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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等她出关等了许多天的人。 …… 垂拱殿,本是用来宋廷用来处理政务召见大臣之处,落在叶萱手上嘛,就…… “三个三带五,要登基了吧?” “三个六带八,是啊,就在这几天了。” 在京城,陆小凤和叶萱以及霞歌在皇宫里边打扑克边说话, 嗯,就是扑克!这东西是叶萱早些年在边城给抚远军弄出来的,为了给训练完成后的将士们发泄精力。 当然她和陆小凤打的就不止是扑克了,他们玩的是手速。两个人的袖口现在都是挽起的,叶萱是怕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偷牌,陆小凤也知道司空摘星教过她手上功夫。 叶萱紧盯着自己的牌,反正她是知道牌堆里已经有了五个六和三个王,就这还是她打出来的,不知道陆小凤手里还偷了多少张牌。 霞歌是白云城女卫之首,会的可不止区区易容和武功。能接手白云城财务的人,也就能做好皇宫的管事姑姑,她现在正在目不转睛的欣赏歌舞,秋日的京城很热,所以舞女就穿的很清凉,霞歌想着小姐应该不喜欢城主看到这样的歌舞,想着要如何挖出皇宫里的那些钉子。 她很认真想着其他的事,尽力不去听陆小凤和小姐两个人的对话,毕竟她家世代都是白云城的暗卫,知道的多容易死人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你今日为何不看歌舞,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叶萱懒洋洋的半躺在软榻上,神情散慢的端着一杯明前茶,也只有在陆小凤面前她才用不着装模作样。 “自然是看你好看,阿萱,你突破了大宗师 如今可是把我们都远远甩在了身后,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陆小凤喝的是酒,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几分感叹意味。 葡萄酒怎么可能灌的醉陆小凤,叶萱就笑了:“你哪来的这么多感叹,大宗师又如何,还不是翻不过这天地之理,这纲常伦理啊,终究是越不过去的。” “就你,还纲常伦理?法理莫大于人情,我还是觉得万事需得留一线才好” “好好好,听你的,我留一线出来。只是盼那些人不要想飞天就好。”陆小凤的话不客气,叶萱的心情反而很不错,好歹他还愿意和她开玩笑。 陆小凤来帮魏子云殷羡他们求情并不奇怪,看在他的面子上,叶萱可以不要那几人的性命,但前提是那些大内高手必须去军中待到终老。 她愿意给陆小凤这个挚友面子,但那不代表她会愿意拿叶孤城的名声来赌。无论他本人在不在意,叶萱都绝不能允许她的大哥,如天上仙人一样高洁的白云城主背上谋逆刺君的名声。 PO18综穿之妖女称帝(np,h)我们不一样 我们不一样 叶萱喝了一口春茶压住了心头的烦躁,开口道:“陆小凤,你有话何不直” 叶萱愿意陪陆小凤喝酒,也愿意接受他把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可他一直左右言它的闲扯,她的时间并没有那么多,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 陆小凤痛苦地闭上眼睛,好一阵子才严肃的盯着叶萱,他刚要开口,霞歌就很识时务的挥挥手,带着一群舞姬内侍纷纷退了下去。 等到大殿里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陆小凤才说:“我本来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那就问,哪怕你要问九月十五的南书房我也全部告诉你。” 这还是叶萱第一次主动谈起那一夜发生的事情。陆小凤知道叶萱意思,她之所以愿意给他解惑是看在两人的交情上面,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难得叶萱愿意解释,加上此前已经从西门吹雪那里得到了很多信息,明明一直渴求的真相就在眼前陆小凤却摇了摇头:“之前的确很想知道,现在嘛,问不问都没关系了。” 陆小凤不傻,叶萱现在坐在这里,是因为她赢了,结果就是如此,大局已定他知道再多也是徒自伤心罢了。 “你一早就想好了吧”可他还是有问题要问。 “这样不好吗?”所谓改天换日,能把事态控制下来而不是让整个大宋伤筋动骨叶萱已经很满意了。 陆小凤呵呵一笑,转而又问道:“你这两重身份一早就准备谋逆吗?” “不,权势于我无用,最开始我只是不愿意中原大地落入蒙古蛮夷之手。”叶萱定定的看着陆小凤,良久才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毕竟多年挚友,叶萱话音一转:“老皇帝昏庸无能 他既然当了刚愎自用的皇帝时就该有如今的准备。你承认吗?如今这样总比我率大军起义天下战乱涂炭生灵好多了。” “你知道的,我不是不能,只是舍不得为难天下百姓而已。” 陆小凤深吸了口气,他知道叶萱说的是真的,抚远军对上蒙古和金人能百战百胜,对上宋朝军队自然也不会例外。 他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一直不想掺合这些事的,只是那些被你下令诛杀的宫人和近卫呢?” 叶萱嗤笑:“陆小凤,你不该问我这个的。” “你既不想掺和就不该站队,你想说他们是无辜的?那边城的百姓,战死沙场的将士们,难道他们就该死?他们也有妻儿父母,也是活生生血rou啊。” 叶萱生气后脸色不变,声音却逐渐低沉,语气中也染上了泣血之哀鸣:“你知道我用水念安这个身份十五岁就率军出战,那你知不知道我抚远军有多少名还不到十五就埋骨沙场的少年,知不知道边疆苦寒可每年发下来的军饷十不足一,知不知道我不勾结权臣那些战死将士都得不到应有的功勋。 你有没有去过边城? 你们在中原写葡萄美酒夜光杯,写烟添柳色看尤浅,写宝马香车雕满路,写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知不知道边城人过的是什么日子?是黄沙百战穿金甲,是可怜无定河边骨,是百战沙场碎铁衣,是年年战骨埋荒外。” 才出关的大宗师边说边惨笑,好看的桃花眼里笑出了泪花,她真的不想说这些的:“在江南你笑我看见银子笑的合不上眼,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一个人要承担抚远军所有的军费,我也才二十岁,我难道不想做我的白云城大小姐,可是我他妈只要退后一步背后就是中原大好河山。 你说你不想掺和,江湖人都这样,你们想要逍遥自在,皇帝他想要费贵安逸,那大宋呢?你信不信没有抚远军朝庭能把江山都送出去一半 如此朝堂,如此皇族,你说他们在京城勾心斗角陷害忠良是无辜,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我抚远军战死了得不到应有功勋的将士们又何辜? 你们不心疼他们,我心疼行吗?老皇帝既然不愿意给,本将军就亲自来取。谁阻我,我就杀谁!” 叶萱凄凉凛厉的声音在宫殿中不断回响,现在的她才像是一个战场冲锋朝堂谋划的大将军,而不是那个被叶孤城宠着持一柄长歌剑逍遥江湖的叶大小姐。 陆小凤惨笑一声,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叶萱,他见的都是意气风发无所不能长歌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