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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权。她沐浴焚香后,被套上一身正红色的寝衣,来到君尧的殿中。 俊美的男人也穿了红衣,坐在桌旁,黯淡的光辉下美得不似凡人。 “陛下请饮吧。”君尧倒好合卺酒,递给斐一一杯。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右臂相交,隔着对方的臂弯饮下酒盅中的酒。 酒液灼烧着嗓子,斐一几乎能感受到君尧的气息扫过她的面颊,透着淡雅的竹香。 她被烫到一般收回了胳膊,脸上开始发烧。 事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反正痛快一刀是死,钝刀割rou也是死,还不如她主动一点。既不会惹君尧怀疑,也能让自己好受一点。一不做二不休,她放下酒杯,坐到了君尧怀里。 她不知道自己喝酒后面若桃花,唇瓣濡润的样子像极了怀春少女。灯下看美人,更是柔美夺人心魂。 君尧低垂的目光落在怀中的她身上,没有伸手推开这柔软的一团。 其实斐一也不知道坐到君尧怀里之后该如何,脑子一团浆糊。垫在屁股下的两条长腿稳稳地载着她,君尧也没有把她扔到地上的迹象,似乎在等她继续动作。 她到了君尧怀里,才意识到他是个实打实的男人。不浓郁却凛冽的男人气息包裹着斐一,她一抬头,就能看到对方凸起的喉结,和金雕玉琢般的侧颜。 她能感受到君尧一直看着她,没有欲望和厌恶,只是静静地瞧着她,又似乎并没有把她看进眼里。 一时间,只有烛花爆裂的声音回响。 “君后,朕是第一次,你、你温柔些。”斐一红着脸说。“朕怕疼。” 饶是斐一是个开放的现代人,头一次投入男人的怀抱还是有些紧张。斐一加油啊!拿出你老司机的气势啊!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她含羞带臊的小模样,被君尧收入眼底。突然有只微凉的手触到她guntang的耳朵,斐一被冷得打了个哆嗦。君尧似是觉得她双耳通红的样子稀奇,用两根手指轻轻揉着她发丝间的耳廓。 斐一鼓起勇气,伸手揽住君尧的脖子,把自己的头埋到他结实的胸膛之中。 “朕……朕好像醉了。” 一半是为了遮掩害羞,还有一半是她的确醉了。斐一想,可能古代的原浆酒精度很高,她居然一杯就醉了。此时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清。 君尧听懂了她的暗示,终于动了。 他一手扶在斐一背后,一手放在她的膝盖之下,抱着她站起身。怀里的女子已经醉态毕露,他依旧像天上可望不可即的浮云,抱着她一步一步往铺着大红被褥的床榻走。 这时,一道身影无声地出现。执剑打扮成君尧的样子,在昏暗的房间中,和他有八分相像。 女皇被酒中微量的迷药迷得意识不清醒,只要执剑不出声,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李代桃僵。执剑并非心甘情愿做君尧的替身,斐一的恶名他早有耳闻。他主子不愿碰的女人,他又怎会喜欢? 但看着醉倒在君尧怀中的斐一,她无意间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和绯红的娇俏小脸——执剑咽了口口水,突觉这块软rou,也并非难以下咽。 执剑伸手,搂住君尧怀里的小姑娘。作为身经百战的暗卫,执剑手上有不少厚茧。粗粝的手掌一抚上斐一柔嫩的肩头,就惹来她不满的哼唧。 她睁不开眼,被膈得难受,往君尧怀里躲去:“君后……?”执剑下意识地放软了力气,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斐一吃穿用度都是极品,身体脆弱像易碎的琉璃人,他必须极其温柔地对待。 身体不禁流淌过颤栗,隐秘的期待在执剑手指尖沉淀。 执剑用力准备接过斐一,君尧却迟迟没有反应。 他疑惑地看向君尧,对方却淡淡地,没有说话。执剑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难道大人改变主意了?不需要他来代替了? 怀里一空,君尧没撒手,反而抱紧了斐一。 接下来君尧的行动证实了执剑的猜想。他绕过杵在原地的执剑,走到榻前放下晕乎乎的斐一,目光停留在她仰起的雪白脖颈之上。 “出去。” “……是。” 殿内,再次只剩下他与斐一两人。 斐一还拽着他胸前的衣襟,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嘟囔道:“君尧……你真好看。” 君尧翻身上了床,任由斐一将他的衣服扯得松散。他一手解开腰带,露出赤裸的下身。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有一团和他不食人间烟火的容颜大相径庭的软rou。 rou色的阳具,已经微微抬头。 他俯身撩起斐一的裙子,脱下她的亵裤。醉醺醺的斐一发现下身凉飕飕的,终于清醒了一些,紧张兮兮地看着神色淡漠在她身上动作的君尧。 这个男人,怎么脱女人衣服也像斟酒下棋一样从容不迫? 手指强硬地分开斐一靠拢的大腿,钻进那一片幽深之地。君尧瞧着斐一咬唇羞涩的模样,两根手指分开未经人事的稚嫩花瓣,捅进了火热的甬道之中。缓慢地抽送几下,就已经有了湿润的黏滑液体沾染到他的指尖。 “唔……啊……” 君尧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分身再次趴到斐一的身上。他捧住斐一的屁股,往身前一拉。斐一惊呼一声,就感觉到一根坚硬的棍子抵住自己的两腿之间。 不知何时,他硬了,硬得斐一害怕。 他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缓慢沉入她的体内。即便有过短暂的前戏,斐一还是疼得眉头紧皱,不禁抓住君尧的右手握住。 “痛,君尧,慢……慢点……” 君尧看了一眼被攥紧的右手,没说话,顺着她的力气,变成十指相交的姿势。 只有在完全插入她体内后,君尧的表情才有了一丝波动。又软又湿滑的xuerou紧紧缠着他的roubang,像是不堪刺激,不允许他继续挺进,又像是不舍得他离去。 斐一纤细的腰肢疼得打颤,额头满是汗水。 君尧的呼吸粗重了些,白皙的皮肤上裹着一层薄薄的汗水。他闭眼不再看斐一,抬腰抽出自己埋在她体内的阳具。 rou体摩擦间迸发出电流般的微弱刺激,roubang向外抽拉时,斐一抑制不住喉咙深处挤出的难耐呻吟,眼角也因为说不清是痛是痒的未知感觉渗出缕缕泪水。 就在斐一以为,君尧会再次挺腰捣入时,他彻底抽出了自己的东西。 roubang上还有湿漉漉的花液,他面不改色地挺着下身勃起的阳具,穿上了衣服。斐一迷蒙地看着他不明所以,却见男人从她身下抽起一张薄薄的帕子。 元帕上面是她流的处子血。证明他们已经圆房。 斐一呆在原地。我去,原来他说的“破身”,真的只是“破了她的身”就完了! 雄鹰与乌鸦 一场儿戏般的圆房过后,斐一扛不住浓烈的困意,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