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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想怎么处罚她就怎么处罚她”,那要死的学校怎么着佛狸了?瞧把她吓的---- 对!她不是怕我,她是因为在学校受了惊吓,所以,回来也怕我! 我百分之百肯定这点儿!心情,顿时舒畅了。 “咳!肯定是这!”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我丢下烟,在自己口边煽了几下,“又要早死几年。” “诶!项存,你小子过河拆桥啊,搞地好象我硬塞着你抽一样----” “呵呵,韩飞,兄弟是用来干嘛的,就是用来拆桥的嘛----好了,不跟你贫了,我还有正事要办,不过,今天的情儿兄弟记下了,赶明儿翻倍请!” “这可是你说的啊!” 和韩飞匆匆道别,我连车都懒地开,飞奔向佛狸的学校。 我可是她的监护人,可得跟咱孩子讨点儿公道回来,怎么就把咱孩子吓成那样了? 第四章 项存 跟佛狸他们学校那看门的老头磨蹭了半天,好容易等我进了学校,他们又上课了,我也没碰着佛狸的面。不过,没关系,我想着是直接去找他们老师的。 嘿,现在这小学办的真奢侈,就算是个贵族小学,也没必要楼阁亭台的,小孩子在里面容易走丢咧。我在那花园里绕了半天,突然,迎面撞过来一个小男生, “看着,小子!”我扶住了他的胳膊,“咦,是你?”我认出这孩子是那天和佛狸一块儿罚站的男孩儿。 小男生这次到有个性,连瞄都不瞄我一下,扒开我就要往前跑,好象很着急的样子, “嘿,小朋友,逃课啊,你还是佛狸的同学,可不能——-” “你认识佛狸?”这孩子什么口气,戒备外还有些生气? “我是佛狸的表叔。”我很郑重地介绍自己。我可是佛狸的监护人! “表叔?啊,表叔!”他一下子扑过来拉住我的衣角,我糊涂了,他现在是肯定我的表叔身份,还是在叫我表叔?显然,我不喜欢第二种可能。被任何一个孩子喊“叔”,对于才20岁的我来说,听来都是恶心。除了佛狸。 “好了,去上课吧。”我拉开那孩子的手,想早点儿结束这不期然的“擦肩而过”。可是,那孩子不放手了。 “表叔,都是我的错,你回去别惩罚佛狸了,她不去‘沉思角’思过,是她说她害怕那个地方——-” 自动忽略了那个难听的“表叔”,我只注意到,“佛狸说她害怕”! “好,别急,你跟我好好说,佛狸她为什么怕那个地方?” “她也没说为什么,她就说很怕那个地方,不敢一个人去‘面壁’,可是,老师又规定她这两周一定要天天去那里‘面壁’,这几天,都是我代她去的——-” “你代她去的?那老师不得发现?” “不会,我们面对着假山,射像头在后面,只能照着背,不会发现的!”这时候,我发现这孩子真有点儿敢做敢当的男孩子气概。 “好,谢谢你,我不会惩罚佛狸的。你也快去上课。” 拍了拍那孩子的头,我站起身。也许,我能知道佛狸到底害怕什么。 先找到佛狸的班主任和上次碰到的那位训导处老师,我认真的说明了情况,也许是我这次的沉稳和上次的任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发现那两个老师竟然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很配合的把我带去了录象室,翻出了佛狸罚站的录象。 一直都很好,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壁石,嘴里在轻轻念着什么,直到———— 我看见录象里的佛狸向前轻轻顷了下身子,在仔细听什么,然后,猫着身子,向前走了几步,然后消失在镜头里,过了几分钟————只见着那小影子惊慌失措的奔跑了出来,镜头里,佛狸的影子只一瞬间! 我要求录象室的老师精细地定格在佛狸出现的那一刹那,心,突然跳了下!镜头里,佛狸在哭,她的眼底全是无助的惊吓。我难受地直起身子。怎么了?假山后到底怎么了?! “项先生!” “谢谢你们让我看录象,不过,我觉得佛狸不适合再面壁,这件事,我希望学校在不影响佛狸情绪的情况下,一定要调查清楚。我不能让佛狸整天生活在惊吓里。”我的声音很冷,其实,我的心都是冷的。 “这我们知道,知道,一定会查清楚的,您看,佛狸需不需要在家休息几天?” “不需要!我说过,不想让佛狸情绪再受波动。” 和老师们礼貌的点点头。我走出录象室,第一反应,是想去看看那块假山石背后。 很小的一块空地,只能容下两人身,会有什么东西呢?我仔细上下找了半天,也没线索。想起佛狸在这里受惊吓的模样,我突然非常厌恶起这里,一刻也不想多呆。 走出校门,我就在他们学校门前的立柱靠着,望着佛狸班级的方向,脑海里乱糟糟地想起事:佛狸这次受的惊吓不小,到底是什么呢?是人?是动物?是人,而且是个男人!因为她连我都怕————一想到这,我浑身都惊出了冷汗!佛狸受到了侵害!!不,不可能!她只进去了几分钟,不可能———— 这时,学校放学的铃声响了,我抹了下脸,才发现,不知不觉,天都快黑了。 学校门前乱七八糟,全是一辆又一辆的轿车,接孩子的,找孩子的,家长,司机,保姆————我才想起,佛狸自入学以来,从来没有人接过她,送过她———— “佛狸!”当她的小身影一挤出校门,我就看见了她。她愣在那里,是惊异我突然来接她,还是————怕我———— 没多想,我上去牢牢抓住她的小手, “佛狸,今天我们不回家吃饭好不好,表叔带你去必胜客,然后,我们去游乐场——-”我象个孩子般兴奋,相反,佛狸却沉静的可怕, “佛狸,”我小心翼翼地拽了下她的胳膊。然后,她笑了, “表叔,我要大杯可乐!” 无疑,这时她的笑容是我心底最美丽的彩虹,照亮我的整个世界。 牵着她的小手,我突然有了很沉重的使命感,是什么呢————我却不清楚。 “表叔,你怎么知道克林可以打败酱园兽?他比酱园兽小那么多——-”佛狸趴在我的背上,小手圈着我的脖子,一个劲地问刚才我们一起看的动漫剧。 我背着她走了一站路了,腿也酸,手也累。可就是不想放下她,她在下面牵着手走路,她说话有时侯就感觉隔的好远,还是这样好,她说什么,我都听的见。 “因为,我玩过这款游戏,所以知道结局。” “我以后能玩这个游戏吗?” “当然可以,我们回去就玩好不好?” “好啊!可是———我还有作业没有做完——-” “这有什么,表叔帮你做不行了!” “好————不好!作业是自己的事,要自己完成!”她还挺有原则,我笑了。 只是,这结论下的过早,她的作业最后还是我给她完成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