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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色,青春一些。” 秦骜道:“还有呢?” “嗯?”阮余笙顿了下,以为对方是想多听她说几句夸奖的话,笑道,“很帅,夏天走出去保证是整个A大最靓的崽。” 秦骜指了指自己的衣领:“我没翻好领子。” “呀,还真是。”阮余笙这才注意到他脖子后的衣领稍微有点翻起,“不过只是试穿嘛,整体上也不影响。” 秦骜神色微变,抿着嘴不说话了。 隔壁那对小情侣正在搭配帽子,见秦骜换了同款衣服出来后,天然卷男生有些犹豫道:“要不我还是不买这个颜色了,你看看人家,皮肤白才穿着好看。” “他好看是好看,但你也不赖呀!”梨花烫meimei伸出双手捧着男生的脸,俏皮地鼓励道,“你永远是我心里穿粉色最好看的宝贝!” 啊,这就是青春吧。阮余笙心想。 却不料秦骜指了指他们,对她道:“为什么你不这样?” “啊?” “捧着我的脸。”某个人又开始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让人难为情的话语,“说我是你心里穿粉色最好看的宝贝。” “噗……咳,咳。”阮余笙笑的时候呛了下。 她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对方一直都在模仿着那个天然卷男生。 她掩嘴道:“我是让你学着别人的举动,但仅限于进试衣间的流程,你不用出来后也模仿,多累啊。” 秦骜道:“我想那样,也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秦骜注视着她的双眼,“那个女生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我也像让你那么开心。” 阮余笙愣了下,叹了口气:“秦骜,那个女生开心和这些动作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因为他们是一对情侣,而我们不是情侣,所以不能做这些动作……快选衣服吧,选完我们去吃饭,这件你要吗?” 秦骜半垂着眼,道:“不要了。” “诶,为什么?你穿着很合适呀。” 秦骜转过了身,闷闷道:“我又不是你心里穿这个最好看的。” 阮余笙:“……” 等两人回到家开始收拾行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以后的事了。 虽然秦骜后天才走,但明天就是周一了,两个人要上班上学,同样也只有晚上的时间可以收拾,仅留一个晚上的话很有可能会比较着急,所以阮余笙的习惯一般是提前收拾个七七八八,这样出发前一晚能早点睡,休息得好一点。 在征求过本人同意后,她在秦骜洗澡期间走进了客房,先帮秦骜把行李箱里原本的东西都清理出来。 秦骜的衣服都已经挂到了衣柜里,据他所说,箱子里还放了些书和资料。 然而,当阮余笙打开那个黑皮行李箱后,却愣住了。 只见行李箱里确实以专业书和纸质资料为主,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眼熟的纸袋,以及新光游乐园的万圣节黑猫头箍和那时她给他的哆啦A梦饭盒。 阮余笙用手指撩了下那个纸袋,果不其然,这是跨年时苏恒送秦骜的那堆“经验之谈”,而纸袋里的最上层放着的是一个拆成平面图的蛋糕盒子,凸出来的那一块是她买的生日蜡烛。 他居然真的一直留着,还带了出来。 一股微妙的暖流漫上阮余笙心头,她也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 正巧这时梦梦走进了房间,慵懒地叫了一声:“喵——” “梦梦,来。”阮余笙回过神,把箱子里的黑猫发箍拿在手上,“你看你俩像不像?” “喵。”梦梦走近,嗅了嗅那个发箍,然后轻轻一跃,跳进了行李箱中躺下,像是在占山为王。 阮余笙把其他东西都搬了出来,好笑地看着待在箱子里不愿出来的梦梦,伸手用手挠了挠它的脸颊:“你主人要出远门了,你会不会想他呀?” 黑猫把肚皮都翻过来了,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没一会儿,秦骜就洗完澡出来了,他走进房间道:“阮余笙,我自己收就行了。” “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到了他的气息,梦梦突然一个起身,跃出行李箱,去到秦骜脚边,亲人的模样一点都不像高冷的猫咪。 阮余笙抬头看到他刚洗完的头发湿淋淋的,还在滴水,一时老母亲心态又上来了。 她接过浴巾,示意秦骜低头,然后抬手帮他擦头发,一边道:“虽然男生的头发容易干,但每次洗完还是要好好擦干,怎么都这么多天了,你还这样?你不是记性很好的吗?” 秦骜低着头,道:“嗯,我故意的。” 阮余笙奇怪道:“故意的?为什么?” “我发现不擦干比自己擦干好。” 阮余笙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训道:“又是什么科学研究表明头发湿着比较好了吗?头发上的水滴下来还会弄湿衣服和地板,怎么想都不好吧!你别太崇尚所谓的研究了,多从现实生活中做判断吧。” “我没有。” “行了,就刚才打了你一下,梦梦就踩了一脚。”阮余笙笑了下,“梦梦这么粘你,你这一走就将近一周的时间,它肯定会很想你,不知道到时我应付得过来不。” “那你呢?” 阮余笙手上的动作一滞。 秦骜抬起头,蓝色的浴巾还盖在他的头上,由于刚才的擦揉,他额前垂着凌乱的碎发,神色淡淡,一双黑眸如蘸了墨似的。 “阮余笙,你会想我吗?” ☆、单宣纸 “小阮姐, 小阮姐。” 阮余笙回过神来, 才发现手里调配的洗书药水都被她拌出沫来了, 她赶忙停下了搅拌,淡定地看向站在她身旁的祝雪:“嗯?” 祝雪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小阮姐, 你看起来有心事啊。” “没有的事。”阮余笙微笑道,“这个配方要多搅一会儿,不然有沉淀物。” 祝雪道:“不,我不是说药水……你忘记戴袖套了。” 阮余笙:“……” 是了,都上半天班了,她才发现自己只戴了口罩和围裙,没戴袖套。 但阮余笙不是会在后辈面前乱了分寸的人,她从容道:“还真是。小雪, 谢谢你提醒我了,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早上过来精神不太好。” 祝雪热心道:“小阮姐, 我那边有桂圆枸杞茶, 你要泡一杯吗?” 阮余笙意外道:“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养生了?” “唉, 年龄大了, 没办法。”祝雪幽幽地叹了口气,“今年这种感觉更明显了,一熬夜就有种血气往喉咙涌的感觉, 我好怕猝死。” 阮余笙好笑道:“你还年龄大?你和秦……你少熬点夜就好了,熬夜本来对身体伤害就大,无论你多年轻。” 好险, 她差点就把“你和秦骜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