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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身体和灵魂相通,可在不知晓间联系两个人。 那一边洗完澡换了个房间强迫自己入睡,这一边的人却毫无困意。 这也是个刚把自己收拾干净的人,浴袍随意披在身上,露着大片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房间里的味道还没散尽,内室的沙发上扔着卫惟曾经穿过的衣服是罪状。 应仰坐在阳台上看花,玛格丽特还开着。他们曾经枯萎,他又把他们救了回来。土壤和花都没换过,还是当初卫惟亲手种下的那些。 他关了天窗走进客厅,赤脚踩上被卫惟视为所有物的地毯,黑色真皮沙发上抱枕还在,黑色桌子上还放着她买的花瓶。只是她亲手插的花都谢了,应仰再没找到一模一样的来代替。 整整八年,这座房子还是她在时的样子,一切都没变过,就像她最后一次离开时那样。这是他们的家。整整八年,除去应仰不在的日子,其他时候,他还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他就一个人,守在公主待过的黑石山洞里等着她。 他也为她建好了城堡和宫殿,为她准备好了皇冠和王座。只要她愿意,所有一切都是她的,他会亲手给她戴皇冠,永远做她不二臣。 时针转了转,已经是凌晨。 应仰靠在沙发上静静闭着眼,他睡不着。 客房没有温度,连灰尘都是冷的,他不想去。主卧他也不能去,那张床上有卫惟的温度和味道,他受不了。他躺在那张床一闭眼,他就看见卫惟睡在他身边的样子。 他真的再也忍不住,明明曾经是他抱着卫惟一起睡,为什么现在要留他一个人守空房。 吃过糖糕的孩子,是不会再想吃馒头的。 —— 睡不睡都是自己的事,反正今晚睡不睡明天的事都照常要做。 日理万机的应总从沙发上干坐到凌晨,清早还是要接受一连串的秘书电话各种会议行程轰炸。 卫惟倒是个幸福人,晚上睡得不好,早上还能补个觉。 电话响了两次都没听见,第三次她才清醒点接起来。 “起了吗?就知道你没起。赶紧起来,十一点过来接机。” 卫诚戴着墨镜在热带的太阳下给她打电话,另一只手牵着同样戴墨镜的大美女,底下还有个紧紧抱着他的腿不放手的小孩子。 卫惟揉了把头发坐起来,看看表烦躁道,“为什么是我啊,你们的秘书助理都这么不靠谱吗?” 卫诚再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登机了,别忘了啊。你要是敢晚到让你嫂子等着,我就把卫鼎铭扔你家里。” “我天,”卫惟服气,“你是不是人啊,儿都不嫌爹丑你怎么还嫌弃人家。” 回应她的只剩嘟嘟忙音。 卫惟扔了手机又跌回床上,同龄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开了封闭性极好的高座大G去接那一家三口。刚刚到机场还没停下车,卫诚又给她打了电话说好碰面地方。 卫惟去VIP通道等着,远远地看见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穿白T牛仔裤亲子装的一家三口。 卫惟笑了笑,突然有点羡慕。 一眨眼,她不羡慕了。机场安保都没注意到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人,三个人刚出来就被人围住。 人挨着人不停呼喊,一群人跟着一家三口走,“jiejiejiejie!” “jiejie姐夫给我签个名吧。”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甚至有人拿手机一直在跟着录像。 蒋姝和有礼貌的人挥手表示让一让,几个人主动维持秩序给她让开路。卫诚一手抱着卫鼎铭把他的脸藏怀里一手护着蒋姝快走。 卫惟看着这场乱七八糟,心想,不找助理和保镖非要找我,卫诚你翻车了吧。 终于上了车,卫惟一脚油门隔绝后面的人,蒋姝抱着卫鼎铭松一口气给他摘下帽子和墨镜,卫鼎铭被几个狂热粉吓得不轻,一个劲地叫着“mama”往蒋姝怀里蹭。 卫诚伸手把卫鼎铭从自己老婆怀里拽出来让他自己坐好,小卫不高兴地撅了嘴。 卫诚正在给人打电话,抽空教训他,“这么大的车坐不开你?非要压着你妈,你不知道你自己多沉。” 电话通了,车里只剩卫诚劈头盖脸的质问,“谁放的消息?查出来直接滚蛋。告诉其他人,不想吃牢饭就来拍。有一个小孩的侧影都不行....” “你嫂子?你还有脸问你嫂子?” 卫诚的火气越来越大,蒋姝伸手拍了他一下。卫诚拉住她的手消了消火,又和人说,“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卫惟在他打完电话后插嘴,“去哪啊?” 卫诚发话:“去春江。” 小卫露出头来问:“不是说好去老爷爷家吗?” 卫惟从后视镜里看他们,卫诚说:“绕一圈。” —— 绕了一大圈确定后面没人跟着后才敢把车开向大院。今天这辆车是卫彬不久前买的,没录过档进不去,卫惟把车停在外面和一家三口走着回家。 正是饭点,卫老爷子家有人在做客。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男人。 中年妇女挨在卫老夫人身边亲昵说话。她听见有人回来赶紧迎了出来,卫惟和蒋姝对视一眼都有点不习惯,这阿姨太热情,热情得好像这是她自己家。 那个年轻男人在和卫老爷子喝茶闲聊,文质彬彬戴一副细框眼镜,看见他们进来时有些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一直在腼腆地笑。 卫老爷子老当益壮,抱起冲他跑过去的小卫给他们介绍那个人,“这是小赵。” 吃饭前卫惟借洗手的空问了问一直在家的保姆刘姨,刘姨给她说:“是郑参谋的夫人和她外甥,那孩子也在军区,是个文职。郑参谋刚平调走,他夫人常来。” 卫惟听她说了说就没在意。然而吃饭就坐时,卫惟本来是左边郑夫人右边卫鼎铭,还没动筷,郑夫人寻了个理由和她外甥换了位置。 郑夫人看着她笑得太热切,卫惟下意识不高兴。 果然,郑夫人吃饭也不忘了和卫老夫人说话,“老太太,咱们惟惟多大了,还没有对象吧?” 卫奶奶还没说话,她又自己笑,“我们家阅知也是,这么大人了,他都说没遇上喜欢的。” “我说你喜欢什么样的?他说得看缘分。”她笑着看看卫惟,“今天的缘分就挺好。” 卫惟已经垮了脸。郑夫人的嘴不停,就差说一句他家外甥做梦梦见过卫惟。 眼看卫惟要摔筷走人,蒋姝在桌子底下拍了拍正在吃菜的小卫的大腿。 小卫拿着筷子眨巴眨巴眼,突然就松了筷子,筷子掉在桌子上打断了正在说话的人。 大家都看过来,他又接过蒋姝手里的纸巾吐了自己嘴里的菜,张嘴皱着脸给卫老夫人诉苦,“老奶奶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