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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吧,你喝了晚上能睡?” “可以。”沈千寻说:“你表哥会哄我睡。” 筱丹:“……”这碗狗粮,真香。 “万一怎么哄都不睡不着呢。” “那就做点好玩的事情。”比如,靳先生再做一次她的人体模特。 筱丹诧异:“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千寻。” “我怎么了?” “不愧是赛车女王,开车这么六。” 这次轮到沈千寻无语。 王东东被咖啡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一杯咖啡的时间。 王东东负责送筱丹回学校。 沈千寻得回公司。 车子溅起一地水花。 等红灯的车辆暂时只有她的,后头没有车来,马路两边的树哗啦啦的掉着树叶。 眸光一转,看到左边巷子里好些人在抢一本书。 其中有个男人身手很好,不过带着面具,看不清长什么样。 西装男不是对手。 节节败退。 队友帮他拦着那个面具男人,西装男拿着书从巷子里跑出来,四处看了看,毅然上前瞧了沈千寻的车窗。 沈千寻开了车锁。 西装男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说了声谢谢。 “去哪。” “警察局。” 沈千寻提醒他:“系好安全带。” 西装男不是别人,正是替魏行洲做事的汪秘书。 汪秘书系好安全带,车子动了。 他往身后看,有辆遮住车牌的黑色轿车追上来了。 “我来开车可以吗?” 沈千寻拒绝:“不可以,我的车只有我男朋友可以开。” 汪秘书脸抽了抽,犹豫了下,“后面追着的不是什么好人。” “坐好。” 汪秘书不禁正襟危坐。 沈千寻不慌不忙的踩油门,一会儿,汪秘书抬手,紧紧握住头顶上的扶手。 半小时后—— 车子停在警察局门口。 汪秘书表情一脸便秘似得,“谢谢。” “不客气。” 保时捷扬长而去。 汪秘书默默记下对方的车牌号后,转身进了警局。 这本书很重要。 因为里面有刘信遗下的遗书和一支录音笔。 刘信不愧是当过兵的男人,比起普通男人做事要来的严谨,他怕自己撒手人寰以后,南诗静会不履行交易。 事实证明,刘信留的这一手是正确的。 而来抢书的人身手无疑很好,若不是得了人家姑娘帮助,证据怕是要被抢走销毁,那他们魏市便奈何不了南毒妇了。 戴面具的不是别人,正是替季从业做事的张赫。 距离警局几百米外,豆大的雨珠敲打着车窗,半响,他拿出手机:“季先生,任务失败,汪洋把证据送到了警局。” 季从业颇为意外:“你失手了?” “恩。”张赫声音沙哑的可怕:“有个碍事的女司机帮了他一把。” 季从业对他很是宽容:“拿不到就不算了,我在另想办法。” “是。” 季从业又说:“下手干净点。” 沈千寻想过,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并非善类,说不定会因此报复她,毕竟,追了她一路,记下她的车牌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还是义不容辞的给西装男上了车,一路护送他到警局。 顺畅无堵的回到公司,沈千寻把琐事抛之脑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很快进入工作状态。 六点。 沈千寻下班回去。 一路挺警醒的,发现没人跟踪后,心倒是放了放,路过便利店,买了一瓶酱油和一包盐。 沈千寻站在厨房门口:“酱油跟盐。” “恩,没买错。”靳牧寒接过。 这时,门铃响起。 沈千寻眸光流动:“我去开门。” 透过猫眼,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燕尾服,打着领结的中年男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双鹰眼无比犀利,身后还跟着几个魁梧的保镖。 不是什么面具男来寻仇。 不过怎看之下,这群人也是来者不善。 靳总管递出名片表示身份后:“麻烦沈小姐会知我们三少爷一声,我是来接他回家的。” 接? 靳牧寒若是不愿意,怕是直接动手绑吧? 沈千寻明眸善睐:“我得先问问他的想法,如果他不愿意,还请你们离开。”她欲关上门,但靳总管身后的保镖上前一步,用手挡住,门没合上。 “靳总管,这是几个意思?”沈千寻语气平淡,却不怒自威。 靳总管直说:“三少爷今天必须跟我回靳家。” 沈千寻笑了下,泰然自若的,眼里的光已经冷然:“我要是不乐意的话,你们是想擅闯民宅的意思?” “是。” 沈千寻一字一顿:“那我不乐意。” 靳总管言简意赅:“失礼了,沈小姐。” 沈千寻把门敞开,从玄关口的伞桶里拿出一把伞:“谁敢踏进来半步,我便打断他的腿。” 靳总管身后的两名保镖面面相觑,而后不屑一顾。 其中一个挑衅的立马上前,他抬腿,一脚跨上前。 须臾间,一声哀嚎在走道荡气回肠。 这把声音引起隔壁女邻居打开门,看见一个男人捂着脚,金鸡独立的在人家门口打着转。 “沈小姐,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沈千寻微微一笑:“谢谢,不用。” “现在流氓都开始穿西装了,阔怕。”女邻居吐槽一句。 靳总管脸色一沉:“沈小姐,我劝你别自找麻烦。” “我护自己的男人天经地义。” 靳总管挥了挥手指,身后的保镖们冲上前,沈千寻一脚把门踢上,砰地一声,个个撞墙门上。 沈千寻举着伞,人的身体哪里最脆弱,她就往哪里打。 靳总管看不下去,鹰眼微眯,似要亲自动手时,温润朗朗的声音响起:“阿寻,手疼不疼?” “不疼。” 她并不娇气。 靳牧寒眉头紧锁,示意沈千寻摊开掌心,手心因为用力握伞柄被磨的有点红,“别打了,浪费力气。” 沈千寻眼里寒气未减:“他们该打。” 靳牧寒笑了笑,“那也不是由你来出手。” 沈千寻还想说什么—— “三少爷。”靳总管喊。 靳牧寒抬眸。 “你该回家了。” 靳总管不见得对他多客气,不过到底是有几分顾虑。 靳牧寒神色淡淡,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说:“我平时连碗都舍不得她洗,因为洗洁精伤手。” 女邻居一直在观望着这边的动静,这他么什么神仙男人啊,一登场,气势立马压带头的流氓头子一截。 而且,谁都听得出来这是警告。 靳总管嘴角扯了扯,忌惮之色越发浓郁,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