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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呆滞的文人抛了个媚眼儿。 那文人将手指试探的插进我另一侧的乳尖,抽插了两下,一脸的不可思议。而我则将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裤裆,隔着棉衣时轻时重地抚摸着他的roubang。 男人的裤裆很快便支起了帐篷。他将那roubang掏出来,对准我另一侧rufang的孔洞捅进去,异常美妙的触感让我们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轻叹。 于是,早餐桌上,我的两只大奶子被一左一右地cao干着,而我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蛋蛋,右手撸动着我的jiba,沉浸在了新一天的高潮中 。 今天,应该是初一。我满十四岁了。 正当我这样模模糊糊地想着,扭动着身子迎合着男人们的cao干的时候,门外一阵大乱。 一个男人带着一队铁甲军冲了进来,将利刃对准了我们,“勃海王犯上作乱,贬为庶民,家产罚没充公。” 我裸着身子,和很多衣衫不整的女眷一道站在飘雪的台阶下。很多士兵用惊讶、饥渴的目光看着我。 那领头的男人从大殿出来,立刻有几个小头目对他汇报,表示王府的一切已经在控制之下。 男人低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他的眸光落到我身上顿了一下,从身上解下宝蓝色的披风,递给一个小头目,“给那孩子披一下。这么冷的天,别冻坏了。” 披风里面是毛极好的狐皮。我的身上立刻暖了。 “他是谁?”我问给我披风的小头目。 “我们王爷你都不知道?千面神君啊。”那人看白痴的眼神望着我。 千面神君,我是听说过的。他今年因为平叛有功,刚获封了安国王。 ---------- 【繁体】 我叫荡哥,今年十三岁。 呃,严格的说,我不能算男人。但是我也不能算女人。 因为我比男人多了一对硕大的奶子,比女人,多了一根粗长的阳具,和两个蛋蛋。 我这样的外形,多少跟我的前主子管侯爷有很大关系,他给我吃药之前,我的奶子虽然比一般男人的大 ,却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夸张。 总之呢,我现在就是不男不女、既男又女的怪物一个。 我来到王府的时间不长,几个月吧。 我在王府里主要用我的菊门和两只大奶子伺候男人,有时也会用我的roubang插一些女奴解谗。 其实,我虽然不讨厌被男人插,前面的那根roubang,它也绝对不是摆设。看见美女,我一样也会硬。 这得感谢我的前任主子和现任主子,他们都是很大度的,没有因为我既男又女觉得碍眼,将我的roubang切掉,或者将我变成雌xue。 我听说过很多贵人,将小倌从娼寮赎出后,却担心他们会乱了内宅,便将其直接阉割,或者将他们的阳具牢牢捆扎起来,然后不断cao弄他们的后xue让其高潮,这样不出两日,那前面便彻底变成了摆设,他们从此便只会通过挨cao来实现高潮了。 我每次听说这样的传言,都深感幸运。 王爷喜欢玩我的奶子。因为我的奶子已经被鬼手做了小手术,当中的乳腺掏掉了一些,男人的jiba可以从乳孔直接插入,cao到我奶子的深处。里面又滑又软又嫩,我自己也用手指捅进去摸过,的确很有玩头 。 而我的后庭,王爷的兄弟们都说不错。因为我好歹是个男人,后庭的筋rou长得比女人的健壮,cao起来收缩力和韧性都远远强过那些小娘们,而且我的后庭生得极好,cao一会子就会有yin水渗出来,还会散发香气,这样的后xue据说在南风馆里可是能卖到天价的。 而且,由于我是公的,怎么cao都不用担心怀孕,所以主子们cao起来格外放得开,连很多侍卫都会趁著空闲的时候来偷偷玩上一发,体验我这个人妖的妙处。 所以,我是府里最吃香的性奴。 比如腊月二十三那天,王爷摆了个盛大的宴会,我在全场都是最忙的奴了。 我那两只波涛汹涌的奶子里一直被插著jiba,一个jiba喷了阳精抽出去,立刻有新的jiba迫不及待地插进来,那勇猛的cao弄,摩擦著我敏感娇嫩的奶子内部,真是没几下便爽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可惜我是个公的,不能连续不断的潮吹,所以,被cao到后来我除了在冲天快感中翻白眼,已经没有阳精可喷,那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而我的后xue,也一直有大jiba出来进去地狠狠干著,甚至我的嘴里也给插了不同的jiba。 我于是连浪叫的空都没有了。其实我浪叫的时候并不是很多,一般都是主子喜欢听的时候,我会很有眼色地表演一下。否则我就是默默被插,或者嗯嗯啊啊地呻吟,毕竟,平心而论,我这既男又女的身份,让我不知道浪叫个啥比较合适。 就算这样默默挨cao,狂欢到深夜的时候,我的嗓子因为被太多jiba插过,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了。 后半段,我的jiba已经硬不起来了,本来很多女奴喜欢挨近我,这样她们给男主子们做口活的时候,还能将saoxue套在我的大jiba上满足自己。但是等她们发现我那里已经是个软脚虾,立刻毫不客气地弃我而去,只留下我一个在地毯中央浑身插满了roubang,默默奉献著青春。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正当我在心头如此感叹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王爷从我的奶子里“噗”地拔出他细长的jiba,转身不悦地问,“怎么回事?” 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扑通给王爷跪下了,“王爷,不……不好了!” 王爷气得给了他一脚,“好好说话!” 府里说话,平时大家都很注意的,尽量说吉祥话,哪能开口就说“不好”呢?还“王爷不好”,这听起来也太他妈丧了。 那小太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端正态度,清晰禀告道,“王爷,那四爷在府里自杀了!” 王爷身子晃了一晃,好悬没跌倒。我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随即我稍微有点儿后悔,赶紧将手拿开了。我那手上,早就满是jingye。 好在王爷并没有怪罪。他显然也顾不上这个了,将漆黑的眉毛拧成了疙瘩,寒声问,“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已经上报左右二帝了!”小太监颤声道。 王爷立刻解散了宴会,收拾衣服,匆忙出去了。他应该是去给四王爷哭灵了吧。早听说四王爷前阵子犯了点儿小错误,左右二帝只是罚他闭门思过,按理,他不应该这么想不开才对。 四王爷的过世让王爷郁闷了好几天。以至于他取消了很多场宴会,只约了几次六王爷,还有其他的大人物,小聚了几次。后来,六王爷居然也被派往封地。 所以,到年三十那天,王爷已经没有兄弟陪玩了。他干脆带著他的王妃进宫,去参加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