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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 “叫啊!再叫大声点,叫得越大声老子呆会就让你哭得越惨!”男人一使劲,就把她彻底地拽到地上,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还是很大的,林曲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他推搡着把她扯进一旁的草丛,将她背过身压在粗糙的树干上,贴近逼问 “还没试过和老公打野战吧?今天就让你这个小贱货尝尝鲜!”他扒下她那还未干的内裤,解开裤拉链,用jiba摁压着xiaoxue。 “不..不啊..我不要在这里..好可怕..这里好黑..”林曲剧烈地挣扎着,这里杂草丛生,说不定还有什么野生动物在此活动,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曲,抬抬头,看树上有什么好东西。”他恶魔般的声音响起。 林曲的汗毛竖起,她不安地抬起头,发现这树上,竟然攀附着一条小蛇!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这空荡的树林里响起,林曲吓得都快背过气去,与此同时,随着她的惨叫声,秦屿提着硬起来的jiba一插到底,紧闭的xiaoxue被迫贯穿,艰难地承受这那硬邦邦的巨物。 那条小蛇像是受到了惊吓,从树上滑落下来,它警惕地朝着他们吐着蛇信子,像是要攻击似的。 啪啪啪…男人猛烈地在她身后撞击着,她娇嫩的肌肤摩擦着粗硬的树皮,被磨得发红脱皮,她无声地流着泪,所有的恐惧和痛苦都咽在喉咙里,像只幼崽似的悲鸣地呜咽着。人在痛苦到了极致时,就会发不出声音,此时的林曲,意识模糊,那条小蛇就在他们旁边,时不时发出呲呲是威胁声。 林曲被吓昏了过去,她口吐白沫,满脸都是泪痕。 那条小蛇不知道又跑到了哪里去,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而此时的林曲,已全然失去意识,只剩男人在后方激烈的输出着。 男人见她昏了过去,还以为她是装的,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屁股试图让她清醒过来,可弄了半天没见她回应,她像失去了力量似的软绵绵的挂在树干上,秦屿停下来,转过她的脸,发现她双眼翻白着,口吐白沫,他被吓了一跳,意识到了不妙,赶紧把她抱回车里,送去医院。 他飞速般的将车开到了最近的医院,值班的护士见状,赶紧叫人抬了一个担架来抬人。林曲的状态不妙,嘴里一直吐着口水和白沫,胸口抽搐着,像是快要死了一样。 “快点!叫医生!医生呢!”秦屿急的额头冒汗,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不该,他不该这样捉弄她的!他后悔着刚刚的行为,自己不应该一时冲动而拿蛇吓唬她,现在她生死未知,要是真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他眼睁睁地看着林曲被推进了急救室,绝望地跌坐在地上。 地狱界线第四十八章 她病了 第四十八章 她病了 凌晨的医院大厅里并不安静,有带半夜突然发烧的孩子来看病的父母,还有救护车拉来抢救的高龄老人,整个医院就像是个小型社会,充斥着各式各样的人。而像秦屿这么一个气宇轩昂的大男人,还是会显得格外突出。 他坐在走廊边的椅子上,神色紧张,林曲已经被送进急救室很久了,怎么还没有出来。他看着急救室上面那几个冰冷的字,心里发寒。 林曲刚刚那口吐白沫,濒临昏厥的样子,让他难以逃脱愧疚感。他捏紧了拳头,上面的青筋暴起。 急救室的红灯熄灭了,医生走出来,对着秦屿说 “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受惊吓过度,再加上低血糖,所以很容易出现昏厥的状况,这两天可以让她先住院调养调养,毕竟人还没有清醒过来。” 秦屿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还有弥补的机会,他想着,自己的确对她太过分了,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那心底最邪恶的想法。他从小生活在没有爱的家庭,他得到的关关心和爱太少太少,以至于他不懂得怎么和人去相处,怎么爱一个人。毋庸置疑,他是扭曲的,也是极为可悲的。不幸的童年,要让他的一生来作为代价去偿还。 医生交代好他去办理一些住院手续,秦屿面色凝重的样子看起来也十分迷人,引得不少行人注目,更甚至一些女病患想直接上前搭讪,但都被他冰冷的神情所拒退了。 林曲已经被医生安排进病房了,秦屿让医生给她住进了一间独立的房间,这样能让她更好的休息。 医院里的消毒水气味很浓,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病号服,都让人神经紧张。林曲紧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即使在昏迷的状态里,她的神情依旧是恐惧的、是不安的,秦屿对她长期以往的压迫让她无法正常的生活,她的身心都遭到了重创。她不愿醒来,即使是这样一直睡下去,只要不用面对他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孔,她都愿意。 从前的林曲,是个乐观积极的人,她从小都成绩优异,又面容姣好,受到无数人的追捧和夸赞,而在秦屿这里,管理 扣号:二三0二 0六九 四三0她变得一文不值,没有自尊心,也没有自由。她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一个行尸走rou的牵线木偶,他那可怕的控制欲,让林曲深陷泥潭,无法呼吸。 秦屿沉默地盯着床上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那张鲜活明艳的笑脸已经变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他握着林曲的手,她的手触感软若无骨,却是那么的冰凉。她的嘴唇上苍白一片,看不出丝毫血色,上面因为干燥而翘起一些皮,秦屿附上前,轻柔的舔舐着她的唇。 他坐在她的病床前,枕在她的手边,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林曲渐渐苏醒过来,她的眼睛正在努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这是哪里?手上有些胀痛感,她转过头,发现手背上被插着细细的针管,吊瓶里的药水正一滴一滴流入她的血管。 秦屿见她终于醒了过来,抓着她的手腕激动的呼唤着,可她木讷的表情,毫无聚焦的眼睛让他犯了疑惑。任他怎么和她说话,她都没有反应,像是失语般沉默。 秦屿赶紧把医生叫进来,医生看了看她的状态,叹了口气,对他说 “你先让她自己恢复几天,她这是心病,实在不行,到时候你带她到心理科室去看看”。 秦屿点点头,先让她自行恢复一段时间,如果效果不好就只能去看心理科了。 这几天,秦屿没有去上班,每天都陪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即使她的身体早已经恢复了,也没有急着让她出院。对于林曲来说,回家对她也许是一种折磨,他曾无数次在那个家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调教”,如果让现在的她再触景生情,这心病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 林曲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可她依旧是不言不语,秦屿怎么和她说话都得不到回应。她的眼神依旧是放空的,呆滞的。 秦屿找了个心理医生来,那个医生看起来和睦慈祥,他关上了门,让医生在里面对她进行单独的就诊。 几个小时过去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