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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野蛮地撕扯着她的内裤,将它丢弃在一旁,他躺下来,让林曲蹲在他的脸上,这样的角度可以清晰完整地观察她的xiaoxue,林曲羞得捂住脸,叉着大腿蹲在他的脑袋上,秦屿呼出来的热气洋洋洒洒地刺激着她的下体,像挠痒痒似的,她体内的跳蛋还在轻微地震动着,摩擦着弯曲的xue道。 林曲的xue口里又开始洪水泛滥般,流出许多yin水,一滴一滴地滴到秦屿的鼻子上。 “我帮你吸出来”。话毕,秦屿整个头部都凑上前去。 “不要..不要啊..我自己取出来呜呜..”林曲见他要用舌头帮自己弄出来,激烈地挣扎着,不让他的头靠近。 “不听话想挨打吗?”他警告性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不容她拒绝。 “自己把裙子提着,不准放下来。”他命令她自己提着裙子,光裸着屁股让他用舌头caoxue。 “额啊…啊..不要..啊”林曲羞耻的蹲在他的脑袋上,提着裙子,任由他附在自己脆弱的xiaoxue上吸吮,他的舌头灵活有力,分开了紧闭着的yinchun,一溜烟地钻进了xue内。xiaoxue紧紧地夹着他的大舌头,粗糙的舌面摩擦地她止不住地收缩。 他有节奏的来回抽插着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姿势,那舌头越钻越进去,把跳蛋推得更深了。 “啊!..快弄出来..不行了”她的腿快蹲麻了,微微颤抖着。房间里没有开灯,仅凭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让她看不清秦屿的动作,视力在受到阻碍的时候,身体上别的器官会变得更为敏感。 林曲羞得不行,她自己也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yin水洒在他英俊的脸上,下面湿滑一片,混杂着他的口水。 他牢牢地按住她柔软的屁股,不让她挣扎,整张脸伏在xue外,顶着舌头疯狂地cao着xiaoxue,头顶上传来她呜呜的哀叫声,听不出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羞耻。 林曲不得不承认,在他花样百出的性技巧下,她逐渐沉沦,自己就像是个不要脸的荡妇、yin娃,明明被强迫的是她自己,却还在承欢似的在他面前浪叫,甚至一次次被迫高潮。 秦屿抓着她屁股的手突然使劲,狠狠地掐着柔软的臀rou,指甲深陷进去,林曲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到了,哭着喊着让他放过自己。秦屿一边吸着xue,一边狠狠的掐她的屁股,白净的臀rou上留下一个个深紫色的掐痕,看起来有些惊悚。 林曲受不住屁股上的疼痛,蹲着的腿摇摇晃晃的,竟一屁股坐在了秦屿的脸上。此时,xue里一松,埋在深处的跳蛋被男人吸出来了。 男人将她的屁股抬起,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趴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小女人。他把嘴里的跳蛋吐到地上,蹲下来分开她的腿,对着那细嫩的大腿内侧啃咬起来。 “又sao又贱!叫你蹲着听不明白吗!sao货真是欠cao,主动送着小逼到我嘴里!”他边咬边侮辱着她,大腿内侧留下青青紫紫,她被咬疼了,哭着求饶 “呜呜呜老公..不要咬了..好疼..我错了..”。 “错哪了?”他逼问。 “不该..不该蹲不稳呜呜..”她小声地抽泣着。 “sao货,还敢坐老子脸上吗?”秦屿用舌头舔着她的伤口。 “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她求饶的声音让他兴奋起来。 月光下,女人跪在他的脚边,被男人用下体狠狠地cao着嘴巴。 地狱界线第四十七章 野战py(虐 高H) 第四十七章 野战py(虐 高H) 秦屿折腾了她好一会儿,才放过她,今天不想在这里cao她,等回家了再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女人,他抱起林曲,把她放进车里,她歪着个脑袋,小嘴通红着,看起来可爱惹人怜。 只不过,秦屿这个冷血动物,只有在极个别情况下才会对她产生怜悯,她的挣扎与抗拒,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徒增性爱里的情趣而已。 在很久以前,秦屿就发现了自己在这方面的特殊癖好。 当同龄的男生都在争着抢着看黄色电影时,他也会被叫去看,那些男生总是对着电影里激情四射的香艳画面起反应,而秦屿不会。唯有一次,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心理快感。那天,他的同桌正躲在抽屉下看黄色视频,秦屿无意间瞟到了上面的画面。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赤裸着全身被五花大绑着,她的嘴里塞着一个黑色的口塞,呜呜地说不出话来,那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她的眼睛也被眼罩蒙上,她那手足无措的样子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手里拿着皮鞭,无情地朝她身上挥打着,那皮鞭在女人身上留下无数交错在一起的血痕,秦屿看着浑身发烫,下体竟起了反应,从那以后,他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他喜欢性爱里面的暴力与血腥,他享受这种掌控主导权的氛围。 也是是他从小受尽了母亲的侮辱与虐待,让他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这样逐渐扭曲的他在日益成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林曲呆滞地望着窗外,他又要把自己带回到那个囚牢吗,自己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此时林曲深刻地体会到了,囚犯坐牢是什么滋味,也理解了人对于自由的向往和渴望。 车窗开得很大,这座城市的夜显得那么的繁华,人潮涌动,灯火通明,却不是属于她的。 她绝望地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车开到了红灯处,停了下来。 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窜入了她的眼睛。那高挑的身形,穿着白色的运动T恤,永远都青春活力的样子。 “顾斯里!”她尖叫着,激动得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可由于距离过远,那人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往前走。 “救命啊!顾斯里!顾斯里!救救我!!”她趴在车窗上,全然不顾旁边还坐在的秦屿。 她疯狂的叫喊声引起了过路行人的注意,人们纷纷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她,仿佛她是个神经病。 “叫够了吗”。秦屿冰冷到谷底的声音从左侧传来,林曲情急之下想要打开车门直接逃出去,无奈车门被锁住了,奈何她用力的拉扯都没有用。 “救命啊!有人绑架我!顾斯里!”她拼尽全力地敲打着车门,眼睁睁地看着那熟悉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在街角的尽头。 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没了,她的身体发冷着,瘫软在车座上。 绿灯亮起了,车辆纷纷行驶起来,秦屿开着车,一路远离了繁华的市区。 深夜的这条林间小径显得尤为瘆人,这里已经看不见市区的高楼大厦,遍地都是山野,天空薄薄地覆着一层薄雾,显得阴森恐怖。秦屿把车开到路边,这里遍布着杂草和树木,他拉开车门,生拉硬拽着把小女人抓下来,林曲不从,她的半个身子都被男人拽出了车外,唯有那双小手还紧紧地抓牢着车门。 “我不下!别拉我!你要干嘛!’林曲尖叫着,可这里除了秦屿别无他人,她这么叫着只会徒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