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被压在山亭里吃奶摸逼(半剧情半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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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娇娘起了个早,天上飘着细细的雨丝,空气里微有凉意,娇娘背好药篓,从门后取下蓑衣披上,出门前跟阿婆嘱咐了一番:“我今日上山里采点草药,午后才回来,昨儿做了些米糕搁在后厨了,嬷嬷若是饿了记得取用。” 阿婆拄着拐从屋里出来,一双浑浊的眼盯着打扮得娇嫩可人的小姐看了会儿,点点头:“今日有雨,山上路怕是不好走,小姐千万仔细脚下,恕老婆子不能送小姐上山了。” 娇娘被她看得局促起来,不自在地轻轻拽了拽自己的短褐,遮住了隐约可见的肚脐,短了一截的裤腿盖不住藕节般的小腿,肌肤在深褐蓑衣的衬托下更显得莹莹生光。 “都是往常走惯了的,这点路算不得什么,嬷嬷好生歇息,待我回来替您熬药。” 感到似乎被阿婆看透了心思,娇娘不敢多说,含糊搪塞了几句便匆匆地出门了。 沿着往常的山路走了一段,采了会儿药草,浅浅地盖住篓底,再往上走就不怎么能遇到人了。她走的是山阴处,这一片草木林深,少有人至,眼见四下无人,娇娘咬了咬唇,加快了脚程。 边走边采,药篓子很快就满了大半,走走歇歇,很快就临近中午了,又走了会儿,远处隐隐地可望见亭子的轮廓了。这是前朝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木亭,盖在山溪一条瀑布的下边不远处,夏日里极是凉爽解暑的去处,自从发现了此处,她便时常来此消遣。 雨丝细软凉润,微微濡湿的蓑衣贴在身上,有些刺痒,许是许久未穿戴的缘故,娇娘赶了几步进到亭子里,解下蓑衣披扣,因走得急了,额上微微沁出汗来,亭子里随着她的到来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甜。 流水声哗哗地响,除了雨声、鸟啼声再也没有其他动静。娇娘有些不安地四下张望,这人今日怎么还没来,自己都已经把那件小衣服晾在院子的磨石上了,难道是昨天他没看到吗? 越想越心急,越想越心烦,娇娘索性丢开手,蹲下身翻捡起自己采的草药,把一些杂草挑出筐去。娇娘做着做着便心静了几分,偶尔抬头看看溪水和雾蒙蒙的天,一时间来了兴致还哼起了小曲。 正心情舒畅的时候她耳尖一动,似是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起身去看,眼睛冷不丁被人从身后捂住了,熟悉的声音低低地附在她耳边笑:“娇娇今日怎么想起要来这儿了,是想哥哥了吗?” 坚实的胸膛离自己这么近,只要对方轻轻用力就能将自己完全包裹进那个有力温暖的怀抱,娇娇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一边去拉他的手:“谁说是来看你的,我不过顺路来这里歇脚罢了,哪个就规定了这儿只许你来,不许我来了?” 李寻把脸埋进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满足地长叹口气:“娇娇哪里都去得,天下都去得,是我粘着你,缠着你,一刻也不想离了你。好娇娇,让哥哥亲亲小嘴,行不行?哥哥想含着娇娇的小舌头使劲吸,解解哥哥心头渴。” 娇娘叫他磨缠得浑身发软,手往后摸到他腰间,捏起一块rou使劲一掐,李寻嘶了一声,绕到她身前搂住她的腰,大掌一探就要往她身下摸,嘴里不依不饶:“好狠心的婆娘,rou都快被你掐下一块来。这么想吃哥哥的rou说一声就行,哥哥正巧也想喂娇娇吃大rou肠,真想看娇娇的小嫩唇含着rou肠吸来吮去的sao模样。” 已经听了这人许多荤话混话,娇娘已经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恨不得捂住耳朵逃到三尺开外,可以镇定自若的回他一句:“早晚把你那话儿剁下来喂狗,总这么花花口没遮拦,没个正经模样,还有脸怪阿婆不讲情面,呸。” 她自以为从容镇定的样子把他逗乐了,他忍不住去捏那鲜艳欲滴的通红耳垂,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轻一下重一下地按着:“娇娇心狠手辣,哥哥哪儿敢吭声呢,哥哥只怕娇娇舍得,娇娇的小嫩逼舍不得怎么办?日后少了哥哥的jiba,sao逼xue孔痒得半夜睡不着直流泪,岂不是要把哥哥心疼坏了?” 娇娘羞得用力推他一把:“别胡说……”软绵绵的一掌扶在他胸口,被他低下头一口叼住:“不胡说,那胡来可以吗?” 李寻微微低下身,看着她的眼睛笑,一手按在她腰臀处,一手执着她的手,把那嫩葱似的手指一根根地含过去,湿滑的舌头在她指缝间来回穿梭。他故意吸吮的啧啧作响,像是品尝什么美味,把她的指尖舔吸得泛起水光。 