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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深究,看了眼天色,催促道,“咱们快过去,再晚鱼便要跑掉了。” 可容歆跟着他,只到了花园便停下来,然后一脸莫名地又跟着经希坐在了假山后的石凳上。 “您准备得倒是充足,只是这鱼,究竟在何处?” 天已微微泛白,然而花园里那一片池塘完完全全被面前的假山挡住,钓鱼根本无从下手。 “嘘——”经希手指抵在唇上,又指了指脚步声来源处,低声道:“来了。” 容歆侧耳听过去,便听见八阿哥温柔的声音,“不知格格请我到此,有何事?” 郭络罗氏直白道:“听舅舅说起过你和三皇子殿下当年在茶坊的事,我便觉着你这人温吞又不爽利,非我所期,可如今皇上既已指婚,你昨日又对我笑,我便想问你,你是否已中意于我?” 八阿哥沉默良久方才出声:“……胤禩却是对格格一见钟情。” 郭络罗氏久未回话,容歆侧头看向经希,便见他面上尽是不信,还对他做口型道:“虚情假意。” 而下一瞬,假山那头又响起郭络罗氏的声音:“你既然钟情我,便该只有我一人,日后你对我好,我定然也会十倍百倍地待你好。” “不过先前宫里安排的人事宫女,你不许再碰,明年大选若皇上再有意为你指人,你也要拒绝,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又是长久的沉默…… 最终八阿哥也没有给予郭络罗氏肯定的答复,顾左右而言他地暂时敷衍过去,便以差事为借口,匆匆离去。 容歆和经希待两人都离开花园,这才从假山后走出来。 “这便是郡王说得鱼?听年轻人的墙根壁角?” 经希反问道:“不有趣吗?” “您以为有趣?” “旁人家的姑娘说这样天真的话,自然是没趣的,可她有安和亲王府做靠山,任是皇子,也不敢直接拒绝她,不有趣吗?” 容歆懒得与他掰扯字眼儿,行到池塘边,忽地停下脚步,问道:“那昨日的鱼……” “昨日事昨日毕。” 一阵凉风吹来,容歆打了个寒颤,面色却不变,“您这么做是为何?” “若能在大婚前看清未婚夫的真面目,不好吗?” “呵——”难道不是弄巧成拙吗? 第178章 容歆和经希偷看过后, 若无其事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各自回去。 东珠已经起来,一个宫女拿着衣服站在床榻边像是要请她更衣, 东珠却不理会, 一动不动地抱着被子坐在床榻上。 此时东珠一听到容歆进来,便紧紧盯着她,似乎在控诉一般。 容歆看了一眼自鸣钟上的时间,按理说还未到东珠平时起床的时间, 但在陌生的地方留她一个人在屋子里, 确实是容歆的错。 因此容歆立即走近,直接道歉并且解释道:“抱歉,格格,方才郡王找我, 我便出去了, 下次我去哪儿定带着您一道。” 东珠这才收回视线, 伸开上臂,接过宫女手中的衣服,自食其力。 宫女解释道:“格格一醒, 奴婢便说了您的去处,想先帮格格更衣, 可是格格就是要等着你。” “无妨, 格格能做好。” 这时代主子们受下人伺候更衣是常事,可太子自小便自力更生, 待到皇长孙等孙辈儿长大更是如此。 东珠情况还要特别一些, 容歆更要求她尽量动手自己来, 如今东珠除了不说话, 其他跟普通人皆无甚差别。 容歆挥退宫女, 等到东珠穿好衣服,便叫她坐到镜子前,亲自为她梳头。 “格格,今日咱们再出去转转,明日回宫如何?” 东珠低着头摆弄不回答,容歆习惯了,继续自言自语道:“您可想太子妃了?回头咱们去街市上挑几件小玩意儿送给太子妃,只要是您选的,太子妃定然极喜欢。” “就这么定下了。”容歆直接当她的无言是默许,自顾自决定下来。 容歆给东珠梳好鞭子,便领着她出去,只经希一人坐在正厅,郭络罗氏还未来。 而经希极促狭,郭络罗氏一出现,他便故意问道:“怎么,昨晚没睡好?” 郭络罗氏眼神心虚地闪烁了一下,又镇定道:“自来到庄子上我便没睡好,舅舅今日才发现吗?可见是不够关心外甥女。” “嘿——?” 容歆暗笑,这倒打一耙地演技和技巧,不逊色于昨日那老汉。 经希还要说什么,郭络罗氏立即岔开,问道:“舅舅和容女官今日还要去哪儿?” “无论去哪儿,也与你无关。”经希在她分辨前,不容分说道,“人你也见了,剩下的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庄子上。” 郭络罗氏努起嘴,不甚高兴,可却也没有再说出任性的话语。 他们这里有郭络罗氏这个待嫁女,容誉不便出现,单独在房内用好早膳,才在前厅跟容歆他们汇合。 这一次容誉没骑马,而是被容歆叫上了马车。 “容誉,还未恭喜你考上举人。” 容誉略有些拘谨地端坐,闻言立即摇头道:“姑姑的贺礼,容誉已收到,也极喜欢。” 钱,他们如今是能省则省,好东西却有的是,旁的太显眼的物件儿容歆不方便送给容誉,便挑了一方不甚扎眼的好砚。 容歆瞧他是真的喜欢,便微微扬起唇角,又问道:“我这才知道你定了婚事,婚期定下了吗?” “婚事也是月前刚定下的,婚期还未定,我爹想要等您的人过来,问一问您的意见。”容誉小心地看向她,“祖父祖母还有我爹娘都希望在您空闲时举办,请您到场。” 容歆手指绕着东珠的小辫子,片刻后,点头道:“你们直接定便是,到时告知我一声,我有时间便会来。” 容誉脸上浮起笑容,“家里若知道了,必然极开心。” “姑娘是谁家的?”容歆露出些许好奇之色,关心道,“是你爹选得吗?” 容誉颇有几分害羞地低下头,“是我爹定下的,书院郑先生的孙女,名唤郑书语。” “郑先生……”书院的先生,容歆大多数皆有印象,略一思索,便问道,“可是祖籍河南的那位郑先生?” “正是。” 容歆不甚确定地看向经希,问道:“我记得这位先生曾经是翰林院编修吧?” “是,郑春然,初年的进士,为人迂腐不知变通,数年来一直在翰林院未有晋升,但学识渊博,致仕后经山长推荐进入书院教学。” “郑先生有三子一女,长女夫家为正六品大理寺左寺丞彭泰平,长子在外任知县,三子早夭,次子便是你未婚妻的父亲,资质平庸几近而立之年却只考上秀才。” 经希看向容誉,“据我所知,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