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爱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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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列斯看着那双热而软的手温柔地从他眼侧划过,一块细锻就笼住了他的视线。鼻尖划过一抹甜丝丝的香气,混着一缕热气与石楠花的味道。 他能感觉到那双细长匀称的手轻轻抚摸他的颈,然后那股令人发颤的痒意忽然被窒息感替代,她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咽喉,一只手却在挑拨他的性器。他被掐得眼前发花,偏偏放风筝的少女又相当了解他,每次他将剩下最后一口气时,她就给他继续挣扎的力,分寸把握得极好,只让他的身体发软,泛红,失去抵抗猎物的气力。 钓鱼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拿出他教给她的知识来玩弄那被踩得将泄未泄的yin物。性器吐着清液还未泄下,又被那热乎乎的手掌揉弄。她良好的教养带来的克制使她说不出什么混话,只是每次叫他的名字,手上的力道就会重些。 霍列斯隔着深色的细锻看不见她,然而知觉准确地传递她带来的热度,大脑不自觉地勾勒她的动作,补上了少女的色彩。洞悉情事的身体已然试图追逐她的手掌的温度,在酥麻的四肢反馈中逐渐被她的声音驯服。 在这轮番刺激下他又射了。缺乏供氧的大脑已无力追根究底,视觉封闭扩大了那份来自异世者的恨意,这份强烈的欲望又直接转化为令人沉沦的兴奋剂,足以让执掌欲望的法师上瘾。 那双手,一面掌控他的生死,一面把玩他的欲望。而神女彻底跌落下祭坛,抛却俗世道德沦为了取悦他的宠物。 没什么比这更令人愉快的了。 他朦朦胧胧听到她叫他的名字,身体已比精神更快响应神女的召唤,小腹紧绷,性器又一次昂首,俨然成了她的奴隶,任由她的双手cao纵他的欲望。 某些方面少女还是低估了年长者的下限,只能愤愤地放开胆子说出幼稚的挑衅与阴阳怪气。 “法师大人,你现在好像一个在发情的动物。” 少女啃咬他的肩头,虎牙一次次碾过皮肤,指甲陷进霍列斯的背,在骨rou匀称的蝴蝶骨上留下尖锐的标记。每次身体紧绷都会从四肢带来阵阵酥麻,与刺痛交织刺激神经,叫男人不住战栗。 “法师大人,我很担心你的身体。” 她把裹着jingye的手指塞到霍列斯的嘴里,却瞬间僵硬——男人湿热的舌头卷走她的手指上的jingye,却做出koujiao的样子一顿一顿地吞吐着手指,本已殷红的唇被唾液沾得如湿淋淋的红玫瑰,jingye从嘴角溢出又被舌头勾走,像一只餍足的魅魔,又恍若欲求不满的精怪。 “你……” 年轻的异世者脸上已分不清到底是怒还是欲,倒是魔药未散的脸上更上一层薄红,掐着霍列斯的下巴逼迫他抬头,恶劣地伸手在他嘴里拨弄那作乱的舌头,搅得男人嘴角流出晶亮的涎水才罢手。 “你真诚实,”她垂眸,心念电转间抽走了霍列斯脸上的细绸,看他用那双波光粼粼的眸送来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轻轻捏了捏勃起的jiba,给这个纯情的性器扎了一个可爱的捆绑结,顶开他的双腿,就着流到臀缝的jingye开始为菊xue做润滑。 手指触到那臀缝男人就开始发颤,那双暗金色的眼里荡着摇曳的水光,眼尾都晕出淡淡的粉,显出一层媚意。 半倚在床边的男人发丝凌乱,脸上却是不自然的潮红,从脖颈处向下的红痕与齿印斑斑驳驳。四肢是绵软的,独独腰腹下方一塌糊涂,jiba半翘着,jingye与耻毛混在一处,精斑映着那腿根的凌乱的指印,显得yin荡又色情。 霍列斯盯着少女藏在发间嫣红的耳垂,跳动的烛影映在她被热气蒸红的颊边。他分不清那是欲望还是情绪,只是为这可怜的少女默哀—— 她再也无法回到光明中,和他一同深陷泥沼。他将是她生命里挥之不去的阴影,尽管她很快就能离开这间囚xue,却再也无法挣脱这份缠绵的恨意。 “你又兴奋了,霍列斯。”她低低的咀嚼他的名字,两指在渗出汁水的rouxue里撑到大开,视线在他红痕遍布的rou体上巡视,仿佛在考虑从哪里破开这罪魁祸首的躯壳能让他感受到痛。 她意识到她的精神已然被彻底摧毁,从前的道德与现在的认知正在互相冲击,私欲却如毒液发作般叫人的理智逐渐削减。魔药解开了她的理智,却让她更加理性地思考如何反击,清醒地、愤怒地把这个囚困她的蛇魔撕裂。 遵从欲望的法师此刻却从含着手指的roudong里得到了欢愉。兴奋着绞紧的肠rou与分开的手指对抗,疼痛伴随着痒意不断刺激着欲望,无法疏解的性器此刻却反倒成为鞭挞理智的催情剂。 