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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愁云伤疤 文案: 我们还有天荒地老,还有朝朝暮暮 【 !本文争议较多,请慎重决定是否 ! 】 情话sao话满分深情攻X皮到不行可爱大美人受 同窗好友分道扬镳四年后重遇青楼,艳本里都比不过的浪荡无边。 破镜几笔带过,主重圆之后,破镜虐,重圆后非常甜 本文又名:一炮泯恩仇。 PS:狗血家庭伦理闹剧!!!主角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注意防雷 PPS:本文在结尾处会引起意难平,攻的母亲把受害得很惨但是并没有得到天打雷劈的报仇雪恨的结局,但我思来想去认为这已经是最合理的结局,所以我不改 第一章 苏州城最负盛名的青楼院里莺歌燕舞,今夜花魁抚琴,前来赏乐的人络绎不绝,三五成伴的说笑,或是臂弯上挽着妙曼可人,只有驾马赶来的陶澄脸面上黑的吓人,门口接待的小厮哪里敢怠慢,一边忙着将人往里请,一边摆手传话,“陶家大少爷来了,快好生招待着!” 陶家是苏州城里富甲一方的商贾大户,当年陶老爷娶亲可谓大手笔,谁人不羡慕那位备受宠爱的夫人,可惜夫人产子时不幸过世,传闻连那刚出生的孩子也夭折在襁褓中。 只是传闻,陶澄早在好几年前就意外知道原来他还有一个哥哥,原来他并不是陶家的大少爷,可既然是陶家人人闭口的秘密,那他就全当不知,继续过他大少爷的日子,读书习武,授课于私塾学府,时不时与胞弟陶澈一起受教于父亲的生意之道,也算潇洒自在。 但眼下,陶澄只想尽快找到那个被陶家当成弃子、被他娘当成货品而卖到青楼院里的兄长,周围尽是喧闹的笑语声,吵的陶澄头疼的要命,还有人没点眼力见儿的凑上来讨巧,又被他凶恶的眼神吓走,陶澄捉住侍奉小厮的衣襟,大声吼,“去把你们管事儿的人叫来!” 管事的人一路小跑过来,见陶澄一脸不耐,忙问,“大公子何事?” 陶澄问,“今日,大约日落前后,是不是有一位叫做轻陌的男人被卖进来?” 管事的为难道,“今日确是新进了好十几个可人儿,不知大公子具体...” 陶澄抢白道,“年纪与我相仿,穿一身粗麻布料,面嫩,骨架纤细,喜好刺绣,右边眼角有一颗淡色的泪痣。” 管事的一琢磨,心想,“你及弱冠,咱们青楼哪里会要年纪这么大的小倌?”到底不敢说,只犹豫道,“这...个个可人儿都生的好看,我也没大仔细看哪个有泪痣...” “颈子上有一道两寸长的伤疤。”陶澄的语气已然不善。 管事的一捶手心,“有了!”他今日验货时,还特意为这道伤疤跟卖家争了半晌,省了二十个金元宝,印象颇深,可他“有”完就心凉了半截,这这这,这难道是买到了陶大少爷的人? 管事的小心翼翼道,“公子寻他何事?可是要赎人?” 自然是要赎人,可赎了之后呢?带回陶府?藏进别院?若是被他娘知道,那就不止是连番的说教,一哭二闹拿命威胁也未必不可能。 陶澄烦躁至极,在心里念着轻陌的名字,骂了好几句也不解气,催到,“劳烦先带我去看看他。” 管事的别无他法,只求陶澄是找错了地方,又暗暗揣测,平日里也不是没见过来赎人的,哪一个不是欢天喜地的?这个倒是好,凶神恶煞活像是来寻仇的。 两人一道往青楼旁院走去,七拐八绕的快到地方时,遇见了刚刚洗完身子的可人们,管事拦住他们,瞧了一圈没瞧见轻陌,有些奇怪,问领头的侍女,“怎么还缺一个人?” 侍女回道,“那人长得漂亮乖巧,谁知道脾气颇倔,这不是惹嬷嬷生气了么,还在澡堂里被训诫呢。” 管事的脸色大变,暗道不妙,果然一转脑袋就看见陶大少爷要砍人的表情,“别急别急,说是训诫,也就嘴上训训,不会惩戒的!” 陶澄哪还管他怎么说,立刻就朝着不远处的小院奔去,管事紧追在后面,等气喘吁吁的跑进澡堂里一看,差点儿要跪下求爷爷告奶奶。 只见轻陌赤身裸体的趴伏在地上,长发披散,被嬷嬷一手抓着,被迫仰起潮红的一张脸蛋,嘴唇死死咬住,似乎强忍着呻吟不肯屈服,果真一副颇倔的模样。 和陶澄一起开口,管事的大嚷,“你在做什么!” 嬷嬷也被突然闯入的两人骇了一跳,她还半蹲在地上,莫名道,“这个可人不听话,喂了几口媚药调教调教。” 管事儿的一脸惨不忍睹,还不知道要怎么倒霉,“还不快放开他!” 青楼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媚药,形形色色的比花市里卖的花种类还多,而专管调教的嬷嬷更是随身携带,调教不服,来一点媚药,要人求饶不能。 陶澄气到无言,一面大步走去,一面脱了外衫,嬷嬷这才瞧见来人是陶家大少爷,顿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赶忙松手起身,连连后退。 轻陌没摔到地上去,摔进了陶澄的怀抱里,他眼角绯红,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模模糊糊的看清抱住他的人后,眼泪就爬了满脸,颤着血迹斑斑的唇喃喃的唤,“少爷,少爷...” 管事的急得团团转,一巴掌呼在嬷嬷身上,“解药呢,赶紧给小公子解了!” 嬷嬷着急忙慌,“对,对,解药,有解药...”说着在身上到处摸,摸出来好些香囊瓶罐,手一抖,全掉在地上摔了个精光,嬷嬷抓着管事的求救,“碎了,怎么办,没、没有解药了。” 陶澄用外衫把人胡乱裹好,手心下的身体热烫的像要烧着,他怒骂了一声,抱起轻陌,冲着管事的不给一点儿好脸色,“还不快去给我腾间房出来!” 第二章 青楼院的湖岸边停靠着的画舫拯救了管事,他引着陶澄上船,又去帮忙燃亮灯笼和烛火,“这比上房还要宽敞安静,陶大少爷您就...” 话未说完便被陶澄打断,“嘴巴闭严实,跟你下面的人都好好交待一声。” 管事的连声答应,眼瞧着再待下去就是讨骂,悻悻的拍拍衣角转身带上门,长吁短叹的下船叮嘱嬷嬷侍女去了。 房间里烛火跳跃,一时间安静的只余轻陌的喘息声。 他刚一被放进大红的锦被上,就难耐的把自己团成一团,连脑浆都烧的沸腾起来,全身犹如浸在蒸锅中,煎熬又焦躁,下身直挺挺饱胀起来的阳物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抚摸发泄,就连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xue口,也想要被什么东西捣弄一番才罢休。 锦被清凉舒适,轻陌抓在上面来回的蹭动,不出几下就把那件宽松的外衫蹭的凌乱,赤裸的身体尽数落尽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