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玩小白花的柰、新的一年、娄泽姜姣3劈孕期车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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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薛成渡起了个大早,在榻上捏着程荧的奶尖玩了一会儿。 程荧还未醒,身上的纱衣昨晚间睡觉的时候被蹭落了一半,挂在臂弯里。他侧躺在外,双手握住女帝一边腕子,正睡得香。 薛成渡争了眼,外头隐隐传来鞭炮声,她捏住程荧一边奶尖,轻拢慢拈,磨得他在梦里颤着搂住她的手臂。 等到奶头肿得如一只小小樱桃,程荧才迷迷糊糊地争了眼,眼里含满满春水,不舒服似的拧动腰身,把胸膛往前送。 薛成渡见他醒了,便坏笑着用指甲尖逗弄他的奶孔,程荧迷蒙间已经泪眼婆娑,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呻吟,乖乖地抱住她空闲的那只手臂。 红肿的奶头在空中轻颤,程荧低声求饶,女帝撑起身子,从床头暗格里抽出一只银锻的夹子,丢给程荧让他自己夹上。 他嘤咛一声,湿漉漉的圆眼眯着,撒娇似地在女帝胳膊上蹭了蹭头。 薛成渡笑了,便牵着他的手腕,引着他把夹子夹在了自己奶尖上。 “嘶……好痛……” 程荧痛呼一声,一只奶头被夹住肿立,那夹子是一条银丝扭成的梅花样子,戴上之后,红樱一点,刚好做了花芯。 奶丘鼓囊囊的,另一只奶尖空落落的无人爱抚,他没忍住在另一只上抹了一把,却被女帝打了手。 “陛下……”程荧带了哭腔,朝她撒娇。 薛成渡笑道:“不是痛吗,怎么还想摸另一个。” 程荧凑过去,抱住她的胳膊,把胸膛贴在她身上蹭,哼唧道:“痛……陛下摸摸,陛下摸摸就不痛了。” 薛成渡哪能惯着他,笑道:“真痛?” 程荧哽了一下,听女帝这样问,想起了什么一样,话锋一转,呻吟道:“痛,也舒服......陛下摸摸嘛。” 薛成渡轻笑,在他脸上捏了一下,程荧乖乖被她捏了脸,有些害羞地抿着嘴笑,脸颊上还挂着刚才泣出来的泪珠,腮边就挤出了酒窝。 “今日就带着吧,这个赏你了,上次姣姣来,孤都没给他。”薛成渡轻飘飘地抽了手起身,程荧听了她的话,心口甜丝丝的,也顾不上什么疼来爽去的,跟着爬起来服侍她换衣穿鞋。 外头奉行听见里间动静,带着人鱼贯而入,程荧这半年来早已习惯,跪在地上给她系上裙带。 今日大年三十,早起要去宫中祖阁祭祖,还要去濯玉台稍坐,便换了身正经的玄色朝服,头发都梳了上去,带了冕琉。 程荧的位份底,不能跟着去,按例是只有中宫能随着帝王同去,但女帝中宫之位空悬,位份最高的娄泽又有孕,今年倒只有她自己去了。 从祖阁出来,便摆驾濯玉台。清珈已经带了人等在门口,薛成渡还是第一次见他穿冬日的朝服,没想到竟然是青绿色织金的层层罩衣,还缝了大簇的白狐毛边,叫他陷在一团毛茸里面,皮肤白皙,只一颗红痣鲜明无比,有些天真之态。 清珈远远看着她的驾辇移来,到了濯玉台前,他低下头收回目光,行了半礼:"见过陛下。" 薛成渡从轿辇上下来,走到他身前,清珈视线里干净的砖石上多出了她的裙摆。 女帝扫了眼看着他低下头露出的一寸后颈,余下的肌肤都藏在了衣领里。她淡淡一笑,无声打量他片刻,才抬起目光装作无事一般往周围看了看,吐了一口气道:"起来吧。" 清珈缓缓站起,薛成渡转了眼回看他,眼神稀松平常,说不出有情无情。 他福了福身,侧身让了路出来道:"陛下随臣来。" 二人进了后头殿里,又是打了一番锋机不提。 眼看快到正午,清珈侧过脸深吸一口气道:"陛下可要留在濯玉台用午膳。" 薛成渡坐着喝了半壶茶,又言语作弄他半天,倒是不饿,便懒懒道:"不在这儿讨国师的嫌了,改日再来拜访。" 清珈跪下行礼送行道:"不敢,陛下慢走。" 午膳匆匆用了一点,晚间宫中有家宴,薛成渡携太后上座,左右分列宫中侍君。 