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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抱住身下人的臀瓣,压在自己胯间。几十下沉重的深捣,才痛快地释放出来。 ——一声到达极致时的粗喘后,宫殿内再次回归寂静。 耳边令人烦躁的声音终于消失,阿渊却依旧怒火冲冲,干脆低吼一声,甩着尾巴钻进水底不再浮出水面。 只留下一圈圈逐渐消失的波纹。 贺云霆调匀呼吸,缓缓抽出自己软下来的分身。斐一则浑身发软地躺在他怀里,捂住潮红的小脸道:“朕都跟你做了什么!!没脸见阿渊了!” 贺云霆给她穿好松垮的衣衫,遮住春色。“那就不见了,从侧门离开回寝宫。” 下身还含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必须回去清理,自然不能这幅样子出现在阿渊面前。斐一点点头,报复性地伸手在贺云霆的胸膛用力拧了一下。“都怪你。” 贺云霆英挺的俊脸面无表情,脸皮颇厚的样子。 斐一只好让贺云霆抱着她,灰溜溜地从侧门离开。她在心底对阿渊表示了深深的悔意,明明人家还是一条纯洁的未成年小鲛人…… 她抱着贺云霆的脖子,指尖不小心便伸进了他后背的衣领内。 纱布的粗糙触感传来,她疑惑地拉开他的衣领看了一眼,从肩胛骨上到腰间,贴了一块雪白的纱布。 他受伤了? 贺云霆整天在她身边,在宫里还能受什么伤? 忽然,斐一如同被惊雷击中般浑身僵硬,耳畔回响起执剑对她说的话:“属下砍到了刺客……”“刺伤了他……” “刺中的手感……” 身边的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绕开所有宫人潜进她的宫殿…… 等等,她穿越来古代那天,也就是原先‘斐一’毙命那日,正巧是贺云霆带人发现了一个人倒在御花园角落的她。凶案第一发现人就是凶手的比例,是多少来着? 斐一心脏狂跳不止,耳蜗蜂鸣。 专注走路的男人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低头看着她,询问:“怎么了?” 乌发阴影下的双眼,黝黑如墨,又像深不可测的幽幽古井。 MeasureMeasure 国舅 < 南宫禁史(NP)(極光光)|PO18臉紅心跳 国舅 斐一哑然,贺云霆抱着她的双臂骤然变得烫人起来。 她应该问他吗?如果真的是他怎么办?可是……怎么会是他?她连君后都怀疑过,唯独没有怀疑过他。 唯独不希望是他。 贺云霆已经走进了寝宫,斐一从他身上下地站稳,强装镇定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不经意似地问出口:“将军,你后背受伤了?” 男人的视线移向自己的后背,不愿多说的样子:“这个……” 斐一觉得心有点凉,鼓起勇气,握紧拳头说:“把你的伤口给朕看看。”她豁出去了,如果这个她全身心信任的男人真的是刺客,那她可真是被他耍得团团转。 虽然不明所以,贺云霆还是照做了。他转身背对斐一,解开外衣,反手扯掉了纱布,脸上流露出不自在:“陛下?” 宽阔的后背上,数道猫抓似的指甲留下的伤痕,微微红肿。在男人蜜色的皮肤上,凸起的细小抓痕,还有几分香艳。 斐一想象中的剑伤并没有出现。 “……”斐一瞪着眼睛,像个呆头鹅一样。“这是?” 侧颜染上薄红,贺云霆别着头看向斐一,鹰眸中闪过羞恼的微光:“陛下抓的,不记得了?”他穿上衣服,“那日在浴桶里……本来只是不足挂齿皮rou伤,但被水泡过后有些红肿。”不得不说,斐一的爪子挠起人来还是挺厉害的。 所以他才缠了纱布啊…… “原来如此。” 斐一松了一大口气,身体脱力,扑到贺云霆怀里:“吓死朕了!你也是的,一个大男人被抓两下还要缠纱布!娇气不娇气?” 他这种上过战场的武人,不应该对这种小伤嗤之以鼻不搭理的吗? “战场上是没有条件与时间,在宫里自然有伤就治,臣又不是野人。”贺云霆额角一抽,他还不能缠纱布了? 一半是因为伤口,一半则是不想让别人撞见他身上的暧昧痕迹,多少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在其中。 “那天救了朕的暗卫说,他好像刺伤了刺客。你身上又有伤口,朕以为……你带人搜了整个皇宫都没找到刺客,是不是因为你就是刺客。”斐一埋在贺云霆的胸口说,声音闷闷地。 贺云霆伸出手臂,搂住她。 “君尧的暗卫不可能伤到臣,臣也不会使这种下作的手段。”贺云霆说。如果他想杀斐一,绝不会遮遮掩掩,表面一套背后又一套。 “其实就算是你,朕也不会太震惊。”斐一低着头。 本来想问她“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的贺云霆沉默下来,也没有询问她这么说的理由。两个人默契地没有再说话,这段日子刻意被他忽略的许多事,被迫再次摆在他与斐一之间。 忽略,不代表就不存在。 他征战沙场的梦想,他meimei被‘斐一’搅黄的婚约。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牵一发便动全身,还不如不提。贺云霆深深吐出一口气,闭眼不再去想。 斐一用目光描摹着他英朗的脸,暗暗下定决心:再过一段日子,再过一段日子她就和他好好谈一下。 再过一段日子…… …… 说到这个月京城的喜事,便是西北大捷。 卫国侯江之邺凯旋回京,城门被围观的民众堵得水泄不通。卫国侯俊美无俦,又武功盖世,加官进爵位极人臣后依旧亲自在前线指挥大破西北敌军,可谓是百姓心中的英雄。曾经,这个殊荣是属于年少有为的贺云霆。 江之邺除了卫国侯的身份,还有一个更加煊赫的头衔——当今国舅。 已故大皇子斐奂是皇后所生,皇上斐一却是由江姓皇贵妃生下的。 先皇斐良最宠爱的女人,也是卫国侯江之邺唯一的meimei,但因为太过强势的外家,注定不能成为皇后。甚至有传言,皇贵妃在产后立刻大出血而亡,便是因为被皇后压在脚下常年积郁,加上生下皇女的刺激,气急攻心才红颜薄命。 挡在皇贵妃和后位之间的江家,倒是在斐奂意外身亡后成为了斐一的强大助力。哪怕昏庸无能,也至今稳坐皇位的原因之一,便是手握重兵的江家家主、江之邺的支持。 江家与君家互相制衡,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保住斐一这个没用的女皇的龙椅。 宫宴当日,斐一穿好华丽繁复的龙袍,戴上威严的冠冕。面前垂下的珠帘摇摆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也遮住了她的表情,只能在缝隙间窥见隐约的颦笑。 怪不得都说帝心难测,戴上这么个头冠,的确整个人都变得看不清摸不透。 等到斐一姗姗来迟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