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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亲昵让她心里越发思念母后。 她记得,就在她眼泪婆娑时他出现了。 他递给她一颗小兔子糖。 还很是温柔的问她怎么一个人, 是不是与家里人走散了。 她摇摇头,说想念母亲。 然后他问她母亲在何处,她说母亲死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她,说他的母亲也刚离开他了,但是她们都在天上看着他们,所以他们一定要过得很好,她们才放心。 他亲手剥开小兔子糖,温柔的喂给她。 那是她吃过最甜的糖。 后来,他的家人将他唤走了。 兄长也回来了。 她趴在窗口看他,似是有所感应他转身仰头对上了她的目光。 他朝她温柔的笑,朝她挥挥手然后上了一辆马车,在他弯腰时,她看到了他耳后那抹红色胎记。 后来她曾去过很多次酒楼。 但再也没见过这个温柔的小哥哥。 那片糖纸至今都在她的寝房。 赵意晚将手指放在他的鼻尖轻轻一笑。 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们再见面竟是那般情景。 他着白色里衣泡在河水里。 眼里一片情|欲,面色却与那水一般清淡。 她很庆幸自己大冬天来了兴致出游。 也很庆幸被美色所惑,不然,她心心念念的小哥哥可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香消玉殒了。 看了许久。 赵意晚才起身心满意足的离开。 然只片刻,又回来了。 她又不是来看他的,她是来堵他的! 狗东西! 差点又把她迷惑了。 生了个很小的气后。 赵意晚理所当然坦坦荡荡的掀开贺清风的被子,钻了进去。 不是躲她么。 她就吓死他! 如她所愿,第二日她是被贺清风吓醒的。 贺清风还未睁眼便觉不对。 腰上腿上都很重,似是被什么东西压着。 他皱着眉头睁眼。 对上了一张熟悉美貌的脸。 她紧紧搂着他,脚搭在他的腿上,手放在他的腰间,头瞌在他的肩膀上,睡得香甜。 贺清风有片刻迷茫,他,做梦? 直到透过蚊帐看到那半开的窗户后。 太子脸色才开始阴郁。 她是越来越大胆了。 如今都敢翻他的窗爬他的床了! 闭上眼吸了好几口气,才没把人踹下去。 “赵惊月!” 赵意晚便是被这道咬牙切齿,怒气腾腾的声音吓醒的。 刚醒来时,还有几分茫然。 赵意晚眨着朦胧无辜的双眼看向贺清风。 对上那双染满火气的眸子。 赵意晚逐渐清醒。 然后长公主四下看了眼,故作迷茫的起身擦了擦眼睛。 “我梦游了……” 是的,她怂了。 在贺清风满目怒火里她准备的一肚子话尽数憋了回去。 对这个蹩脚的谎言,贺清风自然不信。 他看着她手忙脚乱的起身,然后熟练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贺清风:…… 门是个摆设? “长公主?” “殿下?” 门外传来侍卫与小太监惊讶的声音。 赵意晚刚从窗户翻出来。 便对上端着洗脸水的侍卫。 两人目瞪口呆的对视了半晌。 小太监又端着一盆水出现了她的门口。 然后三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侍卫最先反应过来,瞪大一双眼。 “长公主昨夜睡在殿下屋里?” 赵意晚面色僵硬的呵呵笑了几声,指了指屋内:“那个……我梦游,梦游。” 侍卫憋着笑,故作诧异。 “那长公主为何翻窗?” 长公主理了理头发,整理了下衣裙,很是顺口的回答:“就昨夜也是翻窗……” 然后霎时僵住。 谁特么记得梦游发生过的事! 侍卫抿唇强忍住笑。 “还不进来!” 门被打开,贺清风看了眼侍卫,对外头赵意晚的尴尬浑然不觉。 虽然太子掩饰的很好。 但赵意晚还是看到了他唇角的笑意。 赵意晚:?! 狗东西竟然笑话她! “把窗户封死。”里头传来太子温淡的声音:“免得有野猫半夜翻进来。” “是。” 侍卫的尾音带着不可抑制的笑声。 赵意晚:?! 野猫?说她是野猫? 眼看长公主要气的闯太子的屋。 小太监低着头,挪到长公主面前。 “殿下,该洗漱了。” 赵意晚怒气腾腾的转头。 “你低着头做什么!” 小太监抬头哀怨的望了眼长公主。 丢人,太丢人了。 即使小太监没说出口。 但赵意晚看懂他的意思了。 赵意晚更气了。 但这事又确实是她理亏。 明明是打算理直气壮的找人麻烦,结果怂兮兮的跑了不说,还被所有人知道她半夜翻了太子的窗。 越想越气。 长公主绕到太子的屋前抬脚踹了他的门。 “唔~” 赵意晚抱着脚痛的面红耳赤,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屋。 目睹这一切的小太监瞠目结舌。 殿下怎么看着……没那么聪明了。 听见门响和那声闷哼,贺清风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小野猫。 “殿下,宫里来信了。” 洗漱完,侍卫才正色道。 贺清风绑发的手一顿,而后道。 “念。” 侍卫:“是。” 信是东宫暗卫写的。 内容大概就是陛下身子已不大好,几位皇子蠢蠢欲动。 另外,西宁洛北有联姻之意。 念完后,侍卫有些忧心。 “殿下,我们何时回宫。” 贺清风面色清淡,负手立在窗前。 西宁洛北主动联姻,那便不是求娶。 “毒素彻底清了便回。” 他离开已有许久,该是要回去了。 侍卫:“是。” “属下已问过神医,殿下再泡半月汤池便可彻底清除鸳鸯血。” 贺清风皱眉,回头看他。 “再等三月。” 侍卫不解,三月? 不是说毒素清除便回…… 突然灵光一闪。 哦!殿下说的是长公主,神医说过长公主需要三月才能治好内伤。 “殿下……昨夜?” 想起刚刚的一幕,侍卫擒着笑小心翼翼道。 贺清风瞥了他一眼。 “最近功力如何……” “殿下,属下去封窗户!” 他不想半夜在外头扎马步喂蚊子。 太子看了眼侍卫仓惶的背影,轻嗤了声。 胆子越来越大,敢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