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小逼被大掌隔着衣服揉按出水(剧情掺rou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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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雨村西边住着一个年迈的婆子,带着一个娇俏的小姑娘。 日头升起又落下,小姑娘青葱似的长大了,正是双十芳龄,生了一副甜美娇嫩的美人面,唇rou樱桃似的饱满,尖尖翘翘一对小奶子,浑圆的rou臀,走起路来一步三晃,晃得男人们眼发直。嫩得能掐出水的一身皮rou,赶上过女儿节换上一身粉色的衣裙,两侧的束带箍着那对活泼的娇乳,隔着薄衫仿佛能窥见粉嫩的小奶头,激得男人们恨不能当场勒住美人腰,隔着春衫狠狠咬住,再大口吞吸玩弄一番,光是想想胯下的家伙就涨得生疼。 娇娘红着脸举起手中的扇子遮住自己的脸孔,顶着男人们火辣辣仿佛要吃了她的目光快步往前走,却不曾想今日穿的是个抹胸,遮住了脸,两团奶子反而晃得更惹人注意了。 她光顾着走快,脚下就失了稳,拐过田埂的时候脚下一滑,惊叫一声滑倒稻田里,稻田里正是蓄水的时候,她这么一跌,衣裙湿漉漉地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再往下延伸,衣衫收束进那处最娇嫩的地方,男人们一见有机可趁,纷纷争抢着拥上前去扶她:“娇娘你别动,哥哥来帮你!” 娇娘惊慌地想从水田里爬起来,她心知若是被这群人近了身,今天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家可就难说了。可越是慌忙越是起不来身,就在这时,一条结实壮硕而黝黑的胳膊冷不丁从后面绕过来,有力地箍在她胸前,顺势抓着左边的奶团子重重揉了一把,另一只火热的大掌随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她两腿间,一把将她托了起来。 “啊!你!”娇娘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热,气血轰地涌上头,她那女子最娇嫩隐秘的地方竟被男人隔着衣裙紧紧地按住了。惊人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从男人的掌心传递到她身上,烫得她浑身发软,抖着嘴唇想推开男人,男人顺从地松开她,眯着眼看了一圈原先想涌过来的男人们。他平静却暗含威胁的眼神像一盆冷水,兜头浇醒了yin心大动的男人们。想起此人曾空手打死头狼的凶悍模样,再炽热的yin心也熄了。 男人们不甘心地悻悻散去了,娇娘松了口气,立时又竖起了柳眉,点着男人的额头娇叱:“李大哥!今日之事是你太过了!你怎么能,怎么能……” 男人笑了一下,握住她青葱的指尖,懒洋洋地拉到嘴唇边轻轻地抵住:“怎么了,哥哥不该托着你的小逼扶你起来吗?” 他说话的热气直往她的指间飘,娇娘像被烫了一般抽回自己的手,脸颊通红,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你!你说得什么混账话!又拿这些喝花酒的荤话欺辱我……” 见她似是动了真火,男人双手投降:“娇娇别生气,是李大哥今日越界了,给娇娇赔不是。只是……娇娇的小奶儿晃得太厉害,把哥哥的魂都晃没了,娇娇若是还不消气,哥哥胯下的二两rou也让你摸回来,成吗?” 娇娘一时无语,被此人惫懒无赖模样气个仰倒,呸了他一口:“成天就知道戏弄我,你这些荤话情话,说给花娘们去听吧!” 李寻爱极了她这幅醋而不自知的模样,一双眼只管在她身上来回看,仔细地像是要把这幅景象刻进脑海里:“娇娇,大哥的荤话情话,只说与娇娇一个人听,大哥眼里只能看得见娇娇的奶子和小逼,什么时候娇娇才肯让大哥细细地品品,别再让大哥成日想的睡不着觉了。” 娇娘三五下把衣裙打理顺了,正要爬上田埂,闻言回头又啐他:“少拿话来哄我,你有本事,你去跟我奶娘说要娶我啊,跟我耍什么威风。” 提起这事李寻也蔫了:“不是我不去,阿婆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跪了几回了,她老人家还是不肯松口,我就差把心腔子剖开给她看了。” 他有些郁闷地顺手从背后揉了一把正好撅在他面前的翘臀,赶在娇娘生气之前飞快地把她送上田埂:“你也多劝劝她老人家,再不把你娶回来好好cao一顿,大哥的jiba都快受不住了。” 娇娘也快受不住他的荤话了,跺了跺脚:“你这个下流胚,我奶娘才不会把我嫁给你,现在就这般欺辱我,真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磋磨我呢!” 小美人匆匆地提着湿答答的衣裙跑远了,男人眯着眼懒洋洋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手指搓了一下,忽地放到鼻下嗅闻,敏锐地在泥水气味中捕捉分辨到一丝甜腻的气息,薄而削的唇勾着笑了一下。“娇娇这么敏感,摸一下就这样,日后真上了床榻……哼。” 这厢娇娘飞也似地跑回了家,勉强搪塞了阿婆几句,回了自己屋子换下了污脏的衣裙,对着贴身的小衣服脸涨得通红。那处湿湿黏黏的,一望便知主人当时是如何的动情。做贼似的将衣物都处理完,她怔怔地发了会儿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长长叹了口气,仰面倒在榻上,扯过一旁的凉被捂住脸,漆黑的视野里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 李寻是她的救命恩人,当年在她上山采药遇险的时候救了她,她自是感激的,何况自他来了之后,村里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们都安分了许多,她也得以过上相对清静的日子。 这个来历不明的异乡人,不知为何对她很是感兴趣,最开始她是当自家哥哥相处的,可随着两人渐渐熟悉起来,男人的目光越来越不加掩饰,在一个午后挑破了窗户纸,直言要娶她为妻。她那时躲在屋子里捂着双颊,听他在屋外向阿婆求娶她。 阿婆自然是婉拒了他,只是并没能打消他的念头。 这人不知以前是做什么的,犯起轴来几头牛都拉他不住。阿婆从一开始的委婉表示二人不合适,到后来受不住这人的缠磨,开始提各种荒唐的要求,企图让他知难而退。 结果……完全是白费功夫。娇娘一把掀开被褥,一张芙蓉面似喜似悲。她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手指拂过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的铜镜,眼前浮现出男人悄悄将这块难得的镜子塞给她的模样,那双往日瞪起人来直教人后背生寒的眼睛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她,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娇娇,这个给你,别人家婆娘有的,娇娇也要有。” 男人望向她的视线始终那样的灼热,在他的目光里自己穿再厚的衣裳也像没穿一般,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地在他的注视里发热、融化,后背泛起隐秘的颤栗,热流不知不觉就涌向身下那处小小的xue口,用同样的热情悄悄予以回应。 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伸手缓缓剥去了衣裳,抹胸的束带自她胸上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身子,鼓囊囊的胸脯上两颗红果已然硬挺了起来,她想着男人灼热的眼神,想着男人今日蛮不讲理按上来的手掌心,白嫩的手往下伸,笨拙地模仿着男人的方式去按揉自己的xiaoxue,却始终不得法,反而把自己弄得一身燥热无从发泄,气恼得她胡乱一通揉按,努力回想男人是如何调笑自己的,在脑海里勾勒着男人胯下那惊人的一大团,这才勉强xiele出来。 她两腿打着颤跌坐在蒲团上,胸脯微微起伏,香汗淋漓,望着镜子里自己臊人的模样,一面脸上热度迟迟下不去,一面暗自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