少女又增加了一指,有jingye做润滑而顺利扩张的菊xue努力吞吐着三指,xue口被撑得泛白,里面却慢慢渗出汁水。她便模仿性器进出的样子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菊xue,猝不及防被抽插的肠道猛得收缩,将手指吃得更深了,霍列斯甚至能感觉到少女修得齐整的指甲。 她的手指在rouxue里深入浅出,几个来回叫霍列斯呼吸都沉闷了,被捆住的性器涨得发紫,可饶是他不住挣扎出来,竭力抬腰拿那jiba蹭她的手也没得到一丝一毫的关注,反倒被不耐烦的神女翻了面抵在床边cao弄,逼得蛇魔喘息声一次比一次沉,一次比一次沙哑。 少女如海藻般的长发落到他的臀部,发尾被抽插带出的肠液染湿。“放松一点,”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脊骨,最后掌心贴着腰窝揉按,另一只手却在绞得紧紧的肠洞里胡乱地剐蹭,然后猛的刮过一块凸起。 仿佛是按下了某个地方的开关,霍列斯抬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地呻吟,肠道剧烈收缩,随着手指抽出,菊xue里反而汩汩地喷出水来,竟是高潮了。 少女直起身子,整了整被jingye与清汁沾湿的裙子,侧脸去看那从火心里溢出来的烛泪,喃喃:“一条任人摆布的鱼儿……”她张开手指,看见浸泡在烛泪里挣扎的烛光顺着指尖粘稠的情液漫过霍列斯大汗淋漓的脊背,只觉得小腹的火烧得越发灼热。 她的视野被他微颤的身体侵占,心跳声在耳边鼓噪,“永远……无法回到水中了。” 神女低声笑起来,整了整被揉乱、被侵染的被子,俯身把沉浸在高潮余韵里微微痉挛的蛇魔按在床边,温柔地拨开他潮湿的发丝,低头亲吻他的脊背。 霍列斯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脑袋空空、四肢麻痹,躯干却格外敏感。前面贴着床侧冰凉的金属雕花,后背却是少女温热的吐息与缓慢灼热的吻,上面的乳粒被碾在繁复的花纹上,肋骨侧覆着女孩的手,下面却坐在女孩紧绷的大腿上,高高翘起的性器正抵在由金属花叶拼成的立体卷草纹样镂空孔洞边,稍不注意洞边的花纹便能蹭到guitou。 在这样的刺激下,每一个吻都是一次快感的叠加。高潮后的人格外敏感,每一次亲吻她都能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肤和臀rou,不消片刻便跟着她的节奏低声呜咽。等到霍列斯慢慢缓过劲艰难从混沌中抽出一丝理智,又很快被身后少女状似交合的动作给顶得散了神。 她跪在厚厚的软被上,左腿卡在他腿间抵着后面的rouxue与前面鼓胀的囊袋,右腿托着做平衡。少女一手托住他的腹部,另一只手从他的脊背辗转至胸前,撩起未焚尽的yuhuo。她伏在他的背上,领口边沾着的jingye渗透进绸面,石楠花的气味还未散尽,跟着少女贴上了霍列斯的后背。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裙摆上细密的绣纹,那腰腹处的金属装饰片贴着他的臀部顺着美人蛇的动作带来微凉的触感。他被压在床边动弹不得,只能依着她的动作。每次她起身贴紧他的后背时都会把重量加在他的身上,胸前两点茱萸便因身体重心前倾加压磨蹭在冰凉的金属花纹间,激得霍列斯下意识要远离这冰凉,却反而下意识骑紧了少女的大腿,将被绑住的jiba送进了镂空花洞里。 少女左腿顶着菊xue,落下时xue口就隔着裙摆贴紧大腿,刚刚进过首次冲击的小洞敏感得很,在这宛如隔靴搔痒的起起落落间,不消片刻她便感觉到左腿的湿意,裙子贴得更紧了。 来回中,霍列斯的喘息已然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眸光涣散,身上湿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放缓了动作,吻他的颈侧:“你想要吗?” 你想要吗,霍列斯? 你将我摧毁,而我在这绝望地恶意中诞生出了与过往彻底割裂的欲望。 你有拒绝的权利,而我只将这份欲望交到你手里。 这崩溃的、混乱着的欲望,你想要吗? 霍列斯偏头去看她,神女衣衫凌乱,垂着眼,脸却还是烧着,在幽暗的烛火与交错的月影下不知在酝酿什么。尽管他身体已经在汹涌地欲望中迷失,但四肢在一阵阵情潮中慢慢苏醒,在酥麻中艰难的反馈着信息,或许很快就能反制了。 由谁主导已经不重要,姑且让他先享受这场性欲吧,反正她很快就逃不掉了。 于是霍列斯重新靠在她身上,轻笑一声:“当然,神女阁下。”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