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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的眼里,他就站在床边,手紧紧握成拳,一瞬不瞬的盯着胡乱扭动的人,过了小半晌,他才开口,“轻陌,你知道我是谁么?” 轻陌已经被情欲逼迫到不顾羞耻,一手摸在身下自渎,另一手奋力的朝陶澄伸去,捉了几下才捉到陶澄的衣角,轻陌压抑着呻吟唤到,“少爷...” 少爷?陶澄在心里轻笑,也是的,自打他记事起,这个哥哥就和陶家的佣人生活在一起,住在位置晒不到多少阳光的、最为偏僻的旁院里,整日与那些侍人嬷嬷待在一处,甚至连佣人都可以进出的主院,轻陌都不被允许踏足半步。也和下人一样,管他叫大少爷,管陶澈叫二少爷,毕恭毕敬。 陶澄瞧了瞧捉在衣角的手,心绪不明,随后蹲下身,手指要碰不碰的触在轻陌的脖子上,那里有一道伤疤,是这段细嫩脖颈上的一处瑕疵,陶澄又问,“还有呢?” 轻陌连摇头都快做不到,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自渎上,强烈的快意侵蚀着他的意识,满脑袋只剩下“想要出精”这个念头,“啊...啊嗯...要...”轻陌吐息灼热,下一瞬就在与陶澄的四目相对中绷紧了身子到达高潮,“啊!啊哈...” 膻腥味散在空气中,莹白纤瘦的身子细细的颤抖,似乎真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待好几股jingye胡乱的喷在胸口、衣衫上后,轻陌便一动不动的瘫软在了锦被里,只闷闷的涌出大片的泪水。 陶澄压着心火,摸在伤疤上的手移到脸蛋上,不甚耐心的随意擦抹,染了满手的潮湿,他半是嘲讽半是愤愤的迁怒道,“穿针引线的女人活做的上手,有那时间怎么不用来习武?” 轻陌还沉浸在泄身的余韵中,可惜媚药使得瘙痒侵入到每一寸骨rou之间,让他食髄滋味一般还想要更多的发泄,轻陌睁着朦胧的泪眼,嘴唇颤动,“我...我痒...” 陶澄眼神黑沉,他站起身,褪尽了衣裳跪到床铺里,又捞着轻陌翻了个身,要他大敞着双腿躺在自己身下,“以前你拿着小树枝都能跟我比划上两招,眼下怎么混到这种鬼样子?” 身体被触碰让轻陌舒爽的呻吟,即使姿势如此难堪,也让他奋力的收紧了双腿缠在陶澄的腰上,“少爷...啊!啊哈...我...”才射过的rou根倏然被捉到了手心里,黏糊糊的yin水声响在这方床帏间,听的陶澄心火旺盛,明明身下这个人要年长自己两岁,可身条整整要小自己一圈,许是总不见阳光,身子被大红的锦被和散乱的黑发一衬,更是莹润白皙。 陶澄深深呼吸一口,松开被他撸的重新竖起来的rou根,一双手肆意的在轻陌身上揉捏,一点儿力道没收,手指过处尽是嫣红的印子,惹来一声连着一声动情的哼叫,轻陌软绵绵的挥动双手,好不容易捉到了陶澄的手指就不肯松开,“少爷...我...后面...呜呜...” 还是太难以启齿,轻陌颤抖着急切的哭腔又咬住唇,只把腰肢奋力的往上挺,想让屁股能蹭在炙热勃勃的那根阳物上,陶澄被他撩拨的血脉喷张,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压在枕边,“轻陌,你真是可怜可恨。”说罢歪过头,一口咬在轻陌的脖子上,将那道伤疤含在唇齿之间。 第三章 轻陌哑着嗓子长长的哀叫,手腕挣动了几瞬却仍被牢牢的按住,脖子上那道经年的伤痕被一下下舔弄,舌尖滚过皮肤的温度让轻陌受不住的颤动,他呜咽着求饶,“嗯啊...不...不行...” 动作看起来十分亲昵,一颗脑袋拱在肩窝里蹭来蹭去,可陶澄却没有这样旖旎的心思,反而因着轻陌的祈求,将唇舌换成了牙齿咬上去,登时惹来身下这人更为剧烈的喘息和挣扎。 下身阳物已经胀痛到不能不管,陶澄又吮了一口,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稍微撑起些身子,看到那片白皙的脖颈上果然泌出了几缕鲜血,“疼么?” 一双眼睛里盈满了泪水,轻陌抽息着鼻子去看他,也不答,只奋力的抬起双腿勾在陶澄的身上,腰肢也扭动的欢畅,仿佛是这处青楼院里最为浪荡的小倌在献媚,“快些...做完...” 肌肤相贴处尽是灼人的温度,陶澄也如被灼伤了一般,他猛然失笑一声,捏住轻陌的脸蛋凶狠道,“快些做完?然后呢?又要不声不响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再躲到哪个角落里继续发霉腐烂么?” 轻陌被捏的红唇嘟起,他微微睁大了眼睛,眼泪便越加汹涌的湿了满脸,陶澄见他啜喏着似要说话,终于好心的松了手,手指揉在轻陌的脸颊上,连语气也不自觉的温柔了许多,“要说什么?” 一双手都缠到了陶澄的脖子上,轻陌张口,他想要说的话实在太多了,却摊上这么糟糕的重遇,情欲把他心里的千万言语焚烧殆尽,只留下难堪的“cao我”两字,那便cao吧,轻陌想,反正这也是他无数个夜里不切实际的幻想,眼下却要美梦成真,至少是件开心的事情。 “陶澄...”轻陌默念,手脚奋力的收紧,让他完全压覆在自己的身上,随后一口灼热的吐息喷在陶澄的耳边,轻陌说,“求你了...cao我...” 陶澄再没什么耐心,他猛的直起身子,心下堵着一口气使得他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握住轻陌的大腿压到两边,迫使他门户大开,后xue因着媚药的催情已经泥泞不堪,xue口的褶皱也在陶澄的眼神里瑟缩的更加剧烈,轻陌弯过一条胳膊横在脸上,遮住了眼睛,他催到,“快些进来...” 从未经情事的xuerou被饱满的阳物撑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轻陌死死咬着唇急促的喘息,陶澄只掀起眼皮瞧了一眼,便又紧盯回那个柔软的小洞,看着它一点点被撑的浑圆,把自己勃勃的阳物吞吃进去,又从边缘挤出些黏滑的汁水。 yin乱至极,陶澄唯有这个想法,他缓慢而坚定cao进最深处,被层层媚rou裹吮的销魂欲仙,手往交合处摸了一圈,还好没有见血,可再看身下的人,陷在锦被里颤的十分可怜,唇瓣又染上了新的血珠。 “还好么?”陶澄将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一边在心里自嘲自己犹如神志错乱,一边拨开轻陌的胳膊,露出的脸蛋上已然挂着失神的表情,陶澄随手拿过一件不知道谁的小衣,把他潮乎乎的眼泪都擦掉,“以前弄疼弄伤你了,你都不哭的,怎么四年过去了,变的这么爱哭?” 轻陌渐渐回过神,从嗓子里细细的泄出些呻吟,他只听见了两句话尾巴,心里就涌出成片的悲伤,他抬起手扒在陶澄的肩膀上,喃喃着倾诉想念,“是我,太...太想你了...” 陶澄愣了一瞬,又轻笑起来,不甚相信的反问道,“是么?” 轻陌呜咽着点头,身体被撑满的感觉太过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