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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知。 还好他不在。 不然这会儿可能隔着墙,都听见刚才她歇斯底里的咆哮。 【岁岁平安:老师,你是不是不在家?】 “六十集电视剧还有第一集 呢,”徐酒岁翻了个白眼,“我先草个人设不行啊!” 徐井年被说服了。 他拒绝再和这疯子继续说话,将手里的饭盒盖子一盖,往她手里一塞,直接伸手把窗户关上了—— 面无表情看着窗外的人气得跳脚,他还嫌不够,当着她的面,“咔嗒”一声把窗户落了锁。 徐酒岁在外面冲他做鬼脸,做够了才转身趾高气昂地走开。 纯情不纯情不知道。 反正幼稚的一笔。 …… 送走了徐酒岁,没多久晚自习就开始了。 薄一昭把剩下的题讲完,就发了一张“整体法”专项训练的卷子给他们做——讲真,学圣对付这些小学霸很是有一套的,他发试卷的时候就说了,他做了一整套“整体法专项训练”的卷子,一共十张,写完一张就可以交给他,去换第二张。 斩钉截铁的回答完,被子外面的人不说话了。 徐酒岁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没想到等了一会儿,那还带着室外冰凉温度的手从【被子】下面探了进去,二话不说贴在她【脸上】—— 她被冻得尖叫一声,那只大手还不肯放过她,粗糙又冰冷的指尖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后,又要去抢她的被子。 【*审核您眼瞎了吗?】 徐酒岁躲,可是被子底下能有多大,过不了多久她就受不住了,猛地掀开被子钻出来! “干什么!流氓!”她气息不稳地冲他咆哮。 男人唇角翘起的弧度变得更清晰了些,靠坐在床边目光放松地望着她:“怎么了,昨晚没洗澡就睡了,现在还要赖床,你邋遢不邋遢?” 徐酒岁噘了噘嘴。 抬起手抚过自己脸上凌乱的碎发,把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拍开。 凑钱,徐酒岁得就是出去打工,那种日结的工作,能赚一笔是一笔……除此之外,再把手上在画的商稿画完赶紧给杂志社,东拼西凑短时间内应该也可以凑够那么多钱。 徐酒岁以前也有打一些零工,所以加了个招临时工的微信群,里面经常有商户招人,从发传单到找车模,应有尽有—— 徐酒岁的微信头像就是她自己,大学时期的她还留着一头黑色的长卷发,十分富有艺术少女气息……群里一吆喝,就有车展找模特也会跑来加她好友私聊她。 对方报价钱也多,从早上八点站到下午五点,包午餐,一天七百,徐酒岁心花怒放。 然而当一切愉快地谈到身高,人家一听她的身高,那真是十厘米高跟鞋都追不上,总不能往车旁边一站还没车高吧,气氛瞬间萎靡。 五分钟后—— 【对方还不是你的好友,请添加好友后再进行聊天对话!】 徐酒岁一筹莫展。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个叫“蓝风车酒吧-10.1~7日招人日结”的人加她,问她愿不愿意国庆去兼职,每天三百块,日结,酒水有提成。 一开始看到酒吧徐酒岁还下意识地皱眉,有些怕是不三不四的兼职。 “没有,丽江女人多,现代罗曼蒂克。”薄一昭懒洋洋道,“姜泽要一起去怕你们学坏。” 徐井年一头问号。 这时候徐酒岁把做好的三明治端出来,一碟子递给薄一昭,剩下的给徐井年打包,头也不抬道:“老师,无缘无故泼人家姜泽脏水做什么?” 男人目光扫过她耳边因为低头打包早餐微晃动的一丝发梢,翘起来的,像鸭屁股。 不动声色翘起唇角,他嗓音低沉缓慢:“只是怕学生学坏。” 徐酒岁没怎么多想:“姜泽挺乖的。” 薄一昭:“看你对‘乖’的定义是什么。” 徐酒岁歪着脑袋看他:“他有做什么吗?” 放死耗子进你办公室了还是当着你面把谁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了? ——兰亭酒吧里晚上等着跟他搭讪的女人能排到酒吧门口…… 闻言她摇摇头,一眼泪包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瞪着他好像他是什么千古罪人。 薄一昭这才松开她,恢复了为人师表道貌岸然的样子,往旁边站了站,拿出了学校门口指点人家把校牌戴胸口的淡定气魄,隔空点了点她:“那就站好,我们谈谈。” “……” 谈什么,谈恋爱就谈,别的免谈。 “你在气什么?” 他的问题一出,徐酒岁就被他荒谬到了。 “你是不是当老师当傻了,什么都喜欢问为什么,这有什么好问为什么的……” 徐酒岁说了一半,被他的目光扫过,脸上那荒谬笑了的表情立刻收敛了一些,捂着屁股往后退了小半步,顿了顿,这才委委屈屈地说,“你以为我想么,是你自己非要问得那么露骨的,问完还要用那种烂理由拒绝我。” “什么烂理由?” “说什么年纪太小,”徐酒岁不情不愿地撇撇嘴,这也是刚才她为什么不想再解释太多的原因,“男人是什么生物,什么‘性格不合适’、‘年龄不合适’、‘对不起我配不上你’……找出八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拒绝人,其实无非就是总结为一个:没看上。” 掉头就走。 微笑答应。 假装耳聋。 或者是…… “嗯。” 男人轻轻颔首,言简意赅到显得有些疏远冷漠……停顿了下,他又问—— “徐酒岁,你有空吗,我有话想跟你好好谈一下。” 徐酒岁的笑容微收敛了些。 她向来是敏感的人,所以她在第一时间就停顿了下,向他投来了迟疑又戒备得目光,并破天荒地没有继续聒噪—— 她心知肚明,薄一昭要跟她“谈一谈”时,永远不会是“谈恋爱”那个“谈”。 第10章: 他这才迟钝地发现其实他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有耐心和爱心的人。 抬手将钢笔合起来,衣袖一带这才发现刚才压在那个女生的试卷下面还有一张纸条,薄一昭捡起来看了眼,是刚才那个女生夹带的纸条,上面写的是—— 【薄老师,记得要吃晚饭(^_^)】 原来哭得那么伤心,不仅因为写题目没写好,还有一片真心喂了狗的成分在里头? 薄一昭不动声色地撕了纸条,有种想要现在立刻马上滚回加州大学和他枯燥的文献过一辈子的冲动。 …… 而在薄老师被现在早熟少女们的心思扰得恨不得逃离祖国母亲冲出地球的时候,以徐酒岁为中心,坏女高中生们确实如他所猜测,没在说什么好话。 女学生A:“哎哟看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