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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下。” 方城仕笑了笑:“先把你自己的脸收拾收拾吧,疼不疼?” 外人都走光了,祚烨才稍微示了下弱:“有点。” 方城仕果然心疼他,牵过他的手,说:“回去给你煮鸡蛋滚一滚,消消肿。” 回到家,众人看到脸上没一块好rou的祚烨,全都愣了。 当他们知道事情的缘由后,都出奇地愤怒了。 方招生恨恨地说:“祚成的心是铁做的吧,就算不是亲生的,也好歹养了这么多年,能下得去手?” 方庆丰说:“我就说他不是个好人,一个外姓人,带着一家老小来到方家村落户,肯定有什么事。” 方志龙说:“这般蛇蝎心肠的人,我们日后不要搭理他。” 他们说什么方城仕没去听,他在厨房给祚烨煮鸡蛋。 方化简脸色不虞地站在一旁:“你就这么把这口气咽下了?” 方城仕说:“我什么亏都吃,唯独不吃哑巴亏。” 方化简不由得提高一个声调:“那你让他走?地盘是我们的,揍他一个外姓人还不容易?” 到底是年少气盛,火气是一点就爆。 方城仕看着他说:“不用自己动手就能把他收拾妥当的事,你为何要脏了自己的手?” 方化简气呼呼地说:“小烨是你带回来的,疼也一块疼了,我把他当亲弟弟,平时自己都舍不得骂一下,他算什么?想卖就卖,说打就打,以为我不敢动他?” “你冷静些。”方城仕安慰他:“我回来不就是跟你说要怎么对付他吗?” 方化简呼口气:“你说。” “你现在就去县里把衙门的人请来,花点钱,能让祚成在牢里待多久就多久,找人好好招待他。” 方城仕不动就不动,一动就要让祚成扒层皮。 他要让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都知道,他不是谁想就能欺负的人。 方化简对他这招借刀杀人很满意:“你等我消息。” 他说完,也不多留,转身就走了。 方城仕继续给祚烨煮鸡蛋,顺便给他煮了碗面条。 口腔肯定是伤到了的,吃饭不合适,天气热喝粥也没意思。 方城仕把煮好的清汤面和热乎乎的鸡蛋端到自己房间。 这几天为了省事,他们都是在方家村住的,好在他当时也没有把家当搬走,这次是正方便。 方城仕进了屋,看见祚烨在桌子边坐着。 他已经把先前那套打架弄脏的衣服换了下来,脸上也简单清洗过,虽然还是惨不忍睹,可好歹外表干净。 方城仕把面和鸡蛋放到桌子上,对他说:“先吃点面。” 祚烨也乖,端过面小心地吃。 方城仕看他这样子,也替他疼:“你是怎么想的?当时就不知道让小霞回来说一声?” 祚烨抬起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说:“我能解决。” 小孩学着独立,可方城仕心里却不是味:“你以蜉蝣撼大树,结果是什么?” 他真的不是在教训小孩,只是希望小孩能更以自己为重。 祚烨听出了方城仕的言下之意,也愣了愣,然后才说:“我想拦住祚之,可祚仁扯着我。” 他还知道不能让祚之告状呢。方城仕听后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双拳难敌四手,你再有把握也不可能算无遗策,小烨,你长大了点,有自己的想法这很好,今天的事我觉得你没错,现在也不是要教育你,我只是希望你有更理智的法子来对付你不喜欢的人和事。” 祚烨听完,沉思良久才点头:“我知道了。” 方城仕揉了揉他的头,说:“吃吧,吃完我给你滚鸡蛋。” 祚烨嗯了声。 方化简这一走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那时方城仕还在田里拉稻谷,不知道方化简带着衙门的人进了村,等他听到消息的时候,衙门的人已经压着祚成走了。 田里在做收尾,所以今天的活并没有前些日子赶。 方化简带着一脸得意地笑来到面前时,方城仕正好拉着稻谷去晒谷场。 看见从路的另一头走来的熟悉身影,方城仕也松了口气。 方化简走到面前,说:“妥了。” 方城仕问:“几天?” 方化简说:“我问了,他们说这种情况一般只能关三天,我塞了点钱,让他们多关了两天,他那个牢的人都是犯事被抓进去的地痞流氓,我请他们特意关照。” 虽然只有五天,但也够祚成受了。 方城仕说:“你自己把握个度,别搞出人命。” 方化简说:“放心吧,我还不想为这种人背上孽债。” 方城仕知道方化简说得再狠,也只是想给祚成个教训,不会太过。 方城仕岔开话题:“今天中午可能要晚一点收工,再半个时辰才能忙活完。” 方化简嗯了声:“小烨怎么样了?” 方城仕说:“脸是不肿了,可还青着。” 方化简啧了声:“才关五天,还是便宜他了。” 方城仕笑了笑。 下午,十多亩地终于收割完成,方城仕结完这六天半的工钱,也把两头牛给方招生他们牵走了。 因为秋收刚完成,方城仕一时半会也走不开,就决定还是在方家村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没想到这一留又是冤家路窄,从晒谷场回来的时候碰上了方刘氏。 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换下一个。 ☆、36 要说在方家村,想不碰上那绝对是假的。 只是这些日子,方刘氏没在他眼前晃荡,方城仕也乐意忽视她。 这乍然狭路相逢,方刘氏不酸他一把那绝不是她醒悟,而是有病。 偌大一个晒谷场,站着不少妇女小孩。 这自然是八卦大现场。 先前方城仕听了一耳朵,聊得基本都是上午衙门的人带走祚成的事,从事情的起因扒拉到人物性格、家庭关系。 逻辑清晰,条框清楚。 让身为当事人的方城仕都觉得自己可能缺少了某个重要环节。 如今还在继续。 只是发言方轮到了方刘氏。 方城仕觉得她是酝酿好了气氛,把控好了节奏,所以才听见她那句不阴不阳的语调:“那是我们仕子能耐,这一般人欺负不了他!” 言下之意,有那么点方城仕狗仗人势。 晒谷场虽然大,可他们两家的稻谷就挨隔壁晒着,都隔得不远,方城仕非但没聋,耳力还出奇的好,要说听不见那是对不起方刘氏的用心。 不过从前的方城仕都没把她放眼里,现在她非要在眼前作妖,方城仕收拾一个不怂,两个也不带怕。 方城仕一点也不担心别人往他身上打“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