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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傅祁焉实在忍不住了,哈哈笑了两声。 “笑什么笑!”苏知野又开始暴躁了。 傅祁焉大概知道他昨天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还挺开心的,“我昨天是揩你油水了对吗?” 这语气分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傅祁焉竟然觉得很光荣?! “你思想品德那一栏里绝对没有填优秀,一定不是我老王家的种!你还有脸说,气死老子了!” “我昨晚,”傅祁焉想起了什么,“扒你衣服了是吗?” 怪不得小暴躁一早醒来没衣服穿,敢情是被他脱的。这么美好的场面,他怎么就忘记了呢?太可惜了。 “你想啥?我自己脱的。”苏知野cao了,傅祁焉这头野牛在掉节cao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自己脱的?傅祁焉盯着他,“你又没醉酒,在我房间脱光光做什么?意图不轨?” “……”死傅祁焉,这下水洗不清了。 苏知野整张脸瞬间涨红,后知后觉去捂傅祁焉的嘴,“你也不瞅瞅自己啥样,你爸我品德十分高尚,给我闭嘴。” 好在他们落在后头,也没有几个同学经过,不过也有几个掩着嘴看着他们偷笑就是了。 傅祁焉非但没有闭嘴,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苏知野的掌心。 苏知野一个激灵,整个人飞弹了出去,差点跟一只路过的鸟撞在一起。 那只鸟飞扑地走了。他堪堪稳住身形,猛地转身骂人:“傅祁焉你这个龟儿子!我记得我没把神经病遗传给你!” 他羞红了脸,“臭儿子自己玩泥巴去吧,你老爸不奉陪!” 说完他就跑去跟邬南一起喂鸟了。 傅祁焉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苏知野跑了,他逮住路英泽,“昨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是苏知野跟他一间房间? 路英泽边走,边拿着手机看沙雕小视频,笑容可掬。傅祁焉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不过小视频里传来十分熟悉的声音:“……不要沉迷美色,不要满脑子颜色废料,你tm居然想跟我睡觉?” 傅祁焉一噎。 路英泽在群里磕糖被抓了个正着,急忙把视频掐断,把自己的拍立得拿出来四处拍鸟,“哎唷老傅,你现在这么闲?” 傅祁焉无话可说。他跟苏知野的事情,现在到底有多少几个人知道了? 路英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介啊,老傅。你先听我说要紧的,我早打听好了,这批候鸟已经开始迁徙了。湿地中心有两个名额,能够让我们这里的两个学生跟着飞行员一起参与飞行,近距离观看候鸟的迁徙。” 他朝一只白鹭按下了快门,“我保证我们这个年级没人跟你们两个抢这个宝贵的机会。” “你都知道了?”傅祁焉皱眉。 “多少年兄弟了,”路英泽笑着说,“你觉得能瞒得过我?不仅我知道,我们年级现在四百多号人,估计全知道了,很快全校都知道了。” 特别是教导主任这个隐藏的大喇叭,居然还弄出了一场他俩深夜幽会的戏码。估计老师那边知道的也差不多了。 哦,还有莫雯雯。这女人不干新媒体传播真的是埋没天赋。她把失恋化成八卦的动力,才两天的功夫,他们学校的omega群俨然变成另一个cp群了。 “你俩比较出名,走哪儿哪儿认识。”路英泽把拍好的鸟照拿出来,把自己的拍立得扔给傅祁焉,“这相机就留给你跟霸霸拍情侣照吧。” 路英泽怕被傅祁焉教训,急忙溜了。 快十点的时候,导游小jiejie果不其然带着一个飞行员把大家召集起来。在纪念品店里,她举着个小喇叭四处问:“有没有人想要跟着这个大哥哥一起在天上看候鸟的迁徙?” 苏知野正在摆弄一只白鹭的泥雕,考虑着要不要买回去给他老爸当笔托,又觉得他爸应该不会喜欢这种造型。 邬南推了苏知野的手肘,“野子,你要去坐飞机吗?” “你说啥?他们在讨论什么?” 邬南大致给他说了一说,苏知野自己是挺想去的,但是也不急于一时。他把那个白鹭泥雕拿给售货员包起来,“不过也就两个名额,让给别人吧。” 见大家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导游小jiejie说:“大家有推荐的人选吗?” 谁知,他们年级的大部分人居然异口同声地说:“傅祁焉——苏知野——” 苏知野差点把手里这个泥雕给打碎了,大家的集体疯球了? 导游小jiejie很兴奋,“他们两位是谁呀?” 依旧异口同声:“最帅的那两个——” 啊不,他可怜的同学们是被傅祁焉传染了精神病吗? 导游小jiejie在群众的指示下辨别出了苏知野跟傅祁焉,惊呼一声:“原来第一天就击中我小心脏的就是你们两个!你俩长得也太帅了吧!” 苏知野认为自己很有必要澄清一下,“小jiejie,我比他好看很多。” 傅祁焉无奈一笑。 “你们两个大帅哥一起参加这个旅程?”导游小jiejie在前面给他们带路,“全程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剩下的同学就留在园区的博物馆里看展览。” 苏知野:“我可以拒绝吗?” 傅祁焉:“不可以。” 他们一起跨上了小飞机,因为近距离观察候鸟不能使用螺旋桨,这台小飞机是特制的。机舱很狭小,加上飞行员,最多最多只能坐三个人。 飞机起飞了,不一会儿,天空中出现了数之不尽的鸟类。 大雁野鸭天鹅,还有很多苏知野叫不出名的。他趴在挡风玻璃窗上,专心致志的看着窗外的云彩和飞翔的鸟,选择性无视了他隔壁位置的儿子。 “苏知野?” “干啥?” “不做什么,喊你一声。” “抽了就打电话喊保修。”苏知野十分冷漠。 “要是保修期过了呢?” “那就买新的,换一个脑子!” “你今天有喂鸟吗?”傅祁焉突然问道。这个湿地公园是可以适量投喂食物给周围的候鸟的。 苏知野蓦然神伤。 “我今天喂鸟的时候,都送它们面前了,它们鸟都不鸟我。太难伺候了,我就算了。” 当时邬南喂鸟喂的挺开心的,苏知野就冲了过去。谁知道他一过去之后,鸟就都飞走了。他将食物往它们跟前送,那些臭鸟也没理他。 傅祁焉看着他的后脑勺笑,“你得装作不经意,不经意地靠近它们,假装是同类,假装没有企图心。” 只有假装没有企图心,才能靠近一只野生的白鹭。 傅祁焉意有所指,苏知野似懂非懂,“可是它要是把我的鱼全吃完了,还是不愿意让我摸摸呢?”要不是想摸一摸,带小鱼干做什么? “那你准备只能准备多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