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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哈哈大笑起来,骂道:“你怎么这么蠢?”说着,他弯腰伸手拉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拉了起来。

    我特么都要尴尬死了,而且屁股还很疼,结果这货居然笑我?我为了谁啊,我不是为了让你这个死酒鬼去小便池放水嘛!

    我一手揉着被摔成八瓣的屁股蛋,然后怨念地看着他。

    陈啸辰却是满眼的笑意,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低声说:“没想到你还挺可爱。”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不知道是因为他是个拥有专业撩汉技能的基佬,还是因为看多了他的冰山脸现在看到他的笑容让人有些不习惯,又或者是因为他喝醉后两颊略有些发红,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有磁性……

    我他妈费了半天劲儿给自己找了这么多理由,就是为了想掩饰我一个钢管直竟然因为他那句话而脸红心跳。

    不,不是我害羞了,是我喝醉了。

    19.

    在我被陈啸辰温柔的声音迷惑的那几秒钟内,我被这货拖进了隔间。

    问:在什么情况下两个大男人会出现在同一个厕所隔间?

    我不想知道答案!

    MMP。

    之前在网上了解过的事实让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恐惧万分,我试图从这狭窄逼仄的小小空间内离开,却一次次被陈啸辰拽回来。

    反正即使他喝醉了都比我力气大。

    “你要我陪你大便吗?”

    即使长成张国荣那个样子,大便都应该是臭的吧!

    苍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啸辰没说话,自顾自地脱了裤子开始对着坐便放水。

    我见状,狠狠松了一口气,估计他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费劲儿地掏出手机,想找人帮忙,却发现手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自动关机了。

    他妈的。

    真是天要亡我。

    陈啸辰放水结束,转过身来。

    我正低头看手机,顺便就看到了由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此处需打马赛克的东西,吓了一跳,这货尿完怎么不提裤子!

    妈的,吓得老子手机差点掉了。

    我默默地收起手机,然后抬起头,目视前方,安慰自己,陈啸辰不是在耍流氓,他只是喝醉了。

    结果下一刻陈啸辰就给我直播打脸。

    他抓住我的手,去摸他的马赛克!!!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此处省略一万个“卧槽”)……

    然而我感觉一万个“卧槽”也不能表达我内心此时崩溃的心情之万一。

    陈啸辰却毫不自知,反而放低放软了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地意味,说道:“帮我……”

    我去你大爷的!

    我觉得迅哥儿说的没错,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需要爆发一下。

    “陈、陈啸辰你你你你冷静一下……我我我我觉得这样不太好……你你你你喝醉了……咱们赶、赶紧回去吧……不、不然过了门、门禁时间……咱们就、就没处睡了……”

    陈啸辰却一脸茫然地笑了笑,抓着我的手却更用力了。

    我严重怀疑这货没喝醉!

    但是如果这货没喝醉怎么会让我帮他打飞机!毕竟,虽然他没像沈寒一样明说过,但我知道他心里是嫌我丑的啊!

    行了,跟一个酒鬼有什么道理好讲?老子单身十八年,干的最熟练的一件事就是个自己撸,即使换一根,不还是一样的东西嘛!

    我觉得我可能也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这样破罐破摔。

    20.

    现在的情景很尴尬,气氛很不融洽。

    我照着钢管直的模板活了十八年,在马上就要迈入人生第十九年的时候,竟然在酒吧的厕所隔间里被迫帮一个基佬打飞机。

    人生真是处处充满惊喜、时时都是意外。

    这个事情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它会成为钢管直一生的污点。

    但我还是要帮他打飞机,而且要认真地、仔细地、使出浑身解数地。毕竟,我是真心想让他快点射,射完我才能解放。

    虽然之前我认为帮人打飞机跟自己撸炮的难度系数应该是不相上下的,毕竟都是让那玩意儿爽到射而已,结果是一样的。

    但真的握住陈啸辰的马赛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且不说我们两个大男人挤在狭小的空间中,本来就是一件令人憋屈的事情,光是这个体位就让我觉得不好发挥。给自己撸的时候从没觉得这么别扭过,更何况手里拿的那玩意儿不是自家兄弟的时候,多少会有奇怪的感觉。

    倒是说不上特别恶心,只是觉得这种行为光是说出来就让我觉得有些无法接受。

    我可是钢管直啊,这辈子都没想过帮另一个同性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好嘛!

    但我的内心还是庆幸的,好在陈啸辰没有扒了我的裤子直接上,那我才是真要疯了。

    先前洗澡的时候见过沉睡状态的小陈,虽然能想象到这货兴奋状态下的尺寸,但真的亲手触摸的时候,还是感觉灵魂受到了冲击。

    大家都是男人,怎么就差这么多?

    我上下其手地帮他撸挊着,可由于体位不顺手,加上他那尺寸实在惊人,没一会儿我就觉得手有些酸。

    但是没办法,为了能赶快结束,我不能喊累。

    我taonong着陈啸辰的马赛克,偶尔触碰一下下面已经火热起来的卵蛋,或者刺激一下他的铃口,每当这时候,他那话总会不由自主地颤动几下,似乎是爽的。

    我的手不算大,但好歹也能包裹住他的柱身,偶尔轻轻用力,刺激刺激那敏感的东西,运气好的话,或许能让它射。

    渐渐地,我的手心开始出汗,陈啸辰的那玩意儿也汩汩吐出了一些yin液,和我的汗液黏黏地混合在一起,这种黏腻感并不陌生,但意识到那种液体是陈啸辰的之后,我心里就产生了一种挥之不去的异样感。

    不知道帮他撸了多久,特别爽的时候他也会低声呻吟,叫得我心都跟着颤,但他一直没有射的迹象。

    上天果然不公,尺寸比我大也就罢了,还比我持久。我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在此刻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到后来,陈啸辰似乎有感觉了,便随着我的手不断扭动着腰肢往前插,约莫过了一分多钟,他低吼着射了出来。

    射了我一手、衣服上也是。

    MMP。

    21.

    如果知乎上有人问:被室友射一身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我想我是知道答案的。

    没办法用语言具体形容,但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想打死对方。用砖头打、往死里打。

    好在这个酒吧很贴心地准备了卫生纸,我从旁边的纸巾筒里扯了一些,强忍着心里想要杀人的冲动擦了擦手和衣服,之后淡定地转身开门要走。

    陈啸辰又拉住我了。

    没完了?我生气地扭过头,心想,给他撸炮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再做别的是绝对绝对不行的,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答应的!

    后者大约是因为刚爽完,再加上醉酒,脸颊红彤彤的,虽然还是那张棺材脸,但看起来意外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