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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的晋国话,宋昌愿听不懂,却清晰地感觉到了来自那人的杀气,当下也是神色一冷,磨了磨爪子就要动手。 上头忽有人推开了窗,一个明亮的声音响起,“宋昌愿?” 这一路走来耳边听到的都是晋国语言,突然插进来一个齐国话,叫的还是自己的名字,宋昌愿下意识地就抬起了头,看见那张宛若河畔青柳温玉一般的熟悉的脸,顿时也是一愣,谢青? 他怎的在此? 谢青笑得明亮,回过头对窗里的人道,“主公,遇到了一位熟人。” 一道幽幽凉凉的声音飘出,“哦?” 谢青转过头来,笑容若春日里的暖阳,明亮而温和,“赵先生莫要动手,这位可是熟人。” 赵玉子神色微动,却应和着笑道,“既是熟人,那便不要剥皮了,拉出去炖了吧!” 谢青神色一滞,随即便笑了,潇洒地翻身跳出窗外,他随手就从怀里抽出条帕子。抖开来将宋昌愿整个裹住,又将她抱起,拉出她脖子上的玉玦之后才道,“赵先生莫要说笑了,这只猫来头可大得很呢!真要将她炖了,莫说公子殊不让,便是贤懿太后知道了,只怕也要从齐国来找您算账呢!” 赵玉子看了眼玉玦,刚欲开口,窗里就飘来一道幽凉的声音,“哦?是么?”说话间公皙平站在窗前,挑了挑眉,狭长的凤眼深邃迷离,往宋昌愿看去。 那是只小奶猫,黄白花纹,许是脸上粘了胶,毛都黏一起了。看起来却依旧是圆滚滚的,模样,颇为讨喜,一双湛蓝的猫眼似海洋一般清新,神色极为沉静。 他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道,“呵,又是蓝色的眼睛。”他顿了顿,“能够从那胶阵里逃脱出来,本事倒也不小。” 转身走回屋里,窗外只飘出一句话,“抱进来让本殿瞧瞧。” 谢青蹙眉,不知道主公想到了什么,但却还是恭敬地应道,“是。”抱着宋昌愿一边往正门走,一边向赵玉子道,“这猫脏得很,还得麻烦赵先生取些热水来。” 赵玉子微微一笑,“赵某分内之事,先生不必客气。”一旁的下人机灵地下去取水了。 宋昌愿被谢青抱着进了房里。 这房间倒像是个书房,进门便见到一个案几,案几左右两边皆放置着一个蒲团,公皙平便坐在左边蒲团上。 右手边是书桌,桌上摆着笔墨纸砚。左手则是一排排的檀木书架,书架上竹简、书籍摆得整整齐齐,架子在阳光下反射着光亮,看起来倒是经常擦拭。 宋昌愿的目光在那一排排的书籍上停顿了一会儿,旋即又转开,心下思忖道,这种纸质的书籍看着粗糙,墨殊那儿她却是从未见过,是刚造出来的? 下人端着铜盆进来的声音惊动了她,“少爷,水来了。” 谢青左右望了一眼。指着书桌道,“放那儿……” 话未说完便被公皙平打断了,公皙平坐在案几前,屈指敲了敲桌子,“搁这儿吧!” 谢青和赵玉子都是一愣,还是赵玉子反应快,对着下人斥道,“没听见客人的话么?” 下人急忙将铜盆放置在了案几上,而后褔了褔身便站立一旁伺候。 谢青蹲下身,取下帕子,将宋昌愿放进水里,还未动手便被公皙平推开了,“本殿来吧!” “这……”谢青刚欲拒绝,抬眸见到公皙平幽幽的目光,便收了手退下,“是。” 铜盆极高,准确的说是对宋昌愿来说极高。宋昌愿吃了那么多饭,偏生个子一点没长,往水盆里一站,水顿时就蔓到鼻子上了,她也不闹,自顾自地走到铜盆边沿,就要往边上扒拉。 一只手托住了她。 那只手很是宽大,手指也长,但却骨节粗大,看起来并不如何好看,指尖还极冰冷,弄得她不大舒服。 宋昌愿看了眼头上的人,顿时就怔住了,怎么是他?不过很快她便放开了,左右她也就是一只猫,没什么看头,人家都不在意她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只要不像墨殊那混账一样随便看人菊。花,谁帮她洗都无所谓。 歪了歪头,宋昌愿象征性地喵了一声,权当是说谢谢了。 她这一歪头再一喵,看得边上的人都笑了,公皙平垂眸,狭长的凤眼乌黑而深邃,他语气幽凉地道,“这胖子倒是上道。” 谢青登时就笑喷了,“主公,得亏这胖子听不懂晋国话,不然她非挠您一爪子不可!” 谢青这话可没说错,他一向看人极准,虽然与宋昌愿仅见过一面,对她的性子却多少有些了解。 公皙平只是勾唇一笑,拿着毛巾慢悠悠地给宋昌愿洗着澡,乌黑的凤眼迷离得看不清里头的情绪。“本殿倒是很想看看她挠人爪子是什么样。” 赵玉子就嗤道,“不过一只猫而已,哪就有谢兄你说的这样机灵了?听不懂晋国话,难道她还听得懂齐国话不成?” 谢青一拍大腿傲然道,“昌愿还真就那样机灵了!”他上回在止行山小屋里,唤她名字与她说话时她分明就是知道的,转过头他就对宋昌愿道,“对吧昌愿?” 谢青之前说的都是晋国话,这一转口就对她说了齐国话,公皙平手上动作温柔,洗得宋昌愿在铜盆里昏昏欲睡,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她就乍然清醒,抬眸对上谢青明亮灿烂的笑容,她下意识地就答了句,“喵。” 一般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答这句肯定没错了! 谢青就朗声笑起来,“我说这胖子聪明吧!” 便是公皙平面上也带了笑,那一双凤眼里乌光流转,似月色下的湖泊一样神秘,他轻笑道,“听得懂人话倒是真的,机灵不机灵可就不一定了。” 那双狭长的眼睛似乎天生就那样的乌黑迷离,隐藏了心底所有的情绪,偏生他的眼睛又利得很,最是善于察言观色,只有他看懂别人心思的时候,没有别人看穿他心事的份儿。 再加上那种幽凉低沉的语调,温柔的动作,似能将人溺进那深深的湖底,再也出不来。 宋昌愿一惊,这是她第一次被墨殊以外的人看穿心思。还未等她再有什么心事,头上的人便笑了,“嗯,还不算太蠢。” 一手将她托起,他侧过头道,“换盆水来。” 第二盆水很快就端了来。公皙平试了试水温,便将她放进去。那些胶黏得很,很难洗掉,他的面上却未有半点不耐,动作温柔一如最初。 宋昌愿抬眼,沉静地看着他,看他乌黑迷离的眼,勾如悬胆的鼻,浅到冷淡色的唇,线条分明的脸,心头蓦地一惊。 这人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 他的手虽然有些力气,但宋昌愿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不会武艺的,宋昌愿蓦地就想起那日山中树林里她把剑搁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刻,他的眼睛里就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