了几分,当即二话不说提着拳头就照着蒋振伟的肥脸上挥去。 这胖子根本招架不住,踉跄几步后一屁股栽倒在地,等回过神来才捂着脸苦兮兮地说道:“灼哥…没打,他自己摔下去的。” 闻言,谢决怒道:“你他妈不搞我能这样?” “哎哟大哥,你别用‘搞’字行不行?”蒋振威急道。 江灼根本懒得搭理,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 蒋振威立马屁都不敢放,转身拔腿朝着宿舍楼跑去。 最终,这一片黑暗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谢决的额头已经冒了层汗,他咬了咬牙,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脚踝,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在痛的龇牙咧嘴后又跌回原地。 完蛋了完蛋了…他低头看着自己肿到发紫的脚踝,又抬头看了看两手揣在衣兜里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江灼。 嗐,彻底完蛋了…自己恐怕得爬回宿舍…他自暴自弃地想道。 然而,就在这时,江灼却蹲在了他的面前。 见谢决一直发愣,他便催促道:“快点,要熄灯了。” cao…谢决一边慢慢地趴到江灼背上,一边忍不住想着,要是以前的江灼也对自己这么温柔过的话,哪怕真的死于车祸他恐怕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有这么痛?”江灼突然问道。 谢决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回道:“不痛。” “那你哭什么。”江灼又问道。 哭什么…当然是哭这几天的忍耐与煎熬全都付诸东流,当然是哭自己没骨气。 然而,这些话,谢决连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只顾着将脑袋埋在江灼的颈侧低泣。 路旁银杏树叶的颜色随着灯光减弱而逐渐变暗,却又有几片落叶簌簌而下,借着灯光逐渐露出了原本的金黄色。 江灼就这样背着他走过由银杏叶铺成的黄毯。 回到宿舍后,他先是将谢决丢到床铺上,“明天再去医务室。” 谢决点了点头,虽然垂着脑袋,却能感觉到江灼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顿时耳朵被盯的发烫。 “你刚才一个人的时候害怕吗?”江灼的声音淡淡的,语气也平平的,却没有平时那种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虽说不是从小到大没打过架,可是被五六个凶神恶煞又蛮不讲理的家伙团团围住的感觉实在不好。 他瘪了瘪嘴,要说怕像是在示弱,要说不怕则像在逞强。 “谢决,我没有在让你低头。”江灼微微将声音压低,“我问你怕不怕。” “怕…”他只好坦诚回道。 闻言,江灼沉默了一会儿,话题却又猛地一转改说起了别的,“明天早上想吃什么,让朱问去给你买。” “……哦。”他低声应道。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谢决呆呆地看着自己肿的像小山丘一般的脚踝,内心倍感绝望。 这脚还没踩上地,光挪几下就痛得他鼻子发酸。 挣扎着洗漱完后他便坐回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