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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温斯恨不得撕烂他们的贱嘴,再把他们从楼顶扔下去。他随手拿了副麂皮手套,对着俩人长满胡子的脸就是响亮的一顿抽。 然后他扔下手套,走到最前面的矮小裁缝面前。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裁缝光亮的头顶渗满汗珠。 温斯把定制衣服的记录表拿过来,在最后一页又刷刷写了几行,递给裁缝,“给新骑士做全套的骑士服。” 裁缝看了纸上的清单,从日常服、巡察服到银色礼服样样俱全,赔笑道:“大人,这么赶着做啊?敢问是哪家爵士?是门口那个大高个爵士吗?” 温斯瞥了眼站在门口的奥雷亚斯和温斯,在裁缝的耳边轻声说:“认识站在门口的小少爷吧?” 裁缝两眼一放光,这哪能认不得啊,阿波卡瑟里家族的日常服几乎都在他那儿定制,现在艾布纳少爷穿的绀色背心还是他亲手缝制的。 “他的人。”温斯懒洋洋地敲敲桌子。 裁缝的大光头一亮,他赔笑着低下头,擦擦汗。 温斯满意地转身离开,突然他回过头,对着裁缝补充一句,“对了,账就记小少爷名下,他付钱。” 裁缝:“……” 温斯走到门口,艾布纳朝他白了一眼,“早晚得把你抠门死。” 温斯一笑,“小少爷,今天统一定制的是银礼,国王付钱,我只能多加一个名额而已,而且还是得看在你的份上,裁缝才愿意,其他的得赶制。” 艾布纳:“……” “我这不还要攒钱娶媳妇。” 艾布纳:“谁看得上你这个抠鬼。” 艾布纳把奥雷亚斯留在衣帽间等着量身,然后和温斯去了会客厅。 “银礼怎么现在才做?圣龙节快到了吧,赶得上?”艾布纳问。银礼是银弓城重大节日穿的礼服,以银色为主色。 “天晓得能不能赶得上,我看国王忙着布置尖塔,都把我们这儿给忘了,要不是我提醒了一下,届时我们剑衣骑士只得穿着黑色制服上台了。丢了国王的脸,可不是我们的意愿。”温斯耸耸肩,推开会客厅,两人走了进去。 艾布纳坐在桌子上,敲敲桌子,“一壶薄荷茶,不过分吧,温抠?” 温斯笑笑,转身吩咐手下来一壶薄荷茶。 艾布纳掏出了一张银弓城的地图,展在桌子上,“今早奥雷亚斯跟我说了关于鬼魂的事,我觉得行得通。” “你们能交流?”温斯惊讶地问。 艾布纳笑笑,拍拍胸口,“我教的,厉害吧?” “厉害。” 艾布纳转转羽毛笔,“我可先说好了,奥雷亚斯得跟着我,我不可能把他让给亚岱尔?卡罗林勋爵。” “你的态度怎么突然就变了?之前不是说和他闹了些不愉快?” 艾布纳摆摆手,扬起手臂上的纱布,“误会误会,我当时太紧张了,他应该没有恶意。你瞧这伤口就是他给治好的。” 温斯轻笑,然后沉思了会儿,说:“我先不告诉勋爵已经找到鬼豹,等鬼魂都解决了,他也该不嚷嚷了。” 艾布纳点点头,在地图的空白处画了两个简陋的小人,“现在我们要对付两种鬼魂,一种是已经附在人身上,一种是四处飘荡的。对于已经附在身上的鬼魂,我们需要一个这样的铃铛,可以把鬼魂剥离出人体。” 艾布纳掏出一个银质小铃铛。 温斯一愣。 “没错,这就是把我从白色世界里唤醒的铃铛,它是火灵祭司长送给我的,据说是有凝魂的效果。” “但是这么小?” “所以,我们要去赤龙城找那位火灵祭司帮忙。” 温斯沉思着,“你觉得是火灵祭司先到,还是我的脑袋先落地?” “按理说,是火灵祭司先到,然后国王知道这件事,接着你的脑袋落地。”艾布纳一本正经道。 温斯苦笑:“……” 这时手下已经送来了茶,温斯殷勤地给艾布纳倒了一杯,放到艾布纳面前,“大人,请。” 艾布纳挑挑眉,“别紧张,在火灵祭司的到来和你的人头落地间有个重要的媒介——国王知道这件事,你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不让他知道?蓝泉城请了火灵祭司这事儿都已经传到银弓城了,昨天国王还笑了他们没骨气。” “那是因为他们的规模太大,但是我们只需要一个就够了。这个不难吧?” 温斯点点头。 “那好,你马上就派人去赤龙城找祭司长,请他派一个祭司过来,我会写封信给带上。从这儿到赤龙城大概要三天时间,快马加鞭的话,来回六天就够。在这六天里我们有重要的事要干,你还记得云血荒吗?” 温斯皱皱眉。 “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游荡的鬼魂,况且大多数人是看不到鬼魂的,所以我们需要一种东西来把所有的鬼魂都吸引到一处,那种东西叫empusae,生长在云血荒岛上。之前奥雷亚斯去那里就是因为感受到了empusae的气息。” “empusae?” “是他们那儿的说法,说是长在什么魂洞口的一种黑色的花,我也找不到对应的词来说,我们就先叫它黑花吧。” 温斯:“……” “所以,我们要在这几天内到云血荒上收集足够的黑花,不过今天我父亲盯得紧,明天他出去办事,我起码明天才能和你一起去。” 温斯点点头,但是沉默起来,“果然逃不过啊……” “怎么了?” “我在想会不会还会遇到尼禄?马尔杰里公爵的亡灵。” 艾布纳皱皱眉。 “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温斯转身一看,是刚刚送茶的手下,一脸慌张,“怎么了?” “队长,新来的骑士把他们都撂地上啦。” 温斯皱眉,“什么叫撂地上?” “队长,您来瞧瞧吧。”手下欲言又止。 艾布纳跟着温斯快速走向衣帽间,离老远就感觉地在一次次微微震动,伴随而来的是一次次重物落地的闷轰声和哀嚎声。 俩人到了门口,只见一个只穿着衬衣的骑士正好被摔在他们面前,肌rou与石板地重重相撞,身体立即被压成一块烤焦的甜饼。 艾布纳抬起头,只见几个骑士远远地围着奥雷亚斯,全身肌rou绷紧,却迟迟不敢上前,两腿绷直,双手握拳,脚尖蹦来蹦去。奥雷亚斯被围在中间,过高的个子和墨黑长发尤为显眼,他冷漠地扫视着四周,金眸微眯,带着懒洋洋的感觉,这让围着他的几个人更加气愤。直到他看见了艾布纳,轻笑起来,眼中带着温柔。 突然他身后的一个骑士冲了上来,厚实的膀臂眼见就要锁住他的脖子,艾布纳的手心霎时出了冷汗。但奥雷亚斯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然后轻而易举地扔了出去,随即而来的是重重的轰鸣声和哀嚎声,此间奥雷亚斯的眼睛没有离开过艾布纳。 艾布纳:“……” 温斯挑挑眉,弯下腰,小声对艾布纳耳语:“你可得把他藏好了,他要是被‘血猴’看见了,‘血猴’就是拼了命也会想办法把他解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