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言情小说 - 遍地的亲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会——以上来自我个人建议与发言。】

    【岁岁平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

    【姜宵:虽然我个人觉得这么个创意吧,佛像纹身上到底好不好啊,不会背不动遭灾吧?】

    【岁岁平安:你真的是接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养出来的退伍军人吗?】

    【岁岁平安:纹身不迷信,迷信不纹身,晓得伐?】

    【姜宵:晓得,我错了大姐。】

    【姜宵:我管我妹要校服了,她答应了。】

    徐酒岁体会到了什么叫一语成谶。

    介于徐酒岁开车比电动车快不了多少,所以他们又是晚到的那个,而KTV不同于酒楼大家都是一个个位置乖乖做好,KTV里一圈长长的椅子,男的坐一堆玩骰子喝酒,女的坐一堆自拍聊八卦,分工明确。

    薄一昭进了门就被陆小童他们架走了,一群人贱笑着今晚不把薄一昭喝倒不算完。

    徐酒岁扫了眼女生那堆,乔欣自然是众星拱月坐在中间,旁边几个是刚才她那几个狗腿子,见他们进门,薄一昭又被弄走了,她一个人站在那……纷纷露出个玩味的笑容。

    好像是等着看她怎么办。

    这种情况下徐酒岁当然可以依然坐到薄一昭身边去,但是那边一堆男的,她坐过去不仅显得她不合群,也会让薄一昭被人家笑话……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存在让他不痛快,所以想了想,她勉为其难地抬脚往女生那边走。

    还好走到半路,就被陶瓷瓷叫住,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陶瓷瓷她们四五个女生,虽然看似和乔欣她们坐在一起,其实中间有点距离,大家基本都谁都不理谁——

    徐酒岁往她们中间一坐,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

    闲聊了一会儿,徐酒岁站起来给陶瓷瓷递杯子的时候,原本拉到大腿中间的过膝袜因为她的动作往下滑了滑,她也没在意。

    外面的喇叭滴滴响徐酒岁也恍如耳聋,男人的叹气她听得清清楚楚, 在过了最后一个红绿灯的时候, 她气哼哼地说:“下次你找代驾, 别找我。”

    找什么代驾啊。

    男人严肃着脸坐起来了一些,转过头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口是心非,今晚不好玩吗?”

    徐酒岁:“……”

    好玩。

    他那些同学, 一个个的,眼睛长在头顶上, 又容易一惊一乍的——尤其是以乔欣为首的那几个女的,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企图玩坏女高中生那套……

    可是她们能欺负谁呢?

    本意出发点是薄一昭。

    但薄一昭现在却是她徐酒岁嘴边的rou, 她们只不过是叼着一盆放过这块rou的空盆子得意地在她身边走来走去,试图向她炫耀空盆子里rou的香味——

    嗤,别不是一群傻子。

    “嘘,”电话那头男人不急不慢地打断了她,“叫师父,收徒第一天我就教你们懂礼貌,这才离开千鸟堂多久,忘光了?”

    有种东西叫条件反射。

    当男人说“嘘”的时候,握着手机的徐酒岁脑子里立刻就出现,那个身着宽松改良唐装的人立在自己面前,微微弯下腰,冰凉且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压在她的唇上……

    手指修长白皙,指甲总受修剪得干净整洁。

    只是没有温度。

    那冰凉的触感却能从唇部传递到背脊,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窜。

    “……师父。”

    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液。

    徐酒岁握着手机的指尖因为过度用力微微泛白,在那两个字带着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意出口后,她死死地抿着唇,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驯服的猎犬——

    无论撒欢跑得多远,对主人多么厌恶,只要听见口哨声,它还是会条件反射地回头。

    坐在沙发上放空了一会儿,直到那边手机亮了起来,男人慢吞吞偏头扫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是——

    【倩倩:老师早些休息!晚安!】

    薄一昭:“……”

    长臂一伸拿过手机,干净利落关机。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病:没事干想女人干什么,种种迹象表明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物种,没有之一。

    正这么腹诽到自己都怀疑自己这么下去性取向会不会出现问题,家门被人敲响了,男人有些心不在焉地站起来走过去拉开门——

    哪怕是知道这个时候会狗胆包天敲他家门的只有一个人,他开门的动作还是做得干净利落。

    “什么事?”

    他站在门缝后,面无表情地问。

    外头站了个乖乖的短发小姑娘,她踩着她毛茸茸的独角兽拖鞋,笑眯眯地,手里端了杯牛奶。

    显然除了许绍洋外,并没有人觉得他的调侃有一丝丝的有趣。

    徐酒岁:“……”

    他又转回来看着徐酒岁,这次笑脸消失得无影无踪,淡道:“教刺青手法还要顺便教素描么,要不要教你们喝奶?”

    徐酒岁:“……”

    徐酒岁抱起了一叠素描图,用行动表示自己知道错了,从今往后绝不废话。

    许绍洋瞥了她一眼:“先看,五点以后来找我。”

    徐酒岁不敢不从。

    ……

    用五个小时给一堆素描初学者看了作品,给他们指点一二这活对基本功相当扎实的徐酒岁来说一点都不难。

    下午四点五十五的时候,她揉着脖子放下最后一名学徒的素描画,揉了揉脖子,站起来去找许绍洋。

    徐酒岁:“????”

    躺在地上抱着电线杆的又不是我!

    瞪我干嘛!

    “像她一样你就开心了么,”薄一昭指着不远处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忽然笑了,“知道最近各种酒吧附近都徘徊着一群乱七八糟的人,专门等着你们这些蠢得喝到不知东南西北的小姑娘扛回家白cao么,黑话叫:捡尸。”

    徐酒岁:“……”

    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男人话语里的嘲讽,因为他连用词都不讲究了,一个粗俗的“白cao”被他用得铿锵有力。

    徐酒岁抬头盯着男人那张脸,看他唇边的香烟在夜晚里一明一灭……一股热流从脚底蹿上尾椎,居然因此有点兴奋——

    她捏着裙摆的指尖僵硬了下:粗口骂人的薄一昭有点性感。

    ……她大概是脑袋发昏了。

    心虚之中,抬起头飞快地瞥了男人一眼,发现他那未达眼底的笑也逐渐收了,黑沉的眸子冷冰冰的。

    【薄:没事。】

    【薄:只是打电话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一本正经。

    【岁岁平安:死是死不了。】

    【薄:别乱说话。】

    徐酒岁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薄一昭这时候还没睡,那如果他刚才在家不可能没听见她开门关门的声音——

    现在他明显是对她曾经半夜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