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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小声怨道:“你这个坏人!” 无末低低地笑,边笑边道:“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半夏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贴着他的胸膛笑,笑了一会儿又不笑了,叹息了声道:“幸好你回来了,若是你回不了,我……”我可怎么办呢? 无末也是知道她的后怕的,便不再笑了,抬手搂紧了她,让她更加紧地贴着自己。 良久,半夏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说,刚才你会不会把阿水的弟弟给了我?” 无末认真地点头:“会。” 半夏却不敢相信:“难道我就这样又怀上个娃?” 无末无奈,挑眉:“我送你那么多种,总有一个能怀上吧。” 他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带着诱哄地柔声道:“若是这一次怀不上,明天继续啊,若是明天也怀不上,后天继续,咱们的儿子早晚是要造出来的。” ================================== 这一日,村里传来一个好消息,厚炎回来了。 厚炎带领着一队人马,拉了一车的种子以及打铁用具,随行的还有齐先生帮忙请来的打铁师父。村里人都跑出来看热闹,阿诺抱着阿水也去街上看。 厚炎没来得及回家,便急切地过来无末这边汇报这一趟的情况。他接过半夏递过来的热汤,对无末道:“这一次我们都打听清楚了,一切都是那个姓胡的人搞出来的鬼!”姓胡的是迎春的夫家,这果然和无末等人之前猜测的一样。 厚炎喝了口水,接着道:“他们自己在我们望族没讨到什么好处,便干脆放出风声去,让整个天下都与咱们为敌,端的是狼心狗肺。” 半夏从旁问:“那我姐呢,她现在如何了?” 厚炎听了这话,看了眼半夏,叹息道:“她倒是可怜得很,姓胡的带他走了后,发现她也疯了,每日只知道叫着儿子,便干脆把她豢在一个破落的院子里。再后来,饭菜经常不按时送,她饥一顿饱一顿的,便自己爬出来找吃的,街上的人都道她是傻子疯子。我们这一次,原本说是要把她带回来的,可是她虽然疯成这样,却被那姓胡的看管着,我们也不好贸然行事。齐先生派人盯着呢,说是要想个好法子把她带回来。” 半夏低头不语,心中却想着往日种种。慢说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便是陌生人,听着对方落到如此境地,心中又怎么会不凄然生怜呢。良久她点头道:“若是能把她带回族里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说了这事,厚炎又向无末汇报了这次回来的收获,无末听了自然大喜,让厚炎将那些种子统统交给半夏,由半夏负责收藏并在来年春季种植,至于铁匠,先在村里找一处闲置的院子安置了,找村里几个能干的小伙跟着人家学习。 厚炎领了命,正要走,村里的费以及其他老人都过来了,于是又向他们说了,大家都很是高兴。 中间说到无末的眼睛,费皱眉道:“我刚从上人那里来,他也没什么好法子治。如今我们必须设法请外人来医治了。” 厚炎沉思片刻,道:“我想着过几日我总要再出去把迎春找回来的,到时候一并将这件事办了如何?” 费摇了摇头:“你这两次出去很多时日,家里父母妻子难免记挂,这次你留在村里帮着无末做点事,我另外找人去吧。” 厚炎想想也是:“嗯,那也好。等回头找好了人选,我再告诉他些外面的事,省的他乍出去不懂,耽误了咱的大事。” 厚炎交待完这边的事,便急匆匆回家去了。到家先见了父母,父母自然欢喜,儿啊长儿啊短的说了半响,这才打发他道:“你娘子在里屋做针线呢,你进去和她说话吧。” 厚炎早就盼着呢,当下别了父母赶紧溜进去,却见木娃正低头在那里缝着什么,姣好的侧影真是诱人,当下一个上前抱住她就亲了起来。 久未见夫君的木娃,回过头,脸上却是极为冷淡,推开厚炎,淡声道:“没看这里忙着呢,大白天的,抱什么抱。” 厚炎见娘子如此态度,心下不解,却还是腆着脸道:“我想你了。”说着就要去摸。 谁曾想木娃一把将他的手打到一旁,冷冷地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做饭去了。” 这样子弄得厚炎摸不着头脑,心想娘子这是怎么了,一腔热血碰到了冷灶上。 作者有话要说:另外说下,这篇文基本日更。日更很快就更完了,这个完了后,下篇文名叫 狼夫神马滴,你们也懂得,讲的是小黑和无末后代的JQ狗血故事。。。。。。。。 ☆、62 费和几个族中的老人商议,给无末治眼睛这事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了,于是便打算从族中找出两个人出去寻人。商议了半响,打算派三愣子过去。自从上次他守着上山要道却被人上了山去导致了山林大灾后,他心中一直过意不去。 另一个人呢,费和岩商量了下,让木羊去吧。木羊自从神庙前受罚三日后,一直精神不济,每日在家里没脸出门。于是费想着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将功折罪,大家也都同意了。 多珲听了这个消息自然高兴,过去把木羊好一番劝诫,让他出门后少说话,平日多事动动脑子,有什么大事要听三愣子的。人家三愣子虽然楞,可是也不傻啊,听人家的没错。 木羊倔得很,想着又要屈居人下,那是一万分个不乐意,可是想着如今自己在族中的地位,又见母亲苦口婆心地劝着,也只好勉强答应了。 多珲见儿子答应,很是高兴,又劝儿子道:“如今忍冬一直带着石蛋儿在娘家住着呢,她娘家没人没粮的,这些日子全靠半夏救济的。我这里存了一篮子鸡蛋,你再从家里拿上几块腊rou半袋子粟米,回头你给她送过去,再对她说几句好听的,左右是一家人,她必然不会记恨你,看看什么时候气消了她就带着石蛋儿回来了。” 木羊一听忍冬,顿时眉头紧紧皱起:“阿妈,难道你还嫌当日我在她那里受的气不够吗?她也太埋汰人了,你要我低着头去找她,这是比让我去死还难受啊!” 多珲见儿子这样,顿时落下了脸:“不就是石蛋儿一泡屎吗?你知道你小时候阿妈为你擦屎擦尿多少次?再说忍冬也说得没错,你什么时候管过石蛋儿一泡屎啊?还不都是忍冬在那里cao持?他是你儿子,你何必这样计较呢?你说如今除了忍冬,谁还要你,你是打算一辈子打光棍吗?” 木羊想想也是,从阿妈手里接过那篮子鸡蛋,咬着牙道:“我去便是!” 他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