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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子软了。周洋躺在床上,脱下裤子,再次把手伸下去,嘴里舔着橡胶棒,闭上了眼睛再次酝酿起了情绪。

    裘臻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想给周洋发消息。编辑了一条:“我到家了,你呢?”想想不对,删掉,换上:“你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觉得也不行。今天拉着他腻歪了一天,得适当营造点距离,不然显得自己话痨。他删掉消息把手机一扔,开始回想周洋在电影院的那幕。

    他脸上映着屏幕的光,没有多余的表情,打了声招呼之后,理所当然地拉开拉链把手伸进去,就这么一边认真地看电影,一边打飞机,仿佛自己是在喝水吃零食那样坦然。明明长了一张性冷淡的脸,做的事却是比谁都奔放。

    真他妈撩人。

    裘臻深吸一口气,摸上了自己的下`身。

    洋洋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其实很害羞?手速渐渐加快,呼吸逐渐沉重。他闭上眼,假想周洋一边吻他,一边害羞地拨开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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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洋曲起腿,含了下手指,摸向自己后面,没怎么动手指就干了。“啧。”他无奈起身,跑去小水斗那里翻出老妈的卸妆油。草本的,植物精华。“mama对不起,我借一点,总比用拿来吃的玉米油好吧。”他这么自我安慰着,挤了一点在手上,再次探向后面,中指很容易地滑了进去。周洋脸一红:我是不是把自己给玩松了?抬头不小心看到镜子里的人裸着下`身欲求不满的样子,他顿时全身烧开了,下`身被刺激得发麻,赶紧躺回去。脸上烧成一片,又羞耻,又亢奋。他迫不及待地再伸一指进去,慢慢地搅动。感受一下手指,手像是插进了一个发热融化的蛋糕,绵软潮湿。再感受一下`身体,里面被搅得痒痒的,心脏跳得很乱,连着下面那根筋一起突突突跳动。他闭眼代入大萤幕上那张莫老师的脸,一下子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扭腰,立把那根舔得湿哒哒的自`慰棒绕过腿根,抵向自己后面,一点一点旋转。解放的那只手从大腿摸到胸口,又再次摸下来,揉住自己的包`皮。

    “嗯……老师……快点进来啊。”他把注意力全部放到后面,开始慢慢收缩。

    裘臻调整了一下坐姿,一手撑着沙发,一手套在下`身紧紧地收紧,假装龟`头被周洋的后面箍牢了。“洋洋,我进来了。”他一个深呼吸,将手迟缓地从前端往后挤压,一直箍到根部。接着便收紧腰身,一下下往前顶。

    “嗯……嗯……嗯嗯嗯嗯……哈”周洋打开电动自`慰棒,被这一阵猛烈的搅动刺激,有些缓不过神。他扭头,指关节泛白把床单捏得发皱。不想听到自己的呻吟,很羞耻。他咬着嘴唇承受一波`波的压迫,紧紧地皱着眉。太多了……嗯……周洋尝试调整呼吸,发现腿根有些轻微痉挛。他快高`潮的时候身体会微微发抖,双腿绷紧,很容易抽筋。

    裘臻的频率越来越快,粗重的鼻音溢出:“洋洋……要射了哦。”他有规律地揉`捏着下`身,假装那是周洋收缩的频率。脑海出现他跪在剑南春腿中间的脸,一股一股悉数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裘臻躺在沙发上胸口不停起伏。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看着无边的空虚趁虚而入迅速地噬攫他的身体。

    “周洋,你自`慰的时候,在想谁?”

    空虚。荒诞不经。

    周洋的大腿根正难以察觉地抖动。他小心地揉着,把橡胶棒抽出来扔到地上。身边的那道帘子像一道铁墙,冰冷无情令他喘不过气来。揉着揉着,发现高`潮的时候自己眼泪流了一脸。

    周洋胡乱地擦擦脸,轻轻地蜷起了身体,把自己缩在床的角落一动不动。空调的冷气直接打到他的身上,太阳已经完全落下了。

    疏桐观漏月,弱柳蛙鸣,邻里们吃过晚饭纷纷抱个西瓜到弄堂里侃山湖,说笑话。谁谁谁小孩又掉了,已经是第三胎了,瞎子算命说她命里无子哦。共`产`党真是一塌糊涂,内斗的凶来,高腰裤肯定倒台了。石库门仿佛是个小舞台,家家户户欢乐地演说谈笑。这个戏台,周洋登不上去。他被那道冰冷的帘子隔着,只能眼巴巴地偷偷看着,隔绝在那谁都不会注意的,九平米的牢笼里。

    15

    上班五分钟,办公室的包打听就凑过来了:

    “哎,白妹,你知道吗,最近太平洋百货里的拖鞋,又减价了。”

    “是吗。”白金敷衍了个微笑,继续低头贴发票。

    白金在中央美院当尖子生的时候,没想到自己毕业之后会回到上海,窝在一个小小的税票厂上班。她的工作就是每天打开电脑,等待着税票厂传过来的原图,然后分色、提取、修改,最后签订制版责任书,到下工序制版。制版以后从库房领出来去打样,打完样给领导看,领导说:“嗯,不错,黑线条这里再加深一点,颜色再调调。对了,我这里有几张发票你帮我搞一下。”

    所以,严格来说,白金每天的工作是贴发票。

    办公室里一个老同志开口了:“菁菁啊,你看看你,每天都在打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人家小白就跟你不一样。”

    白金特别不好意思:“哪有的事儿。”

    老同志抖抖报纸,开始指点江山:“我看啊,咱们办公室里最有气质的,就属小白了。”

    “哎哟您哪儿的话,菁菁咱别理他。”废话,办公室里一共就俩女的,我和包打听,包打听孩子都上小学了,家里天天鸡飞狗跳的能他妈有气质吗?白金点开聊天软件劈里啪啦给弟弟发消息:“阿三,太平洋里拖鞋大减价,你放学去看看,有好看的帮我带两双。”

    包打听不高兴了:“我跟白妹那年纪一样盘亮儿条顺儿!”

    老同志点开了连连看,一脸惋惜:“小白,你今年都28了吧,怎么还没个男朋友呢?”

    “缘分未到吧。”白金拿起一张发票仔细辨认:汉庭快捷,商务大床房不含早餐298。这发票公司也能报?!办公室主任难道跑去汉庭快捷大床房里和科长开会,俩小时后面色潮红一脸严肃地离开酒店?简直太商务了。

    “白妹应该是个子太高了不好挑男朋友,南方男人是不是都偏矮啊?我瞧着你站在主任旁边都有五米了。”包打听是北京人。

    白金身高175,在人群里算长腿美女型的。但此刻她内心非常崩溃,我175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个男人!

    白金天生觉得自己是应该个女孩儿,从小和周围男孩儿玩不到一起,为此她被冠上娘娘腔的绰号。这个绰号曾代替她的名字十八年,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似乎忘记了她有个闪亮的本名。他爸妈也羞于生出这样不伦不类的儿子,每每发现她偷拿出mama的裙子看,就二话不说一顿猛揍。高考的时候,白金为了逃离这样的环境,在七岁弟弟阿三的支持下毅然报考了北京的学校,只身一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