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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过医院的门口,浅色的星星在夜空中闪烁,贝篱篱的碎发随风微微飘扬起来。 她和景檀并肩坐着,手里拿着那罐啤酒。 景檀看着她喝酒,轻轻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只是道:“放心吧,张朝的病会一定会好起来的,他没事的。” “为什么?”贝篱篱看他。 “上次去酒吧的时候,我见到他在调酒。”景檀说,“虽然他平日里看起来无精打采的,但是每次调酒总会把杯子认真地擦上几遍,按比例兑好每一次酒。我还看到了菜单上有他发明的新品,是他自己起的名字吧?” 贝篱篱不明所以。 景檀转过头,目光很暖,比暗夜里的路灯更甚: “你放心,他的生活里还有明亮的值得他抓住、值得去爱的部分,他不会轻易放弃生命的。” 贝篱篱一怔。 随后冲他破涕为笑:“嗯!” 果然,在天刚亮的时候,急救室的门开了。 “张朝的家属过来一下,病人已经成功脱离危险,生命体征平稳。”护士说道。 贝篱篱舒了口气,冲景檀扬起笑容。 - 由于张朝的病情还没稳定,医生建议他居住在开阔明亮的生活环境里以便于放松心情,于是,贝篱篱等人全体搬到了天盛公司。 天盛公司是有员工宿舍的,宿舍环境也不错,楼前面就是一座玻璃房,里面就有一片草地。 这样一来,贝篱篱跟景檀相遇的几率也直线上升。 景檀一方面来南岭度假,另一方面也要来公司处理一些事务,贝篱篱在公司里经常能看见景檀。 每当贝篱篱和他相遇总会笑着跟他打招呼,而景檀也会微笑着回应。 一来二去,景檀身边的人都有些惊讶了。大家都知道景檀是高高在上的商业会长,这是哪个小姑娘敢跟景檀这么“放肆”,而且每次叫他还都是叫的全名。 众人虽然疑惑也不敢多问,不过大家也知道,景会长脾气好修养好,对于贝篱篱这种行为,他从来也不会生气或介意。 - 转眼间,贝篱篱在南岭待了两个月了。 她也思考过以后的生活,究竟是要一辈子待在这个小城,还是回北京去。 她也想过要回北京,但是她现在发现,自己好像不想走了。 那个不想走的愿意,就是景檀。 她有时候会跟天盛公司的人一起去团建。南岭这地方都是山,爬山就成了大家惯常的乐趣,很多时候贝篱篱悄悄看着景檀,都会被他迷住。 其实景檀是很好看的。他身上有一种让人忽视他年龄的好看。 贝篱篱将其归为岁月的沉淀带来的别样美。 其实,她第一次见他,就很喜欢他。 倒不一定是爱情方面的喜欢,她觉得这个人可以和他很亲近、很谈得来。 他们至少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团建的时候,其他员工都在远处玩闹、野餐,景檀和几个高层朋友就坐在后面聊天。 贝篱篱天不怕地不怕地走到景檀身旁,碰了碰他。 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景檀。”贝篱篱对他总是直呼其名。 景檀也不恼,冲她扬唇。 其他的集团高层们也都看了出来,贝篱篱和景檀好像有种特殊的关系,景檀好像很宠她,因此,虽然被打断了谈话,谁也都没有生气。 “你们在聊什么呢?”贝篱篱好奇地问。 “在商量什么时候回北京。”景檀说,“北京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一听到景檀要走,贝篱篱心里忽有点失落。 “那你还会再回来吗?”她抬起眼,有点可怜巴巴地问。 她眼里清澈,写满了期盼。 景檀点头:“会的,北京的工作处理好了,就还回这边来度假。” 景檀在南岭一方面是度假,另一方面也是在管集团的事。虽然他如今在大部分程度上已经放手把它交给接班人,但一些重要的决策,还是得由他来定。 贝篱篱眼睛闪亮,看着他:“那我等着你呀。” 这话说得有点暧昧不明,身旁几个高层愣了一下,都看向他们,不过景檀神色如常,见大BOSS都没介意,其他人也就不敢说什么。 一周后,景檀动身回北京了。 他和几个高管开车去了机场,贝篱篱跟在他身后,坐着他的车去送他。 景檀的车里,只有贝篱篱和他两个人。 而其他公司的高管也都识趣地上了其他车。 他们见景檀对待贝篱篱的态度,一个个也都心知肚明。 他们的大BOSS,很可能是要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