薛沛和戚芃也有一席,薛沛席位稍高。 席间觥筹交错暂且不提,倒是入席片刻后,太后有意无意问了薛成渡一句,可把长公主叫过来请安。 她这一句“长公主”,叫的薛成渡差点把酒喷出来,在太后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她沉吟着答:“时辰有些晚了,小人儿多睡,这会儿叫过来怕是要闹,惊了母后倒不好,等明早儿臣带她一起给母后请安。” 太后笑道:“有心便好,让她父君陪你一同来吧。” 薛成渡无言,朝太后举了举杯,太后笑着喝了一盏。 子时,众人起身朝薛成渡行礼祝贺,各自说了些祝福话语,薛成渡也笑眯眯地对他们说了些祝贺。 一圈礼行完,她带着薛沛和几个没有孕的侍君钻出来看烟火,盛京人士多爱这种庆祝方式,天一黑烟花一刻也没停过,爆竹声响的皇宫里都能听见。 突然间,程荧惊呼一声:“看!”。 众人回头,只见皇宫中濯玉台的方向,也升起了一束烟花。 薛成渡大声笑问道:“怎样,好看吗?” 君福穿了件金色的兜帽斗篷,捂着耳朵喊道:“好看!” 程荧连忙点头附和,他也捂着耳朵,仰头看天上炸开的烟花,想起父母讲给他的故事,闭上眼默默许了个愿。 顾念着太后和娄泽姜姣,子时一过,便散了席。 临走时娄泽被几个内使簇拥着,下了台阶回头看了她一眼,含情脉脉,薛成渡眯起眼睛,又见他眸光一转,回头上了轿辇。 她无声一笑,自己也回身往御辇那边去。 后头都等她第一个出发,奉行在外边,问她是否是回灵台宫。 薛成渡在里面闭着眼养神,老神道道:“绕路,去泓安宫。” 奉行连顿都没顿,在外边儿喊了一声起驾。 等薛成渡饶了路到泓安宫时,珍珠已经侯在了中间廊门处,见女帝携了奉行进来,行礼笑道:“见过陛下,贵君在里面等着陛下呢。” 薛成渡点点头,跟着他进了寝殿。 她先在外间烘散了身上的凉气,才解了外衫打帘进去。 里间还点着灯,薛成渡进去,却发现罗汉榻上窝了两个人。 她奇道:"嚯,这倒巧,你们两个凑在一起了?" 榻上两人正是娄泽和姜姣,屋中地龙烧得旺,二人皆换了轻薄单衣,娄泽侧卧在内,姜姣脱了鞋盘腿坐在外侧,两个人照着桌上的灯影看书。 听见薛成渡的动静,姜姣回头,忙着下榻汲鞋要行礼。 女帝摆摆手,把他摁回榻上,里头娄泽扶着腰坐起来,也叫她挥挥手止住了,便笑盈盈地瞧着女帝,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道:"左右晚间也闲来无事,便叫姣姣来一块儿消遣消遣。" 薛成渡绕到娄泽身边坐下,也踢了鞋盘了腿,伸个懒腰道:"闲来无事?孤看再没有人能比你更有颗水晶玲珑心。" 娄泽扣了书,与姜姣对视笑了笑,姜姣低下头搓了搓书页,外头喊了一声,他便下了榻过去看。原来是珍珠递了醒酒的酸汤来,姜姣过去接了,捧着茶盘走到女帝旁边奉上。 薛成渡拉他坐到自己另一侧,接过盘上的描青小盏仰头喝了。 喝完了仰头把杯子递给娄泽,他接过去置到小案上,薛成渡拉了姜姣的手捏着,想起什么,转头倒问他:"孤还记得去岁春日里,在你这儿得了杯琼浆,可收起来了?" 娄泽先愣了一下,接着面上一红,道:"哪里就丢了,第二日就充了旧酒引子,一块埋了,只等明......等今春满了年,挖出来饮呢。" 薛成渡但笑,道:“来日我做东,请你们几人痛痛快快饮一场。” 娄泽嗔怪一声,回过头去剪烛花。 姜姣听不懂他二人说什么,便十分乖巧地坐在旁边,并不插话。 外头隐约的炮竹声减弱,薛成渡看二人都不言语,眼睛转了转,也不说话。 室内静悄悄的,姜姣的眼睛悄悄抬起来,却正好装上女帝含笑的目光。 他低下头,另一手揪着衣角拉扯。 娄泽撑在桌上看烛花,余光把他们俩的动作尽收眼底,最终无奈一笑,道:“时候也不早了,陛下明儿还要去给太后请安,便早些歇息吧。” 薛成渡不置可否,但还是站起来,拥着二人往内里床榻上去了。 漏夜前来,还有两位美人相迎,她自然不会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