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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惮的狂肆索取,早间他早早的便要起身去上早朝,这样清醒在他怀中的日子不多。 云恸默默不言,微一动身子才发现,往日都会穿戴整齐的自己竟然还光裸着身子—— “恸儿别动!” 怀中挣扎的身子让玄湛低低的呻吟一声,“乖,别动!昨夜我孟浪了,你的身子断是承受不住欢爱了。”无论再多的自制力,只要一遇上这人儿,定是破功的! 如若不是孙敬一再瞩咐,这人儿的身子骨不甚强健,房事不宜太过,他不知自己还会失控到何种地步。 他此话一出,怀中前一刻还在挣扎的人儿顿时僵着身子顿住。 “……陛下,你该上早朝了。”忍耐片刻之后,云恸微微推拒着他的肩头,低语道。 玄湛轻笑一声,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今日十五,停朝一日沐休。” 云恸,“……” 看着那失望于表的人儿,玄湛忍不住笑出来声儿里,“怎么恸儿好像很是失望?” “……没有。” “朝中政务繁忙,我难得有闲暇陪陪你,恸儿就算不喜也别赶我啊。”亲昵的点点他的鼻尖,玄湛笑着翻过身子,仰面而卧,将怀中抱着的人直接抱到怀中,让他平覆到他怀中,将他整个身子都叠在自己身上。 “陛下……”云恸吓了一跳,刚想要挣脱,却僵住了身子,神色大变! 看着他乍然变色的模样,玄湛略一挑眉,探手在锦被中某处一摸,果然摸到一手温热湿腻 以往事后待他倦极睡去之后,他都会亲自替他沐浴清洗,今日他难得沐休停朝,不用早早去上朝,昨夜便孟浪了一些,抱着他睡去之时已是四更末。 他身子渐渐习惯承欢,偶尔将那物滞留体内也不会再动不动就高热不退,倒也不怕。 “恸儿你看,那株白桃开了。”玄湛突然指着半开的窗外那株桃树道。 云恸咬着下唇,身子的异样让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关心花儿是不是开了,“请陛下准石恸去沐浴更衣……” 玄湛笑,爱怜的吻了吻他的额际,“恸儿看看那花儿,我便准了你去沐浴更衣可好?” 云恸倔強着不愿转头。 “不看我便再疼爱你一番!让你今日这一整日都下不了这龙榻丨”玄湛捧着他的脸,笑眯眯的威胁道。 云恸气恼,却无法,只得乖乖的扭着头,微微侧着身子去看窗外那株桃树。 趁着他扭头,玄湛猛然直起身子,带着怀中的他一起坐起了身来,云恸一惊,抬手抱着他的颈项,整个人便跨坐在他怀中。 第六十二章 暮春花开 玄湛直起身来,生怕殿中的凉意扑着他,拉了锦被将怀中的人儿遮掩得密密实实,“你离京那年,也是如今这般春寒料峭乍暖还寒的时节,出京的驿道旁有株白桃开得正茂,你看见那株白桃欢喜得不得了,闹着要攀折回去插在咱们寝殿内。”他摸摸他的脸,笑起来的模样格外温柔,“我犟不过你,只得抱着你冒着寒风去折那桃枝。” 云恸安静的听着,当年之事,他因年幼并无多少影响,时常听他所言,也仅是听着。 “你听说要走,要离开我身边去西北,又是哭又是闹,怎么哄都不行,你抱着我哭了整整两个时辰,就连最后走时都是哭着走的,走时手中就抱着那两株我亲手给你折下的桃花。”现时说起来,比起那是的心酸苦楚,现在余下的仅是淡淡的涩意。 云恸听到皇帝陛下嘴里那所言的哭闹,脸上有些诧异,那是他吗?转念一想,当时他才三岁,又是自小便跟在他身畔,被突然告知要离开这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会哭会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后来我便着人将那株白桃移回了宫中,种在这太极殿中,年复一年看着那桃花繁茂,十二年了,总算是等到你回来了。” 他似感慨似叹息,唇角的笑意柔软,眼底却有些失落之意,当年那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人儿长大了,不但不黏他,反而生疏得如同陌路了,经此一故,只怕是厌恶居多了吧? 垂目看着怀中那眉目间再无半点欢喜的人儿,玄湛心中失落满满。 那年,在他怀中哭闹着不愿离开他的那个小人儿,如现今还能像当年那般,只怕他是死也无憾了。 可是,从他折断他的双翅将他困在这皇宫龙庭之中,就再可能了吧? 抬手轻抚着怀中人的墨发,玄湛久久不发一言。 “陛下.” 云恸青白着一张小脸儿,紧紧咬着下唇,忍着那几乎要将他没顶的难堪,近乎哀求的轻唤了一声。 强拥着他的双臂和怀抱久久没有动作,所处姿势太过勉强,那隐秘之处隐隐传来的麻木和钝痛越发明显,本就是他强制紧缩着身子在忍耐,此刻已然是无法控制。 羞耻和狼狈让他几乎羞愧欲死,大有如他再不应允,他便要强自挣脱。 玄湛笑起来,温柔怜爱不已,垂头在他额上亲了亲,连人带被将怀中的人儿抱起下了龙榻 因这人儿性情害羞内向,又对此事颇为忌讳,体堂阁沐浴事宜都已备妥,一概宫人也都尽数回避,玄湛抱着他一路畅通无阻的行往体堂阁里间。 阁内热气萦绕,玄湛也不敢大意,待到了浴池边,玄湛才掀开锦被,将他直接放在温热的水中。 刚下了浴池,云恸直接往池内深处滑去。 “恸儿!小心!”玄湛丢开被子的功夫,一回头就看到他放在池边的人儿已经滑下了池中央。这浴池建造得颇深,最深处即便是他也能没顶。 他慌忙跳下浴池,三五两下起落便到了池中央,将云恸拥入怀中,腿在水中猛一蹬,向后划了一大步,脚下落在实处直接将怀中的人提高。 云恸本识水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此刻却只能双臂环着他的颈项,伏在他怀中 玄湛双臂就势环住他腰肢将他抱在怀中,亲了亲他的唇,“这池子颇深,中央之处即便是我也无法落到底部,小心一些。” 云恸微微侧头闪避那亲呢的举动,玄湛也不大在意,抱着他往池边挪了一些,找了低浅之处将他抱着背对着他坐于他怀中,取了帕子过来,仔细的给他擦洗身子。 “……谢陛下,我自己来^”云恸挣扎想要挣开这个让他不喜的姿势。 玄湛转过他的头来,点点他的鼻尖,眼中满是挪揄之色,“身子骨不酸了?嗯?” 云恸一怔,随即耳根无法抑制的红了个透。 玄湛看着,眼中深沉的欲求一闪而过,随即又强自压下心中那份炙狂的念想,抬手大力压了压鼻根眉心,不着痕迹的将怀中的人儿推开了一些,以免自己一时难以自持,“乖,好好坐着,我给你清洗身子。” 云恸借势想要滑出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