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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多,他怕把古琴挤坏了。 这般犹豫了一会儿,等柳白再抬头时,哪里还有半分苏眠和萧言瑜的影子? “师父,说好的罩着我呢?”柳白自言自语,一脸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到这里的小天使。 鞠躬! ☆、星河灿烂 #星河灿烂# 苏眠爱热闹, 越拥挤的地方, 她越兴趣盎然。 听着人群中的欢呼声, 欣赏着画舫上的表演,苏眠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口哨声音尖锐,却戛然而止。原是苏眠被赶上来的萧言瑜,捂住了嘴巴。 “阿眠,你如今身份不同往日,在外千万小心!”萧言瑜面带几分忧思,他环顾自首,未发现异常,这才松开手。 “这里又没人认识我, 再说……我在外头混的时候,用的都是假名!”苏眠满不在乎摇摇头,才发现萧言瑜怀里空空如也。 “我的琴呢?”苏眠一下子急了。 “在柳白那里!”萧言瑜声音淡淡, 夹着几分无奈, 什么时候, 阿眠对他, 也有这般上心就好了。 “小柳徒儿呢?”苏眠环视四周,没发现柳白的踪迹,热闹也不想看了, 拉着萧言瑜冲出人群,去寻找柳白去了。 两人走了一盏茶功夫,不见柳白, 正急的满头大汗,头顶突然传来熟悉的喊声。 “师父,师父,在这里!” 苏眠、萧言瑜抬头,正见柳白站在醉仙楼三楼的包间,此时正靠在窗户旁,举手大声喊他们。 苏眠气急,急匆匆跑进醉仙楼,推开门就问:“小柳徒儿,你倒是会享受,为师寻了你半天,你看这会儿……汗流浃背!” “师父,我跟你们你走散了,实在没办法,才想到这登高望远的法子!”柳白讪讪一笑,忙把怀里的古琴,递给苏眠道:“师父,您仔细瞧瞧,这琴毫发无损,被徒儿照看的很好!” 苏眠接过琴不说话,身子前倾,贴在柳白耳边问:“醉仙楼,天字一号的包间,可不便宜,你把开胭脂铺的银子,拿出来花了?” “没有的事,这包间还没付钱呢!”柳白嘿嘿直笑。 有萧言瑜在,还怕没人付钱? 想到这儿,柳白转头去寻找萧言瑜的身影,正看见他双目如火,紧紧盯着自个儿。想是恼怒他与苏眠贴的太近了! 柳白心里头害怕,忙大跳着,退开半步,与苏眠保持一丈的距离。 苏眠不在意,倚着窗栏,眺望外头的江鱼湖。日薄西山,天色渐暗,湖中的画舫,点亮了大红的灯笼。红艳艳的一串,映得江鱼湖的湖水,景红一片! 白日的热闹,只是躁动。到了晚间时分,这儿的热闹才真的开始。目光所及,皆是美景,耳中所听,皆是唱曲儿,曲调婉转悠扬,时有时无,伴着阵阵的人群呐喊声,一派极致热闹之象。 “师父,快看,要开始了!”柳白挤到窗栏处,与苏眠并排站着,他伸手指着外头的画舫,脸上满是兴奋。 江鱼湖最大的那件画舫顶层,才子擂台之上,走上来一个人,是醉仙楼的老板。个头不高,圆圆脸蛋上,挂着八撇胡须,说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惯有的笑,想来是做生意时,迎来送往的习惯。 “今年的才子擂台赛,由我们醉仙楼,和怡翠楼共同举办!与往年一般,规则不变。”他说着拱拱手又道:“今年的比赛题目是……” 他说着,指了指头顶,卖关子又道:“星星!” “星星!”苏眠呢喃,转头看向柳白:“我倒是可以弹那首,你呢?” “流星蝴蝶剑!”柳白昂着下巴,一脸的得意。 “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剑法?”萧言瑜坐在八仙桌前,自顾饮茶,他并不想去凑热闹,只心里实在好奇,忍不住问出声道。 “我自创的!”柳白声音淡定,说着看向苏眠,眉头挑挑,颇有些邀功的意思。 京师才子居多,与‘星’有关的诗词,被写了个遍,挂在才子擂台的四周。与‘星’有关的歌赋,也被人唱了一遍又一遍。 苏眠不喜欢诗词歌赋,这样轮番表演一边后。她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窗户的窗栏,懒洋洋打起哈欠。 “在这么下去,我可要睡着了!”苏眠模样恹恹,喝了杯茶,强打起精神问柳白:“咱们前头,还有多少人?” “不多,不多,马上到!” 柳白话音落,才子擂台上,走上来一个身着青衫,头戴玉簪的男人。男人面容俊秀,眉目之间,夹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愁绪,他鼻梁高挺,鼻头尖而窄,生的一副生人勿扰的冷艳模样。他怀里抱着架棕红色的古琴,琴身通体油亮,琴弦细刃晶莹,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好琴!”苏眠赞叹一声,微微蹙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琴。 “是吕琴师是吗!”苏眠抓着一旁柳白的衣袖,神色激动。 她想起来了,她曾在翠怡楼见过这张琴,只不过那时,她在二楼,吕琴师在一楼,她俯视楼下,只看清他手里的琴,却未看到他的模样。 今日得见,才知吕琴师,不仅琴弹的好,模样更是一顶一的好看。 苏眠嘴噙着笑意,托着下巴看画舫上的人儿,一双眼睛里,写满了羡意! 此生若与吕琴师一较高低,合弹一曲,死而无憾矣! 双眼突然被一双大手遮住,苏眠恼怒推开,正见萧言瑜,紧抿薄唇看着她。 他撵走一旁的柳白,眼里夹着几分恼怒,双手搭在苏眠肩膀上,将她身子掰着,面向他。 “别耽误我听琴!”苏眠摆摆手,欲摆脱萧言瑜的钳制,奈何他掌心guntang,十指用力,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阿眠,你也说了,是听琴!”他在‘听’字上加重语言,声音没了往常的淡定,反倒夹着几分不宜查明的醋意。 苏眠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正要与萧言瑜争执,窗外突然传来‘铮铮’的琴音,曲调婉转,琴音叮咚如流水般顺畅、自然。 正是那首,苏眠打算弹的。 “师父,吕卿尘弹了你准备的曲子?怎么办?”柳白畏惧萧言瑜,不敢离苏眠太近,只站在远处,提醒她道。 “无碍!”苏眠摆摆手,沉浸在那曲中。 她原以为,吕卿尘会把这首曲子,弹的很好,可到高.潮处时,他手指似乎慢了两拍,导致曲调衔接不顺畅,缺了几分浑然天成的美感! 苏眠诧异瞪大眼睛,面带不解,这不是他的风格,他似乎故意出错,不愿意赢得比赛!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来这儿的人,不都是为了名利么? “师父,该我们上场了!”柳白小声喊苏眠,他声音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