娇娘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逗弄得口干舌燥,又挣脱不得,那只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只是虚虚地按着,自己却像是被烙在砧板上的鱼,腿一软就要往下滑。 李寻轻松地一捞,就把这只害羞的小辣椒笼在自己怀里,他恋恋不舍地亲了一口柔软的掌心,这才放过了可怜的指尖。怀里的小美人难得地说不出话来,虽然是无人的野外,也羞恼地把巴掌大的小脸往他怀里埋了又埋,瓮声瓮气地对他指手画脚:“木凳子太凉,都是潮气,我不喜欢。” 李寻单手稳稳地抱着她,一面解下自己的外褂搭子,仔细地铺在亭沿的美人靠上,又铺了一层自己带来的薄褥子,试过之后这才将小美人妥帖地安置了。 他半跪在她身前,眼睛只望着她,他长长的眼睫微微垂下,专注又沉静:“娇娇,我想要你。” 又是这种眼神……娇娘有些痴痴地回望这人。好像自打认识他起,自己就时刻沐浴在这种目光里,像日光,像流水,温暖的,汩汩地流淌着,源源不绝地拥着她,叫她心软,身上发热,气血不听使唤地往下头涌。 她眼眶一热,半撑着欠起身,手摸上他的脸,轻轻地抚摸过他的眉骨、鼻梁,落在他的嘴唇上,李寻顺从地伸出舌尖去勾,在她指尖扯出一道透明晶莹的丝线。 她红着脸咬着下唇,再三鼓起勇气,似乎想要说什么,李寻察觉到什么,心下一片火热,胯下果然又抬起了头,就像是听从她召唤的士卒,却还强压着耐着性子等她。 娇娘鼓足了勇气,下定了决心,伸手抓住他的手掌,颤着手拉着他往自己身下放。一不做二不休,娇娘闭上眼睛用力拉下自己的衣襟,一对俏生生娇软的奶子就这么跳了出来,在他眼前晃起一道道雪白的乳波:“我胸口疼,下边也涨得难受……你…你且帮我瞧瞧,是不是病了?” 男人的手臂瞬间暴起了青筋,额上沁出了热汗:“娇娇……娇娇……”垂涎已久的心上人这般主动裸露身子给他,默认许可之意不必再说,李寻反而有些恍惚,磨了这样久,虽然一直坚信娇娇也是有意于己的,只是一直没个准话,时间一久,哪怕是他也不敢笃定了,突然被心上人这般表白,沉稳如他也有些磕巴起来:“娇娇,你这是……同意了?” 细细的雨丝被风一吹,斜飘进亭子里落在她身上,娇娘闭着眼睛迟迟等不到那个温暖炽热的胸膛,脸上像是被抽了一巴掌,脑子一片空白,胡乱把衣衫往上拉,眼泪忽忽往下落:“你不信便罢了,我日后也不要再见你了!” 这才反应过来的李寻暗恨自己的迟疑,欺身而上紧紧抱住她,握着她的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又凑过去把那断了线的泪珠子亲了又亲:“好娇娇,哥哥是被惊喜冲昏了头,你原谅哥哥这次,哥哥疼你,日日抱你,再也不离开你。” 他捧住娇娘的脸,舌头从下巴一路舔到眼睛,对着娇娘左眼下的一颗小痣又亲又舔:“娇娇好美,把哥哥魂都勾走了,乖心肝别哭,你一哭我就慌了,来,让我好好看看,小奶子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想哥哥含在嘴里给娇娇吸奶子了?” 娇娘哼了一声,委委屈屈地咬了他一口:“不是!” 李寻伸直了胳膊任她咬,迫不及待地扒开她胸脯前的粗衣布,一口叼住右边奶团大口大口吸舔,活像饿红了眼的狼崽子:“我也要咬娇娇,娇娇的奶子好香好软,哥哥要给娇娇咬通奶孔,日后好喂奶给哥哥吃。” 娇娘喘着气被他按住了手脚埋头吃奶,一对雪乳被他拱得东倒西晃,正想开口骂他,又被这人一把握住了两腿间,娇叱被堵在口边,粗大的指节毫不客气地挤进唇齿间玩弄起她的舌头,动作又粗又急,搅得她来不及下咽,口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 她呜呜咽咽的声音就像是催情的烈药,李寻用脸紧紧贴着娇嫩的奶团来回蹭动,尽情享受着香软嫩滑的乳rou,另一只手已经撩开她的裤头,伸进去揉按那口早就出水的saoxue。 柔软的rou逼欲迎还拒地在他手下缩紧又松开,每次都启开一小条缝吐出一股清澈甜腻的汁水。 山雨渐渐地大了,冰凉的雨丝不断地落在他光裸的背上,却丝毫不能给火热的身子降温,绿荫掩映下的避雨亭里,男人宽阔的肩背将小美人严严实实地遮盖住,只能从美人断断续续逸出的呻吟声里推测香艳的景色。 李寻只觉得自己一身的力气都要陷在这温柔乡里,他用手指顺着肥美的逼缝轻轻地勾起,像撩开帘幕一样,露出里面怯生生的豆粒,他怜惜地轻轻触碰着,换来小美人一阵阵的颤抖。 他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双乳间微微欠起身,低头去看那口朝思暮想的嫩逼,这一眼看得他气血上涌,恨不得日日扑在她身上,夜夜插着这口逼入睡。 饱满的阴阜像个肥美的rou馒头,周围一片光洁,像贝类一样只露出夹着的一条缝,这粉嫩的逼缝被自己的指尖微微往外拉开一些,此时正一股股地往外吐着水,晶莹的汁水沿着rou缝往下流,流进了后面的小屁xue里还不够,连身下垫的褥子都被洇开了一条水线。 李寻只觉得脑海中一直勉力维持着的线噔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