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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劫啥?劫钱?劫粮?还是劫色?”乔羽和颜悦色。 “劫…劫…劫…色?”小姑娘傻了? “劫色?!”白咏在车厢内暴喝一声,乔羽还来不及阻止,车帘一飘,白咏的身影鬼魅一般串出。 本来双腿就在发抖的小姑娘,现在直接双腿不着地,被白咏高高地拎在半空。 “哇~~~”身后的那群小劫匪们作鸟兽散。 白咏狞笑着,“你才多大?打劫也就算了,还敢劫色?” 小姑娘还挺硬气,“我就是劫色又怎么样?” “哼哼。”白咏冷笑得像是地狱的厨子,扬手就将小姑娘扔上了半空。 惨叫和一句“手下留情”同时响起。 一个身影从山坡上的乱石中跃起,扑向马车的方向。 玉竹俊脸一冷,从马背上纵向空中,挡下那个身影。 两人情急之下,从半空到地面已经过了数招,但仍是被玉竹挡在了马车数步之外。 “幼妹无知,请各位手下留情。”来者冲着白咏叫道。 白咏爱理不理,看都不看来人,大掌扬起,重重地落在小姑娘的屁股上,“叫你劫色,叫你劫色...” 白咏虽没有真的使出武功,但她的大掌直接招呼在小姑娘的屁股上,的确也够她消受的。 小姑娘刚开始还挣扎,但却被白咏的一只手压得纹丝不能动弹,最后竟嚎啕大哭。 与玉竹对峙的来者,见白咏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松下一口气,退后了一步,一抱拳,“幼妹鲁莽,惊扰各位,还请各位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马,会回去后我自当严惩。” “哦。”乔羽笑眯眯地高坐在车辕之上,自从有了点武功基础,她就爱纵高窜低,再也不爱在平地上带着。“放她一马可以,不过有几件事情,还劳烦这位公子为我排忧解惑。” 玉竹闪到一旁,乔羽这才看清来者的长相,来者是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衣衫破旧但倒也整齐,长相不若冠卿温文,不比玉竹清俊,一身山野粗犷之气,尤其左颊之上,有一十字形的刀疤,平添了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乔羽一脸坏笑,别有深意的啧啧两声,硬汉一派的嘛,唉可惜啊,这世道不流行啊... 冠卿在后面低低地咳了两声,阻止了她想调戏这个年轻人的冲动。乔羽回头冲他做了鬼脸,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屁股,没有尾巴翘起来啊,冠卿怎么总能猜到她想干吗。 乔羽不得不将满肚子坏主意暂时消停一下,摸摸下巴,“公子,借问一下,你们山寨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年轻人面容一慎,顿时多了几分警惕,仍然笑着说,“这位小姐,我们不过是附近的猎户,哪来的山寨一说?” “哦。”乔羽也不着急,晃荡着自己悬空的两只脚,“一般猎户家的孩子竟然会排兵布阵之法?刚刚那些小孩各自所居的位子应该是大人们平日惯用的藏身之所,所以今日照搬套用。而且…”乔羽顿了顿,笑嘻嘻地冲他上下打量,“像你这样全身上下干净整洁的猎户,也很少见啊。” 年轻人的笑容退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乔羽冲他身后的草丛笑了笑,“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而且我对你是什么人也并不关心。但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们今日可以就此别过了,他朝有缘山水再相逢。” “请问。” “附近的老百姓都去了哪里?” “你不知道?”年轻人疑惑地看着她。 乔羽不再废话,只看着他,等他下文。 年轻人沉默着,上下打量着乔羽,再打量玉竹,继而冠卿,“你们不是本地人?” “我们不是本地人。”乔羽点点头。 “北方过来的?” 乔羽笑脸一退,“你没必要知道。” 年轻人神色一变,正在这时,他身后的草丛里,有人轻喝一声,“琅琊。” 走出几个女人,抬着一辆木制的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女人,衣衫也是旧年之物,但看得出用料和式样却非同寻常,年纪应该是三十上下,却似乎是因为常年行动不便,而显得形销骨立。 那几个女人将轮椅放下之后,便退回了草丛之中。 那个女人自己缓缓地转动车轮,往乔羽面前驶去。 乔羽的眼神闪了闪,继而又恢复了笑脸,“这位大姐,不知你是否可以解答我刚刚的问题。” 那女人一直到乔羽的面前才停下,抬头笑着说,“当然可以。但在山野中说话,未免有失待客之道,何妨移步到蜗居一叙。” “我们远道而来,还有要事在身,大姐如若能帮小妹排疑解惑,小妹已是感激不尽,岂敢再打扰。”乔羽说完,冲白咏笑了一笑。 “要是我一定要邀请meimei到舍下做客呢?”那个女人徐徐将自己膝上的一块布撩起。 乔羽顿时失色,那膝上是一木盒,盒上有银针密布,数以百千计,针尖在阳光下呈诡异的颜色,也不知是淬了什么在上面。 那女人和颜悦色,不徐不慢地道“此物的使用方法很简单,只要发动,千针齐发,任是武功再高的高手也躲不过。” 乔羽突然想到了一个词,“暴雨梨花针?” 那女人一愣,没想到此刻乔羽还有心情闲扯,“这名字倒是贴切雅致。如今meimei可有兴趣到舍下作客?” 乔羽揉揉眉毛,“唉,看来小姑娘说的没错啊,如今你们可谓是人财色都劫到手了。” 当下,那几个女人又从草丛中走了出来,用绳索将四人绑得结结实实。 乔羽等四人站在一边,仍被那女人用针盒指着,而那个叫琅琊的年轻人窜入车中,搜索了一番,空手而出,在那女人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那女人略为思索,“都带回去再说。” 乔羽又生以来,第一次尝到阶下囚的滋味。 她们四人连同马车一齐被带到了山寨之中,这些女人对她们还算礼遇,但是在白咏坐断了第五条板凳之后,谁的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 乔羽虽然被五花大绑,但是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是谓有拳不打笑脸人,这些女人任是满肚子气,也不好冲她发作。 不一会,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被推了进来。 她看了看地上那些断落的板凳,只是淡淡的一笑,“琅琊。” 那个年轻人将她推到堂前坐好,这才出去,转身扛了一个大木墩进来,放在白咏的身前。 白咏哼了一声,大剌剌地往下一坐,不再找麻烦了。 乔羽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