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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琼肌,裹着两痕雪脯。 乔红熹身为姑娘,也在不经意里被牵动了晦念,怪不得那些溜骨髓的男子成日想风流。 她自夸眼福不错,夸讫,叹古话说的总是不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随口诌出来的谎言,不到半日扬州里竟人人备知。 虞蛮蛮颈上挂着一个用绿、白二色丝线织成,金丝线打口,绣着几只小鲤鱼的荷包。那荷包十分的大,还圆鼓鼓的,和胀起的鱼腹一般,看着就很沉。 粉白的脖颈被挂绳勒出了一道宛然的红痕,乔红熹确认眼前的姑娘脑子有疾,于是正色道:“姑娘莫要以身相许!我乔红熹并不会磨镜子。” “蛮蛮无银,不知如何谢jiejie。蛮蛮的哥哥说了,这里头的东西是可造福万物的东西,有千金也买不到,可是哥哥从不用此物造福万物,还把这物送给了蛮蛮,蛮蛮今日便将它送给jiejie了。” 虞蛮蛮解开衣襟,也揭开颈后的结绳,她双手捧着大荷包送到乔红熹面前,和宫中小公公捧物给娘娘时的姿态一样,就差打个腿了。 原来解衣襟是为了取出里头的荷包,乔红熹误会了虞蛮蛮,脸上羞得罩着一朵缥缈的红云。 单看那个用金丝线打口的荷包,她已知里头的物有多贵重了。 乔红熹没有收她的礼,帮她扣好全散开的纽扣,富贵人家的姑娘就是富贵人家的姑娘,连衣上的纽扣儿,都是用玉做的。 虞蛮蛮一再强调自己无银,乔红熹想反驳,可转念想到她脑子大抵是病得不轻,反驳的话不忍心说出口,于是道:“有银无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送姑娘回家。” 爹爹说她是个没有长生运的姑娘,随意收人礼容易挫运。 娘亲也说了,虽然底本儿不足,吃不起山珍海味,但柴米油盐酱醋茶,只要这开门七件事一件都不缺,日子就是好日子。 乔红熹心里拎得清,爹娘是要她不要有弯弯扭扭的心肠,得踏踏实实的,用自己的本事揾钱财,往后的三茶六饭靠自己,不靠别人。 * 扣纽扣之际,虞蛮蛮guntang的眼泪一颗一颗滴在她的手背上,又滚落到鞋面上。 乔红熹动了恻隐之心,想起自己来扬州时没多久时,在家坐不住,便一个人漫步到了林中。 那时候日已矬西,染了金灯颜色的白云半压山头,隐映一片余霞。 云霞里似乎藏着一条的蛇,一条发着蓝紫色的光芒,并长有鹿角与鹰爪的蛇。它急如流星地穿梭在云霞里,散着张牙舞爪的神气,不小心与一只优哉游哉往南飞的大雁打个头撞,大雁当即惨叫一声,被撞飞数尺远。 天下飘下几根大雁的羽毛,乔红熹睁着剔团圆的眼望住天。 云霞里的蛇在眨眼的空隙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天擦黑不见一点光,地上起了一阵旋风,林中很快起了遮人眼的氛氲还有一阵扰耳的哀丝与格格然的木鱼声。 天黑的让人猝不及防,乔红熹两下里一惊,便迷失了方向,脚下东走西走。旋风一拐,她脚下吃重,合扑在高低不平的庚泥地里,把膝盖活生生摔伤了。 走了一刻也走不出林中,乔红熹手忙脚乱,急得蹲在原地两眼泪哗哗,嘴里呀呀地喊爹娘。 哭到泪眼干枯时,只见从树影深处走出一个朱朱粉粉,容貌绝美的妇人。 妇人脚下穿的是用绫布做成绣鞋,她撩起一角袖子给乔红熹擦珠泪。珠泪擦净,二话不说地牵着她走出林中。 乔红熹脚斜斜,拐着受伤的脚与妇人一同出了林中。 妇人辞色温和,且走且道:“犬子顽劣,让小姑娘受伤了。我啊,回去好好教训他。”说完嫩凉的指梢戤在她额上与受伤的膝上。 当指梢戤在额上,乔红熹两边太阳xue一热,脑子麻麻茶茶的,和做梦一般。当指梢戤在膝上,流着热血的膝只是一凉,血便止住了。 * 妇人的话是何意,乔红熹没有细想过,出了林之后忘了与妇人道谢,一股脑儿冲回家去。 这件事情乔红熹只会偶尔想起,多数时候想起也是颠末都忘,只依稀记得有人牵着她走出林中。 今日还是头一回记起事情的颠末,云霞之中的蛇与前几日在龙王庙里见到的蛇一点点重影起来:眼似琉璃盏,异兽的鼻嘴,生着钢锋的牙齿,头上长着可爱的鹿角,两边的耳朵似牛耳又似rou苁蓉,尾端微白,身下有如锋的鹰爪,身上隐起的鳞片是蓝中带紫的颜色。 刻下想起来,这蛇好像生的还挺喂眼。 乔红熹三心二意地扣好纽扣,与虞蛮蛮把臂出林,重往衙门去。且走,嘴上不忘宽慰:“莫担心,会回到家的。” 虞蛮蛮手捧着荷包,嘿然随乔红熹出林。荷包太惹人眼,乔红熹让虞蛮蛮袖好。去衙门之地会路过那家yin店。 天光亮非常,衙门的人还没下番,那说书先生又在说书了。 说书先生正做笑耍头回:“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缺一不可。那这七件事儿都有,可不就是要饱暖思yin欲了吗?今日,老夫便来说一说,一桩因饱暖思yin欲而闹出的趣事儿。” 说书先生拿扇三拍案桌,台阶下的看官欢然叫好:“好!好!好!” 案桌上放着羞人的yin器包儿,虞蛮蛮对说书十分感兴趣,带着乔红熹一股脑儿钻进人群中寻了个好位置站下。 后方的人一直往前推挤着,乔红熹捉脚不住,挺着胸脯往前一倾,两颗被抹胸勒着的乳儿紧贴在一个男子的后背上。 男子转过身,乔红熹觑清男子的面容,脸色大大失了颜色。 那男子瞧了她一眼,很快就把目光放在了虞蛮蛮身上,道:“拖狗皮的小河婆!是何人教你偷兄长的东西?” —————— 每天发表章节,得花上好几分钟发,太难登了 PO18【古言】避乖龙014 蟹精言 014 蟹精言 说书先生的笑耍头回做完,一手解开yin器包儿。 yin器包儿顾名思义,包里面有且是些床上供玩耍、助yin乐的器物:可托臊根的银托子,搓根头的掌中金,缚手足与揜眼胶唇的软白纱,套粉颈的金铃圈儿,可塞入后庭的金刚楔,解牝户瘙痒的角先生…… 这些都是yin店的新器物,台阶下的人见所未见,纷纷睖眼来看,看不清的且往前推挤。 乔红熹在人群中间,身后的力量一股儿一股儿的增加,很快就成了锅上被铲子压住油煎的饼子般,退不得只能往前倾去,把两颗乳儿送到了一个男子后背上。 那男子不是谁,且就是在龙王庙里吻舔乔红熹的苍迟。 两团软物隔衣挨上来,苍迟尾椎骨为之一爽,心中沉醉。转过身,先看见了乔红熹,往侧旁掠了一眼,看到了托狗皮的虞蛮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