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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手指都冻僵的人手里发了出去。 *** 天亮后塞林格转去了VIP病房,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进去看他的时候他因为背上都是伤口,只能趴在病床上。但总算是见到人了,他脸色有些苍白,眼神还不太有精神,但是并不显得憔悴虚弱,虽然是受了重伤,也是重伤后的混世魔王。 季诗猫一样蹲到他床边,脸凑过去急切地问:“英俊,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阿岚也忙着问:“还记不记得你有几个绯闻女友?” 石头哥嗤之以鼻:“问的都是什么,他看起来像不认识咱们吗?”又凑过去问,“英俊,141的平方根是多少?” 塞林格用有些哑的嗓子说:“你到底是想问144还是121?我又不是计算器,141我得算很久了。” 石头哥涨红了脸,不耐烦地道:“哎呀,没失了智就行!” 天团的四个人排排蹲在病床前的样子像一群霍比特人,画面有一丝丝喜感。 李想哥在和塞林格说话时阿岚就偷偷撩起他的病号服的领口往里瞅,咧着嘴问:“痛不痛啊?” 塞林格说还好。 阿岚就拿手指隔着衣服在他背上轻轻戳了一下:“这样呢?” 塞林格把脸埋进枕头里,出来的声音都是吃痛的:“……你是不是傻?” 石头哥和季诗对着阿岚一阵拳打脚踢,连李想哥都上手削了一脑瓢。 阿岚痛呼:“他自己说还好的嘛!” 石头哥:“他都这样了想装个B你不能给他点面子啊?!” 晚点儿的时候大家都回去了,毕竟也守了够久了,我留了下来,塞林格说:“你也回去吧。” 我说我和许章哥说好的,留下来照顾你。 “你都这样了怎么照顾我?” “我好像没怎样啊林赛哥,”我低头打量自己,笑道,“刚献完血是有点虚,但这都睡过好几小时了,早没事了。” “没人跟你说你脸色很差吗?” “有吗?灯光问题吧~” “灯……算了。我才是你BOSS,许章不是,我现在放你假,你回去。” “那好吧。”我拿了个苹果坐沙发上削起来,“你放了我假理论上我就是自由身了,想在这儿待着你也不能赶我吧林赛哥?” 塞林格侧头看着我削苹果,半晌后说:“……好吧,暂时不赶你。” 啊?这就想通了,也改口太快了吧…… “我想先吃到苹果再说。”塞林格说。 我笑着点头,这样无助地等着苹果吃的塞林格,直率得有点可爱。他躺床上无法动弹,我仿佛也掌握住了一点点塞林格的主导权,边削苹果皮边说:“林赛哥,你吃了苹果就别赶我了,真的,我是你助理,我不留下来照顾你谁照顾你啊。” “这里还有护士,我想她们看在我长得还算帅的份上也是会照顾我一下的。” 我把苹果递他嘴边,想起来以前也这样喂过他紫菜寿司卷,这一次我假装喂得很坦然,因为他是病人。 以前上妃姐的节目时,妃姐曾经暗示因为他外型出色,所以才招很多女孩子喜欢,塞林格仿佛拒不承认这一点。结果他心里好像也是有数的。 一块块喂他吃有点太暧昧了,我像个溺水之人抓住稻草般抓住了这个话题:“林赛哥,我问一个问题,你别生气啊,你觉得自己长得帅吗?” 塞林格看我一眼,说能把最后那块先喂给我吗? 我赶忙把手上那片苹果递给他。 塞林格吃完躺枕头上看着我:“我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我。” “你刚不是说会有护士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愿意照顾你一下吗,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上妃姐的节目,妃姐说你长得帅,你还和她抬了杠。” “哦,那次啊……”他轻轻笑了笑,“她问我的时候只是把我当成男人吧,不过是以女性的角度审视一个男性,我以为我至少是被当成一个男性贝斯手看待的。进入音乐的领域后哪还有什么性别之分,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才是最帅的。”说着兀自笑了笑,“好像一进入音乐时间,我会变成一个连路边的贩卖机都能爱上的疯子。” 本来只是个无心的话题,但我好像突然有点明白他对帅的定义了。精神能跨越rou体界限的人才担得起他心里的帅字。 “几点了?”塞林格问。 我看了看手机:“快早上十点了。” 他扭头看了看窗外的雪,VIP病房一整面墙都是窗户,雪一直在下,窗外一片阴霾。 “你困吗,我有点困了。”他说。 我起身上前拉上了窗帘,回头说:“那再睡会儿……” 他已经闭了眼睛。 安睡得像个少年。 *** 住院期间除了输液,后背也定期要换药,换药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着,塞林格背上的伤触目惊心,护士为他脱掉病号服的时候还有些羞涩,真到了要拆绷带的时候都有些不忍直视。换药时一定很疼,虽然他看着没什么表情,但是肌rou的反应不会说谎,最痛的时候他整个背都绷到发抖。 他也不是不怕痛的人,被阿岚冷不丁一戳的时候也痛到倒吸冷气,但是有所准备的时候,就什么都忍得下来。 头两天必须在病床上待着不能动,对塞林格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能够下床后塞林格在病房根本待不住,身体刚好转一点,在病房就经常找不到人。VIP病房一天的费用就上千,医院会负责每日送餐,不过医院餐厅的伙食味道还是差了点儿,塞林格觉得太清淡了,所以大半时间还是我负责订餐,每次提着吃的回来,VIP病房肯定是空着的。 这天我刚去楼下拿了订餐,就在楼下电梯前撞见了从花园溜达回来,自己扶着输液杆等电梯的塞林格,他病号服外套着一件长款羽绒服,正低头刷手机,没注意到我,而我却惊恐地注意到挂在输液杆上,已经瘪到开始回血的输液袋。 我叫他的时候他看了看输液袋,说:“没关系,还是在一体循环的。” “……” 上楼后叫了护士,塞林格坐在护士台那儿,护士长给亲自换了药,埋怨他都回血了:“你再逛一阵这就是一袋血袋了!就不能在病房里好好呆着?” 塞林格低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背,说那还不如把血流药袋里。 护士长快五十岁了,有个总爱在学校惹事的高中生儿子,所以时常会迁怒(同样爱惹事)的塞林格,闻言瞪着他,末了又瞪我:“你说说话啊!” 我说他不都回来了吗,血也没流袋里啊。 护士长很气愤地走了,并表示等石头哥来探病要告我们的状。 “没事,”我转头对塞林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