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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的后庭,王爷的兄弟们都说不错。因为我好歹是个男人,后庭的筋rou长得比女人的健壮,cao起来收缩力和韧性都远远强过那些小娘们,而且我的后庭生得极好,cao一会子就会有yin水渗出来,还会散发香气,这样的后xue据说在南风馆里可是能卖到天价的。 而且,由于我是公的,怎么cao都不用担心怀孕,所以主子们cao起来格外放得开,连很多侍卫都会趁着空闲的时候来偷偷玩上一发,体验我这个人妖的妙处。 所以,我是府里最吃香的性奴。 比如腊月二十三那天,王爷摆了个盛大的宴会,我在全场都是最忙的奴了。 我那两只波涛汹涌的奶子里一直被插着jiba,一个jiba喷了阳精抽出去,立刻有新的jiba迫不及待地插进来,那勇猛的cao弄,摩擦着我敏感娇嫩的奶子内部,真是没几下便爽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可惜我是个公的,不能连续不断的潮吹,所以,被cao到后来我除了在冲天快感中翻白眼,已经没有阳精可喷,那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而我的后xue,也一直有大jiba出来进去地狠狠干着,甚至我的嘴里也给插了不同的jiba。 我于是连浪叫的空都没有了。其实我浪叫的时候并不是很多,一般都是主子喜欢听的时候,我会很有眼色地表演一下。否则我就是默默被插,或者嗯嗯啊啊地呻吟,毕竟,平心而论,我这既男又女的身份,让我不知道浪叫个啥比较合适。 就算这样默默挨cao,狂欢到深夜的时候,我的嗓子因为被太多jiba插过,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了。 后半段,我的jiba已经硬不起来了,本来很多女奴喜欢挨近我,这样她们给男主子们做口活的时候,还能将saoxue套在我的大jiba上满足自己。但是等她们发现我那里已经是个软脚虾,立刻毫不客气地弃我而去,只留下我一个在地毯中央浑身插满了roubang,默默奉献着青春。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正当我在心头如此感叹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王爷从我的奶子里“噗”地拔出他细长的jiba,转身不悦地问,“怎么回事?” 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扑通给王爷跪下了,“王爷,不……不好了!” 王爷气得给了他一脚,“好好说话!” 府里说话,平时大家都很注意的,尽量说吉祥话,哪能开口就说“不好”呢?还“王爷不好”,这听起来也太他妈丧了。 那小太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端正态度,清晰禀告道,“王爷,那四爷在府里自杀了!” 王爷身子晃了一晃,好悬没跌倒。我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随即我稍微有点儿后悔,赶紧将手拿开了。我那手上,早就满是jingye。 好在王爷并没有怪罪。他显然也顾不上这个了,将漆黑的眉毛拧成了疙瘩,寒声问,“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已经上报左右二帝了!”小太监颤声道。 王爷立刻解散了宴会,收拾衣服,匆忙出去了。他应该是去给四王爷哭灵了吧。早听说四王爷前阵子犯了点儿小错误,左右二帝只是罚他闭门思过,按理,他不应该这么想不开才对。 四王爷的过世让王爷郁闷了好几天。以至于他取消了很多场宴会,只约了几次六王爷,还有其他的大人物,小聚了几次。后来,六王爷居然也被派往封地。 所以,到年三十那天,王爷已经没有兄弟陪玩了。他干脆带着他的王妃进宫,去参加皇帝举办的除夕宴了。 王爷不在,我倒是更放开了些。除夕那天晚上,我和府里几个侍卫和女奴,在我自己的小屋里摆了个小的人rou宴,大碗喝酒,脱光了cao人与挨cao,玩得颇是尽兴。 我和侍卫们轮流插女奴的花xue,我插女奴的时候他们就插我的奶子和后庭。女奴们被我们插得哥哥长哥哥短的猫儿一般浪叫不止,而我也爽得浑身过电一般,后来根本就再没精力插女人了,只趴在地上等着挨cao。 甚至那几个没良心的女奴见我已经不中用了,竟将假阳具拿出来,排队cao我的屁眼给休息的侍卫们看。 眼看我被女人们cao得呻吟不断,一个喝高了的侍卫酒碗一扔,拉开女奴,将拳头塞进我的菊门,狠狠插了我一回。 说实话,平时王爷很爱惜我,从来不会让人用拳头干我的。所以,我的菊花被他差点玩残了,眼泪汪汪地连连惨叫。 那侍卫却骂着我sao烂货、二乙子,边插边用另一只手拍打我的屁股。 后来另外几个侍卫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他强行拉开,才算救了我一条小命儿 。 快天亮的时候他们还不肯走,要我表演浣肠,看着我将肚子灌满了水,晃悠悠的肚皮如同十个月的孕妇。然后又眼盯着我将水排进恭桶,玩了好几次之后,那个醉酒的侍卫突然吐了,将晚上吃的烤鸡、饺子吐了我一身不说,还将脚放在我的肚子上用力踩,痛得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洗刷干净 ,一个平时与我不错的女奴正在给我换衣服。 总算还有一个有点儿良心。我欣慰地想。 可是,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夸她,却见她从我的抽屉里掏出一叠银票,揣进了怀里。 我闭上了嘴,连眼都闭上了。 那小娘们以为我还没醒,在我身前站了一会儿,小声道,“荡哥,钱你留着也没什么用。我最近喜欢上一个侍卫哥哥,他欠了赌债,走投无路,所以,先借你一些。以后我会还你的。” 说着,她还假门假势地抽搭了一下,推门出去了。 cao。我真是瞎了狗眼。 也是,我这种玩物,有谁会拿我当人,好好对我? 我心头一片寒冷,撑着虚软的身子坐起来,三两下将那上好的寝衣扯下来扔地上,光着身子走出去。 我是个性奴,穿衣服做什么。 我走到平时聚宴的大厅,却见王爷还没有回来,府里的侍卫长正在一脸严肃地和一个文人模样的男人说话。他们看见我,立刻将手伸到我的胸脯上,大力揉搓起来。我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呻吟,主动将侍卫长的jiba掏出来含在嘴里,用舌头打着圈轻轻舔他的马眼。一股腥臭的液体倏然从里面喷出,差点儿呛着我。 侍卫长低声骂了句“sao货”,一把将我按到桌子上,右手夹着半软的jiba抖了两下,那玩意立刻又一次精神起来。他将坚硬的jiba插进我的奶子,一边狠狠cao干一边问那男人,“确定吗?王爷若是无事,怎么也该回来了。”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奶子里面一直蹿到我的下腹,我的roubang立刻坚硬如铁。 我伸出一只手,缓缓taonong着自己的roubang,伸出粉红的舌尖儿舔了舔唇边的白浊,朝那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