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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臊根就陷进去一半。 苍迟闭目感受活泼的花径,时松时锁的让人好生舒爽,呆在里头不动已是欲仙欲死,抽插捣弄起来,又快活赛那天庭神仙。 两人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凹凸之物亲密无隙的连接上,身子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苍迟……嗯啊……嗯嗯哼……好热,好热……”太阳越往东走天越热,乔红熹身上香汗狂流,xue儿的春水也流,她觉得自己快变成一滩水。 苍迟也热,他一面不停插xue儿,眼睛一面寻找阴凉处。 豆棚下有张躺椅,躺椅不大,仅容一人躺。合欢时不是胸贴胸,就是胸贴背,赤裸裸交叠成一团,躺椅仅容一人并不碍事儿。 苍迟抱着乔红熹到豆棚下的躺椅上放下,而后推起系着红纱膝裤的腿儿,提起玉足胯下狠抽。 春水湿透xue儿,臊根投入顺利,臊根抽出来时小花瓣时翻开,插进去时小花瓣就黏在根上似的,也往里面微陷。 “好紧……乔乔好紧……”臊根快被xue儿绞出精水了,苍迟爽快麻利,情兴甚浓。 “嗯啊……嗯啊……”乔红熹脸儿红艳艳,一方面是因天热,一方面是因身子酥麻。 xue儿浅浅,臊根往里捣得亲切,抽十下,八下正中花心,每次顶中,她转觉惊慌,过一会又觉舒坦非常,几欲昏过去。 她竭力挣脱情事,挣脱不开,反被情事吞噬。 xue儿吧滋吧滋把臊根吞,异常的可爱。臊根噗滋噗滋把xue儿捣,拉出几条将断未断的稠丝,油亮油亮的。 苍迟脱掉乔红熹的抹胸,衔住一只奶儿咂咂吮吸,两只奶儿都衔了一遍后,他慢下速度来观乔红熹的粉脸,单用“美艳”二字可以形容,眼往下走看到相连之地,狼藉且yin糜。 他心好受,腰疯狂乱纵,狠命顶到底,奋力往里钻,越到里头越是妙趣横生。 亵声盈院,乔红熹耳根涨红,臊根公然涨大变粗,撑开了薄嫩的xue儿,她有点捱不住,想要出声求饶。 求饶的话还在酝酿,院子里的深井传来一道幽长,且带有重声的声音: “瓜哥儿~儿” “豆姑儿~儿” “瓜哥儿~儿” “豆姑儿~儿” —————— 下一场rou上道具,大概剧情走个一两章那样就是rou,道具是前面一直提到的银托子。 用银托子这个想写好久了...... 银托子:借助其将阳物托起,加之它有金属的硬度,即使阳物不那么坚挺,也可以做到直捣黄龙。 15号要出门一趟,没空码字,所以16号0点更不了了,16号晚上的9点前没更就停更一日了吧 【古言】避乖龙047 乞巧节 047 乞巧节 苍迟不是第一次听见豆姑儿和瓜哥儿的叫声,没有像伏双那般阳精立刻遗地,但他镇定镇定如恒不代表乔红熹能镇定如恒。 “有人?啊啊啊……”想到在外头干房中的事儿被人看去,乔红熹下方锁死锁紧,rou壁不断向内挤压与蠕动。 “不是人,是青蛙,别夹了……”听着井底两只叫声不绝的青蛙,苍迟继续插动。他说是青蛙,乔红熹夹得更起劲,臊根在里头瞬间被笮出了白露。 温热的阳精抵住花心射出,乔红熹身子乱抖,等射讫,看到翕翕然的xue儿流出的东西羞得无地自容,合起粉股也不能阻止东西流出来。 白露缘股流到红纱膝裤上,红白分明。纱料子是不吸水的,白露稠稠的自然也不吸。白露就和丝线一样,挂在纱裤上。纱裤穿在身上褶子多,丝线断断续续,又流到不同的地方去。 苍迟撩起袍子,拍着乔红熹的腿道:“腿分开,擦擦。” 乔红熹双腿软无力,苍迟一拍即开。 袍子的布料柔软,上面有刺绣,刺绣在衣服表面凸起,摩擦在皮rou薄嫩的xue儿上,是脚底磨上沙石的感觉,沙沙的痒。 苍迟给她擦干净xue儿,才坐到躺椅尾处擦起自己胯下那根半软半硬的东西,道:“那不是人,是青蛙,下回别夹那么紧了……” 乔红熹不知怎么面对眼前人,眼前人把这种事儿当作稀松的事儿了,沉默着整理好衣裳,道:“没……没有下次了吧。” 说的不坚定,她换上坚定的声气,道:“不会有下次了。” 常言道事不过三,过三就不得了了。 苍迟浑身一僵,停止动作,反压上乔红熹,道:“汝出尔反尔!汝怎能出尔反尔,说好一根一xue,汝竟想另寻根?” 苍迟力气大如牛,猛地压上来乔红熹呼吸断了一下,道:“不是,有话好好说你别压我啊……” “为何想另寻他人之根?”苍迟穷追不舍。 乔红熹被压得胸口闷,感受到软物贴在腿上,脑子一混沌,脱口道:“因为你……不够硬。” 苍迟面子挂不住,道:“是汝夹软的!” 乔红熹脸蛋儿红,疯狂乱叫,攮开苍迟,歇息一会,拿起工具去修墙上的壁窦。 青蛙凭借一己之力,从井底跳出来,它们相对的蹲在井沿上,张腹叫对方名字。 苍迟因乔红熹的话,心里在暗暗生气。瞟见两只绿油油的黑花斑青蛙,气更多了,他脚下连踩西番莲,起身去抓青蛙。 青蛙携手跳出墙,苍迟翻墙追去,刚刚还热热闹闹的院子,眨眼间只剩下乔红熹一人。 乔红熹淡然修着墙,自言自语道:“希望这几日,莫下雨才是……” …… 转眼到了乞巧节,人间欢乐,天上神灵聚一块,地上神灵聚一块,吃起车轮会。 苍迟和伏双关系不如何,到了乞巧节这天是相当和睦。 那天苍迟追青蛙追到了龙王庙,因为青蛙的事情,和伏双又打了一架,最后两人以乞巧节将到,需得和睦相处的理由收了手。 苍迟时不时去找乔红熹,可乔红熹一连三日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儿,回来的时候满身泥泞,和去挖坟了一样。 乔红熹确实是去挖坟了。 乔红熹爹娘是在她十几岁时走的。 乔红熹的爹爹上天修屋顶时脚下一滑,脑桩子掉下来,人着地立刻没气。她的阿娘身子一直不太好,听到这个消息两眼一翻,气没转过来,也就魂随爹去了。 乔家底本不多,根本无钱津送,连棺材也买不起,只能随便找个地方窝葬。 窝葬,顾名思义,就是挖个坑直接埋了,连棺材都不用。 越长大些,乔红熹心里越过意不去。向陆平歌借到了钱,立刻买了两口棺材,去白事店买了两件寿衣,一些顺溜纸。 白事店的老板与她相熟,不收银,用楦子做了两双鞋子。乔红熹意思一下,塞了点钱过去,最后她托熟,让白事店老板介绍一个靠谱的地理先生,给爹娘重新寻块风水宝地葬下。 白事店老板当日就介绍了一位开盘子不大的地理先生,地理先生给她看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处面朝小溪的林里。 前有水后有山,上有树蔽日,下有地立脚,位置确实不错。 过了十几年,爹娘的尸骨与土壤都混成一团了,挖的时候一不小心,骨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