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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出现的才是水念安。 “我……我的确不知道这些,只是阿萱,难怪我总觉得你跟我们都是不一样的。” 陆小凤一直都觉得叶萱和他见过的江湖人,不仅是江湖,甚至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有些不一样。他看不懂叶萱,这也是她一直吸引他的一个点。 “你先走吧,我这一段时间内不想跟你说话。”叶萱别过头假装生气的不肯看陆小凤,她没想到陆小凤会看到这一点,该说不愧是陆小凤吗? 陆小凤有些脸红,他觉得自己需要认真想想叶萱的话,于是青衣男人捂着脸干脆利落的起身告辞,还摆摆手拒绝了霞歌送他。 其实他说的没错,叶萱的确和所有人都不同,她活了三世,但要说起来还是二十一世纪对她的影响最大。来自于一个不说绝对也最起码相对公平民主自由的社会,她受到的影响太大了。 就像江湖人看不惯贪官会骂狗官,偶尔来个热血的还会杀官,但他们骨子里对朝庭和皇帝都有一种敬畏感,唐玄宗宠幸杨贵妃安禄山也有很多人直言不满,但等到安禄山真的起兵皇室连京城都丢了,那些江湖人还是去前线的去前线,保护皇帝的保护皇帝,而叶萱当时想的是杀了安禄山就去刺杀皇帝。 而陆小凤他们也不喜欢宋廷,但一猜到有人要造反甚至叶孤城还是他朋友,他却依旧毫不犹豫的往南书房去了。 这是两个时代的不同,叶萱出自一个民智大开的时代,她对皇权没有丝毫的敬畏。 这些都是她突破了大宗师之后才想到的,大宗师可以说说真正把她所思所想都融会贯通了。 就像现在,叶萱虽然赶走了陆小凤,但她其实没有生气,人有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不假,但突破到了她这一步,还如此轻易被人引动感情就是笑话了。 她知事情要从辩证也就是不同的角度去看,陆小凤只是赤子之心太过纯粹,所以见不得杀戮而已。毕竟他不是叶萱,没有亲自经历过边疆苦寒也没有从史书上看到过南宋北宋的屈辱变幻。 叶萱不能也不会用自己的心境想法去要求陆小凤,说不定陆小凤还觉得他好好的朋友,突然有一天就大不敬的阴谋造反还利用他算计了很多人呢! 她有些伤心是真的,之所以表现的日常夸张,也只是想逼陆小凤暂时离开京城而已。 因为叶萱有一件一直想做的事,而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所以她非做不可。 毕竟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姑娘,叶萱在爱一个人那也会分出一些爱给自己,她的确愿意不顾危险为叶孤城做很多事,但她也一定要得到叶孤城,绝不会为他付出一切然后还说什么爱是放手我祝你幸福的鬼话。 不管强扭的瓜甜不甜,她现在都要摘下来咬一口在说。 所以等陆小凤一走,叶萱就拍拍手叫出了等在殿外的霞歌:“是时候了,去下旨吧。” 于是还在宫中暗狱中看书的白云城主就收到了一道圣旨,据说下旨那位还特许他不用跪着接旨。 “朕闻乾坤定位,爰成覆载之能。日月得天,聿衍升恒之象。册尔白云城主为朕之元后,当择日完婚以正位天下。” ps:最后那道圣旨是改了乾隆皇帝封后旨意的一部分 PO18综穿之妖女称帝(np,h)大婚上 大婚上 皇帝登基和大婚,百官都需要到场,与执事诸人站位与大朝仪一样,好在这一任女帝好说话,精简了许多繁复的中间环节,让那些久站不住的老大人也好受了许多。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只有这最后一步,皇帝大婚少说也要一年,咱们这位今上……呵”皇帝宽仁,就给有小心思又体力好的武勋留下了闲话的余地了,一个呵字道尽定国公林丹内心的不屑。 “老林,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就是你不怕也要为了后世子孙计。”站在他旁边的同样是武勋,靖海候比老林丹幸运的地方就在于他家里没有一个像林安那么出息的庶子,因此他对女帝也就没什么怨气。 反正武勋一直都被压制,换成今上也比内阁那群吸血的蚂蝗好一些。 靖海候哪里看不出来这位老伙计的想法,宋代礼教纲常严明,定国公十年前一句话就想让林安去给他的长子用命拼军功,十年后林安出息了他还是想着当老子的一句话就能支使人家给定国公府做牛做马。可问题是人家林安不干啊,他拼死拼活的从战场走到现在,一跃得了从龙之功新皇看重,这位执金卫就把所有上门的定国公府下人统统打断腿赶了出去。 这可不是在定国公眼里扎了一根刺嘛,以至于这位恨得咬牙又无可奈何,把新皇都给恨上了。靖海候能理解定国公的心思,他家要是出一个这样出息的庶子,估计他晚上都要睡不着觉,可理解不代表认同。 “那是二十万抚远军啊,想起来老夫都觉得肝颤。国公爷,我劝你以后还是安生点吧,这位要是讲规矩的人,又怎么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个男后。”靖海候不能任由定国公如此放肆下去,万一把南疆武勋全部拖下水就完了。老林丹如此肆无忌惮,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执金卫林安的亲爹,可他也不想想人家愿意认他这个爹不。 叶萱立于九重天台之上,以她如今的内力自然可以轻轻松松听清楚百官嘴里嘀咕的话,但她此刻是真的不在意,也没心思跟他们计较。 她的心思,全都尽数落在了天台对面那个男人身上。 大宋皇宫坐北朝南,天台又修在宫内位置最好的中轴线上。叶萱从昨日天半夜就起来准备化妆穿衣好行亲迎礼,如今她带着人赶到天台的时候正好能看到旭日东升霞光万丈的景象,无论登基还是大婚这都是一个好兆头。 此时祭祀天台下面,早就布满了礼部部安置好的仪仗,从抚远军和执金卫里面特意挑选出来的俊秀青年身上穿着鲜亮的甲胄,手持长枪,分别站在天台下方分左右而立,两队士卒均是动作整齐划一威武大气。 一身黑色厚重帝袍的叶萱在天台之前抬起了脚步,她正了正自己脸上的表情,肃穆又庄重的抬脚迈步往那天台之上而去。自她迈出第一步开始,鼓乐齐鸣,百官臣民齐齐拜服于地。 天台其实不算很高,但按礼制修建了九层,叶萱一步步向着汉白玉堆叠而去的第九层高台而去,那上面除了给他们主婚的内阁严老大人和几个礼官,就只有她心上人在上面等她。 原本该是皇帝等皇后一步步走上来的,但谁让叶萱舍不得呢,她觉得就该自己一步步向叶孤城走过去,反正这场大婚从头到尾都于礼不合,礼部尚书也就咬咬牙决定按着女帝的心思来算了。 而那高台之上,破天荒换上了一袭红色喜袍的男人依旧高贵清华不改,头上的紫金冠比起往日的檀木冠多了两分贵气。叶孤城渊渟岳立的站着,一双黑眸认真的盯着那个将要娶他的人。 “开始吧。”身着黑色九龙五爪帝袍的叶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