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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后我就要送上门给我妈骂了。” “你这事儿没发生多久吧?”夏淮不以为然:“20岁不到就爱乱来,我没跟你妈一起骂你就不错了。” 顾聆愣了愣,眼角垂下来:“…从来没有人管过我啊,我又怎么按照正常的轨迹长大呢?” 夏淮发出毫无威慑力的警告:“不要装可怜。” “...嘁!” 顾聆走到一边把列车员的椅子翻下来,坐好。想到即将到来的“战斗”,看着窗外飞速闪退的风景开始思考,不管是自杀式还是噎死人式回答,五句话之内搞定是最好的——他实在太怕麻烦了。 夏淮一直都没有过来,甚至没有看他,盯着窗外,但心思又明显没在风景上。 过了许久,才跟顾聆说:“回去坐着吧。” 不用怀疑,配合着火车的轰隆声,他依然听得清楚。 顾聆抬头看一眼夏淮,发现他仍是目不斜视,便走过去横到他面前,说:“我不是一直在坐着吗?” “…好像也是。” “你怎么了?”顾聆察觉出异样:“我惹你生气了吗?” “…啊?”夏淮稍愣:“不是,我以为…你生气了。” “??我是这么容易就生气的人吗?” 夏淮万分肯定:“你是啊!你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要用来生气和嫌麻烦。” 顾聆仔仔细细回想了一番,矢口否认:“…反正,对你绝对没有这样。” “靠!”夏淮觉得自己白白揣测半天他的心理活动真是蠢爆了,冲着顾聆的小腿踢一脚:“起开,我去画画了。” 而后他兀自坐到列车员的位置,拿出包里的速写本,摊开,对着面前的接头就画了起来。 阳光烈了些,夏淮小半个身子都罩在里面,棉质的宽松T恤有细小的毛绒跳跃,顾聆在一边看着,心想这人明明就是画,还偏爱画别人。 他走过去,想跟夏淮贴在一起,却首先注意到本子的前面卷了边,便问:“你这本子用多久了?” “…很久了。” 夏淮头也不抬的回答,语气又拖得很长,每次画画的时候都是这样。 顾聆“啧”一声,没有引起关注,盯着上面的线条看了半晌,问:“我跟本子同时掉进河里你救谁?” 已经做好被无视或者被夏淮用看智障的眼神瞪的顾聆在片刻的沉默后,等到了一句淡淡的“当然你啊。” 稀松平常的语气,却让顾聆突然吸饱了氧,甚至有些上头,说出的话语无伦次。 “不是、不对,这东西每天带着你,难道不是传家宝级别的吗?” 这下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一个白眼,夏淮一副要用笔头扎他的样子:“不是,不对。你也把自己看得太轻了吧?这东西横竖就是个本——” 顾聆蹲下来的速度快到夏淮来不及反应,吻更是暴雨突袭,场合不对,他却任由对方的气息侵染了他的口腔,没有推开。 顾聆松开他的时候眼神温润的像能掐出水来。 夏淮笑他:“你们年轻人发情的时期真是很难掌控。” 说着,却用温热的指腹蹭了蹭顾聆的唇角。 顾聆把他的手抓着,被温情和言语匮乏的无力夹击,只好又前倾亲吻他的脸颊,小声嘀咕一句:“我特别开心。” 一个本子而已。夏淮蓦的有些心疼,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顾聆,回来买个新的本子给我吧。” “好啊!”顾聆点头,应得心甘情愿。 “还有,你很重要,不要再拿自己跟这些东西比了。” 顾聆眼睛亮晶晶的看了夏淮半天,发出一声难言的长叹,抱住头:“啊——我现在就想找个朝阳的大房间跟你做/爱——” 夏淮一脚踹了他一个趔趄,烦道:“不要乱发情!” 顾聆都顾不得起来,先真诚地给自己辩白:“行动大于语言,我真的不大会说话…不过我也不是只想睡你,只是光着身体抱在床上的时候—” “闭嘴。”夏淮站了起来,盯着他不可思议道:“你怎么不现在就开始再把手机架这里直播啊?” 顾聆还要开口,夏淮朝身后一指:“不许说话,回去坐着。” 22. 顾聆当然没有回去坐着,列车员不知道有意无意再没回来过,他顺水推舟,靠在夏淮身边体会了一把“岁月静好”的魅力。 夏淮在列车快进站的时候才收起纸笔,拿出手机订酒店,顾聆直接输入地址,定在了离奶奶的老房子不远的街区,完成这些之后他还不不紧不慢地拉着夏淮去吃饭,在夏淮笑着说“你还真是一点不怕你妈”的时候,付惠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顾聆直接摁掉,回了个: ——到了,吃个饭就回来。 而后抬起头冲夏淮说:“你还真是回来住酒店的。” “...不然呢?我骗你玩儿啊?” 顾聆摇了摇头:“既然不是跟家里人联系,你为什么回来?” “不为什么。”顾聆翻旧账,夏淮翻白眼:“我去付钱,你快滚蛋。” 夏淮说:“嗯,那你去房间等我。我待会儿吵完架就哭着跑过来了,需要老师的安慰。” 夏淮重复一遍:“滚蛋,快。” 顾聆总算离开了。 大放假的却要去公司见付惠仪,顾聆一点儿也不意外,大忙人嘛,还有就是,他猜测付惠仪是觉得在公司更能体现自己的威严,所以“犯事儿之后去公司找mama”这个无形的规定已经沿用了很多年。 老家是个小城,打车去付惠仪的公司不过十几分钟,顾聆抵达后在楼下给付惠仪打电话,回应他的是付惠仪语气不耐的责怪:“你为什么又不带工卡?” 顾聆刚跟夏淮在一起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反问:“为什么出去上学要带你的工卡?” 付惠仪顿了顿,挂掉电话。 几分钟后,顾聆看见付惠仪出现在面前,她焗了深红色的头发,很柔顺的短发大偏分,明明是假日却穿着衬衫长裙,衣领系到下巴处,和嘴唇抿得一样紧。裙子是A字型墨绿色,走路的时候,步子迈得整齐得能往两脚之间卡一把尺。 顾聆跟着付惠仪上楼,整个办公室空无一人,却很有骂人仪式的把他带进了会议室,付惠仪坐在办公桌前,把电脑合上,开门见山:“你怎么想的?” 顾聆严守火车上思索的快问快答对策,说:“过去很久了,不会有下次了。” “你真会给我找事儿。”付惠仪显然不想这么糊弄过去,紧锁着眉头,说:“喜欢男的就算了,还让人家拍这种照片,你没有羞耻心吗?” 顾聆觉得自己额上青筋“突”地跳了起来,压着火道:“他拍的时候我睡着了,你没看见吗?我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你就没问题了吗?”付惠仪一拍桌子:“不反省一下为什么自己乱搞的对象是有这种癖好的人吗?” 熟悉的流程又开始了,顾聆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