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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这个儿子,小时候就是个不惜命的,别人欺他,他头破血流,也要奉还,而且擅长心计城府,从不留把柄。 如今,比起年少时,越发深不可测,一朝放养国外,却是养虎归山。 “三少,我们只是秉公办事罢了。” 靳牧寒温文尔雅的:“我明天会回去见他一面。” 靳总管没动。 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施舍。 靳牧寒目光落下:“总管还舍不得走?” “时间。” “没想好。” 靳总管:“……” 靳牧寒淡然自若:“不送。”遂,把门关上。 他们最终还是走了。 沈千寻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人是走了,神情依然不大高兴。 靳牧寒把伞放回伞桶里,声线柔柔的:“以后那么多人,别正面和他们刚。” 沈千寻皱眉,“我打的过。” “会受伤。” 靳牧寒见不得别人伤她分毫。 “他们欺负你,我忍得了才怪。”沈千寻说。 “我没那么好欺负。” “那也见不得他们轻视你。”再来一次,沈千寻对他们会是同样的态度,再说,突然登门拜访,她眯了眯眼角,兀自又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靳牧寒拿她没办法,听到后半句,薄唇轻启:“阿寻,你形容我是鸡。” 靳先生,你怎么抓的重点。 不安好心才是沈千寻想要表达的。 靳牧寒说:“我不是。” 沈千寻禁不住笑了,戏谑:“那…兔子?” 靳牧寒把她逼至墙边,两手撑在墙上,限制她的行动,浅眸凝视着她,一股压迫感骤然落下:“阿寻,再给你一次机会。” 沈千寻可不怕他。 身子挨近些,唇线微勾着,气息缓缓吐在他的脖颈:“不然怎样?” 靳牧寒定定看着她:“阿寻,你见过会咬人的兔子吗?” “没见过。” 他眸光灼灼;“要见见吗?” 沈千寻想都没想,说不见。她抬手,挠靳牧寒的腰,说回正题:“明天你回靳家,我陪你。” 靳牧寒腰身僵住,眼底暗下来,不管沈千寻说的什么话,埋头亲她。 唇舌交缠的声音在沉静的空间里暧昧的交织着,靳牧寒开始转移阵地,轻轻嗅着她发间的香气,然后才撩开她的发,在锁骨那咬上一口。 像极一只在觅食的野兽。 他又开始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一口一口的吮出来。 靳牧寒揽住她的腰,把她放在鞋柜上面,手钻进衣摆里开始使坏。 摸一下,气息重一分。 沈千寻被他磨得身子骨发软。 偏偏舒服的要命。 那张薄唇,正极致讨好她。 直到—— 暗扣一松,胸前被握住。 沈千寻眼睫扇了扇,呼吸跳的更狂。 靳牧寒抬起潮红的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嗓音性感的低唤:“阿寻,阿寻宝宝…” 沈千寻脸很红:“靳先生,我信了,你是真的很坏。” 靳牧寒亲她,眼底有笑:“信了就好。” ------题外话------ 这不是车…… 假车。 靳先生在吃阿寻的豆腐而已,嗯。非常嚣张。 第140章 为她可以牺牲一切 他仰头,眼里有细碎的光影,痴缠迷离:“阿寻,会讨厌吗?” 沈千寻摇摇头:“是你就不会。” “别纵容我。”靳牧寒说。 沈千寻恶劣的笑了下,“偏要。”沈千寻手覆在他脑后,手指缠绕着他松软的头发,“我知道,你想跟我做。” 靳牧寒从不遮掩对她的欲望,所以,即便被沈千寻明着说,他也坦坦荡荡。 他就是想占有沈千寻的全部,疯狂的,迫不及待的,在她的世界里驰骋,烙印。 确认关系后,那些蔫坏的心思怎么藏都藏不住,贪得无厌。 男人薄唇红嫣,眼角微红,性感的要命,他闭眼,头埋在她颈边:“是,很想。” “给你。” 靳牧寒抬头,眼里有惊愕。 目光相对。 沈千寻笑着吻上他的唇。 是真的给。 不是开玩笑。 很奇怪的,明明交往时间不长,偏偏,对靳牧寒就是足够信任,这份信任,足够她把自己交付给他。 靳牧寒单手紧勒住她的腰,眸色越发暗红,开始拿回主动权,深深地缠住她唇舌,有几颗纽扣又吧嗒坠地,弹跳在地上,像在跳舞。 外面的天色暗沉,屋里的光线昏暗,沈千寻眸里水光氤氲,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纤细的臂上,雪白的肌肤绽开一朵又一朵红梅。 直到一股焦味从厨房飘来。 靳牧寒停住亲吻她的动作,气息不稳,头抵在她的肩膀处轻轻喘着气,沉吟须臾,唇齿轻启:“汤,炖没了。” 嗓音喑哑的惑人。 沈千寻发出轻笑,一向从容淡定的靳公子出了小小的失误,是件令人觉得愉悦的事情。 “恩,今晚没有汤喝了。” “我去关火。”靳牧寒动作艰难的松开她。 厨房的焦味很浓,靳牧寒打开排风口散味,炖汤的火很小,可仅够两人份的汤水还是炖没了。 出来时,沈千寻仍坐在鞋柜上,长腿交叠着垂在半空,衣衫凌乱,眼尾轻勾,背靠着墙,慵慵懒懒,春色蛊然。 靳牧寒打开灯,弯腰把扯坏的纽扣给捡起来。 一共三颗。 沈千寻看到他手心的纽扣,叹息:“这件衬衫我很喜欢。” 靳牧寒走到她身旁,头蹭开她的衣衫又亲了亲雪肌:“抱歉,我扯坏了。”他又庆幸沈千寻今天穿的不是旗袍,旗袍扯坏了他不会修补。 而且,沈千寻若是穿旗袍会更要命。 以后坏的衣服可能会更多,沈千寻问:“靳先生会缝补吗?” 靳牧寒说不会:“我可以学。”他又补:“待会就去买针线。” 沈千寻靥笑如花,轻轻点了头,“以后扯坏一件,靳先生就负责修好。” 靳牧寒舔了舔唇,应好。 “回房换衣服吗。” “换。” 靳牧寒抱她回房。 晚饭后,停歇的雨又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屋檐落下一排排水珠,像美丽的珠帘。 “我出去买针线。” 沈千寻问:“去哪买?” “超市。” “我陪你一起去。” 靳牧寒见沈千寻已经沐浴过,身上穿着吊带睡衣,雪肌上有他吮出来的痕迹,红白交错。 片刻,他直说不用。 去超市的话,走路有些远,平时两人偶尔会选择走路,就当是饭后散步,但今天下雨,还是开车方便,想起什么,沈千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