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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看报的,”徐酒岁嗤笑了声,表示自己才不为五斗米折腰,“骗鬼呀你。” “你点点头,我明天就去把它转赠给你,”手搭在方向盘上,男人一脸认真,“它就是你的婚前财产了,跟你离婚,我亏得血本无归,行不?” 花言巧语。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属狐狸的呢? “你这是想在我过门前,先给我扣上拜金女的帽子,逼你爹妈跟我决裂?”她斜睨他。 “决裂什么?跟他们二老有什么关系?乔欣说错了一点,那房子是我自己买的,老公真的比你想象中有钱一点。” 而眼下,徐酒岁却完全没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思。 放下了手机坐起来,她侧过身,微微眯起眼认真盯着身边男人的侧脸,问:“她是不是总是这样,仗着你们父母是世交,仗着你们一块长大,仗着朋友身份留在你身边——你以前所有交往过的人都被她这么赶走的,嗯?” 您看在我认错态度这么积极的份儿上,是不是算了呀? 话还没说完。 整个人已经腾空。 她惊叫一声手机掉在了还没来得及关上的洗碗机里,她惊恐得如同命根子掉了般叫了声“手机”,男人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言简意赅,嗓音沙哑:“再买。” 转身抱着她大步往外走。 经过客厅的时候,对着石化的小舅子扔下一句“钻戒三十五万,你去洗碗”,潇洒扬长而去。 五秒后,是走廊对面惊天动地的关门声。 第93章 不行 老子写不出来怎么就学习退步了?! 还怎么说?! 说什么说?! 然而徐酒岁却信以为真了,她瞪着眼上上下下打量姜泽,然后把徐井年叫进来,让他俩好好学习。 姜泽低头看了看刚装好还没来得及用的纹身枪,再看看他一脸天真被薄老师骗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师父,心在滴血。 徐井年一脸嘲笑走进屋子里。 徐酒岁拽着薄一昭的袖子,仰着脸问:“所以你到底来干嘛了?” “找你。” “啊?” “买钻戒,”他淡淡道,“去不去?” 告白还讲个先来后到是吧, 先来的就可以理直气壮一点? “别胡说八道。” 男人想伸手去拍她的脑袋,又觉得如果自己这么做的话就是真的暗示她“说得好, 再多说些”, 于是伸出的手变成弯腰拍拍自己的膝盖,他掀了掀眼皮子淡淡道—— “回去吧。” “……哦。” 徐酒岁习惯了他冷漠的拒绝, 已经不错了,至少没有板着脸教训他:徐酒岁, 这是太阳下山时, 你站在学校门口合适跟老师说的话么? 肯搭理她就已经是进步了, 乐观点。 徐酒岁眼睛没那么肿了,眨眨眼适应了下,就站起来要继续往回走, 她没忘记某个人还要回去监考呢,虽然他放了话:老子出的题, 你们百度不到。 ………………真的流批。 如果她是学生,不百度也因为这句话非要百给他看不可,看不起我国本土优秀的搜索引擎怎么着? “慢些。” “这么用力做什么?” 沙发两边,两个男人同时开口。 徐酒岁猛地抬起头看向该死的薄一昭,后者完全面无表情,一脸坦然。 ……这个坏蛋。 她长吁出一口气,冷汗都要将她额头打湿了,又不敢抬手去擦……感觉自己快要被薄一昭无声的几个小动作玩儿死。 定了定神,她低头扫了眼自己手里的“得意之作”—— 十五分钟前,她还想坐在这,听承载者针对她的设计稿,好好夸奖她画的有多好。 而现在,她只想跑路。 “这,”徐酒岁抬起手,指了指草稿,“金箍棒,孙悟空。” 这时候许绍洋已经打开了文件夹,宣布比赛内容—— 一:比赛主题,纹身遮盖。 二:比赛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开题,见承载者,沟通想法,设计,现场割线,为时十个小时,中途禁止使用手机,可以自由走动休息,只要你觉得这时间你浪费的起。 第一阶段占分20%,根据进度、设计稿成型情况打分。 三:因为海选为网络投稿,根据往届作弊、货不对板情况严重,本届为杜绝”海选稿代笔”行为,本届海选评审员许绍洋先生提议,规定参赛者此次初赛的遮盖主题元素与海选设计稿一致。 也就是说你初赛稿子里用的是般若,你这回还得用一样的东西,只是样式批准改变自由发挥…… 如果出现初赛稿与海选稿严重不符的选手,直接视为作弊当场淘汰。 四:比赛第二阶段为刺青主要制作阶段,在十天承载者恢复期后继续,到时候没割完线的继续割线,割完的就上色,比赛时间为两天共四十八小时。 第二阶段作为整个比赛的重头,占分70%。 五:比赛第二阶段后,刺青师便可以原地解散回家。承载者留下由专人照顾、维护刺青图案,十天恢复期后,根据他们的最终效果图和恢复情况、身体健康状态,进行最后一次打分。 然后反手又一个星巴克定位, 还“对方邀请您共享实时定位”。 ………………现在的老男人玩高科技这么溜真是够讨人厌的哈? 徐酒岁这下子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拎着包迈开腿一路狂奔到商场, 刚到一口还没喘匀气就看见从电梯上下来的男人—— 那身高,那气势,就像万人演唱会男神从升降机上降下来似的。 星光璀璨。 Blingbling。 薄一昭迈开长腿走到徐酒岁面前, 低头看了眼她因为奔跑跑得苍白的小脸和略微凌乱的头发,伸出手指给她将挂在脸上的头发拨开, 顺手捏了把她的脸…… 这才把另一只手里握着的星巴克纸杯递给她。 “我记得以前说过,我不喝咖啡。”徐酒岁别扭劲儿犯病了,扭了扭身子躲开他的手。 “抹茶拿铁。”男人垂眼看着她, 淡道,“要不要?” 冲突如其来的激烈情绪让她太阳xue突突跳动着! 电话那边却安静地听她在这边发狂,等她咆哮完了,他才问:“吃药了没?” 就好像今晚才对她进行过毁灭性打击的不是他。 这个疯子。 对方过于冷静到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徐酒岁唇角抽搐,握着手机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嗓音沉下来却显得无比干涩:“我努力了那么久,只有这一家店,你干什么不好非要毁了它?”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怎么,舍了九千岁的名号,舍了自己以前努力过换来的名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