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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静阿姨搭把手,将餐具送到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梦到文下有几百条负分评论,吓得惊魂未定早上转醒才想到,写文四个多月,零零总总加起来的所有评论都没有几百条,顿时老怀安慰……(诡异) 第30章 庄盾1.0 第二天上班, 陈飞月将袁沅交给她的事情又送了回来,“沅姐,董事跟高层的座次真的不会排, 快点救救我。” 今天7月最后一天, 集团公司的薪酬绩效相关事宜又要做汇总, 年中大会又召开在即,忙得恨不得三头六臂, 袁沅头也不抬地在敲字,“让你去做,不是让你一个人去做, 年中大会的专项小组不是好几个老资历的?你不问问?” “问了,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还有好几个夏家董事都没留名,那都是谁啊?”陈飞月有要撒泼的趋势, 趴在袁沅对面。 袁沅眼神一暗, “夏董的兄妹和孩子。” 但是夏克安会回国吗? 十多年来,袁沅从没有见过这个人, 难道这次是真的要回国? “你看这些我们怎么知道, 沅姐, 孟助都说让你定了,孟助那是谁,庄总面前的第一红人哎!”陈飞月嘀嘀咕咕地说, 也没留意袁沅的脸色有点变。 “笃笃笃——” 袁沅黑白分明的眼睛给她一记眼风, 叫她瞎说,一抬头看玻璃门外, “第一红人来了。” 陈飞月吓得一缩肩膀,往后看果然是孟助, 表情一僵,将文件小心翼翼推给袁沅,“我先撤,我先撤。” 她赶忙狗腿子似的去给孟助拉开门,声音都又软又娇,“孟助请。” 虽然在庄盾口中是小孟,但其实孟助今年二十九,长得周正腿又长,穿着公司统一制式的西装裤在办公室行走都是一道风景线。 孟助跟陈飞月简单说声谢谢,将手里一直文件递给袁沅,“庄总特批的。” 袁沅一脸疑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汪清盛的补贴。 “这……”她不确定孟助是否了解内情,想问又不敢轻易开口。 孟助倒是爽利,“别这那了,今早一大早来让我打印了申请表,刚签上的,你看笔迹,都是热乎的。” 袁沅掩嘴一笑,却偏还要嘴硬一下,“我这边在给他做推荐,估计这几天就有消息,这个补贴尽量能不用就不用吧。” 孟助点头,“庄总啊老跟我说,你办事效率最高,想得又周全。真的是不假,他也说了,反正签条给你,用不用你自己定。” 袁沅点点头,目送他走出办公室,她留意看了眼那签名,庄盾是老一辈人的喜好,练书法,字写得龙飞凤舞。 她顺着细细的笔迹望到自己桌上的名牌钢笔,说起来,这还是庄盾送的,上面那飞凤的刻字也是出于他的手。 这么一想,袁沅倒是心头一热,昨天睡前她还在寻思庄盾那一番话,现在想来多半是恨铁不成钢的遗憾吧。 等到下午,袁沅将自己的事情与“陈飞月的事情”都处理完毕,拿着文件出办公室站在陈飞月的办公桌前,“Miss陈,你的事儿我给你办了,记得绩效考核给我好评。” “……” 陈飞月吃惊地看着袁沅,居然在她小办公室以外的地方跟自己开玩笑,“谢谢沅姐!么么哒爱你!” 袁沅轻拍她的脑袋,“乖。” 等她走远了,其他听见的人都凑过来,“袁总今天怎么心情不错哎。” “袁总长得好看,一笑真是绝了。”一个男声补了一句,“多笑好、多笑好。” 陈飞月不服气,“我沅姐不笑也是大美女好吗?哎,散了散了,看戏呢。” “这不是稀罕嘛!你沅姐要跟我这么开玩笑,我不得吓尿?” “去你的。” 陈飞月拿着手里文件抽他,“快上班上班。” 她其实自己也纳闷儿,偷偷一看袁沅是走去庄盾办公室,心说,难不成有好事——脑子里一闪念,孟助?! 她瞪大眼睛,在脑海里用喷雾强行将这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给喷灭。 只可惜,袁沅的好心情没有持续三分钟,她本想找庄盾聊聊夏克铭昨日说的岗位调整事宜,但庄盾却说自己忙着,改日再说。 她只得退出来,也是无奈,孟助安慰她,“能源项目黄了,上面要动几个人,的确忙,你别多想。” 袁沅立刻摇头,“没多想。对了,四点半,还要开年中大会的筹备组会议,庄总会参加吧?” 孟助弯起两个嘴角,“不清楚,得看他的意思。”他指指门里,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不过等筹备会议正式召开,袁沅依旧是没等到庄盾的身影出现,看来真的是忙。 8月8日的大会,定在3日周六下午在夏东集团地产子公司的一家豪华酒店内彩排,小组人员基本都要在现场先走一遍,查漏补缺。 开完会出来,袁沅又要赶场似的去另一个小会,是之前慈善拍卖会的小组会议,关于慈善善款的相关后续事宜,以及定在4日周日要举行一个小型庆功会。 终于等在下班前回到办公室,正看到陈飞月在给她办公室的绿植浇水,袁沅有气无力地道:“你是没了周六,我是周六周日都没了。” “这么忙啊?”陈飞月将搪瓷水壶往地毯上一放,用干净的抹布擦了擦绿叶叶面,“要不申请假条,我们凑一个年假一起出去浪?” 袁沅扶额,“我倒是想,可惜我今年已经把年假都休成病假。”住了两次院,前后加起来得有八天之久,她都想心疼自己的工资。 “好吧,那我攒一攒出去玩咯。”陈飞月拎着空水壶出去,关门前对她说:“早点下班哦!” 陈飞月刚关上门,门就被人敲响了,来人居然是庄盾。 袁沅不自觉地扶着桌面站起身,想给他开门却见他自己推门进来,“坐着吧,起来干什么。” “嗯。”像个学生般,袁沅规规矩矩地坐好,“庄总,您怎么过来了?” 庄盾顺着夕阳的光芒走到窗边,看着屋子里的绿植,“你这儿花都涨势不错。” “还行,有助理在打理。”袁沅心虚地想,要让她亲自收拾,恐怕也就三天的活头,“这盆君子兰还是从您那盆儿里分过来的。”她指了指小小的几片叶子。 庄盾点头,“这东西喜凉爽。”说着他弯腰将靠近阳光的盆子拎起来,左右一看,放在靠里的位置,“晒不得太多太阳。” “嗯。”袁沅不知道他来的意思,但之前想跟他谈的话还没说上,支吾着想开口却听他道:“挪一挪挺好的,人也是一样,喜阳的往敞亮的地方去,喜阴的往角落里挨。” 庄盾背着袁沅,这也是她第一次从他身后肆无忌惮地打量他,个儿不高,别人穿白衬衣黑西裤是帅气,他是文雅,像上个世纪的名校大学生、高级知识分子之流,头发修得清爽,整个人都精神,加上性子和缓,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沉稳和老练,叫人看不透,但也不令人害怕。 袁沅的手机震了一下,她扫一眼,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