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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惟反驳他,“古人有续弦和纳妾。但是后来陪伴他的人都不是最开始那一个,除却巫山不是云,我觉得不矛盾。要是他妻子一直在的话,我觉得应该不会有别人。” 那人也不管老师在讲台上,呛她一句,“你们这些女的就是天真。” 卫惟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语文老师也没想到。有些女生不服气,站起来就要怼他,眼看着男女双方要打起来,碰巧下课铃响了。 下了课,两方人还在争执不休。 应仰只觉得语文课是越来越没意思,什么酸不拉几的东西都往课本上放。后来他才知道,有些东西真的是存在的,出现在旁观者嘴里,藏在当事人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卫诚:(当事人表示很憋屈非常憋屈)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和那姓应的打一架??! 我:夜观天象,你还得等很长时间。 我们老师当时讲的时候班里真的有人哭了。 那句话确实很好哭。 有人猜伏笔吗?! ☆、骰子事件(一) 卫惟觉得应仰简直就是变脸传人。前几天还好好的,还对她笑,这几天又冷冰冰的板着一张脸,看谁都不顺眼,还总是找她麻烦一样。 卫惟觉得糟心,因为应仰,她已经展现出了她十六年来所有的好脾气。 “你们为什么不交作业?不交作业还这么理直气壮。” 卫惟拿着新印的卷子回班,就听见吴楠楠带着哭腔的声音。看见卫惟走过来,受了委屈的吴楠楠一下子哭出来,“学委。” 学生时代,各有各的保护神,卫惟就是班里一些乖乖好学生的保护神。吴楠楠是英语课代表,英语老师脾气不好,每次收不全作业都会生气,吴楠楠首当其冲。 “他们又不交作业。”他们指后面的男生,人数实在有点多,她要是收不全,又得挨老师骂。 卫惟安慰她,看看她手里收到的那点少得可怜的作业,叹一口气。作业确实有点多,但这些人不交也实在是难办。 “你们把作业交一下吧。”卫惟对那些人说。 有人不买账,“没写怎么交。” “那补一下吧,等一会儿再收你们的,你们补一下。”卫惟也没发脾气,好声好气地说,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动,卫惟又说,“别人收作业也很不容易,人家都哭了,老师也会生气。” 有些人不好意思地动摇了,有些人没有,卫惟又说,“不交作业老师会查的。” “查呗。”有刺头呛她。 卫惟有点气,正要怼回去,听见应仰说她,“少在这多管闲事。” 声音冷硬,丝毫不留情面地砸她脸上。 有人在笑她。 这是两个阵营的对抗,他们是不同阵营的人。 卫惟说不出话来,她能挡住别人的冷嘲热讽,但是她挡不住应仰的冷言冷语。就像她是一只刺猬,拿坚硬有刺的后背对着别人,只拿柔软的肚皮对着应仰,应仰还对她射箭。 她实在不想和应仰生气吵架。她也实在不想攻击应仰。 吴楠楠听见应仰说卫惟,一下子怕了。她拉拉卫惟的衣服,小声说算了。 卫惟被俞菁拉回去,俞菁看她忍的铁青的脸,叹一口气。这都多少次了,应仰就是个没良心的狗逼。 “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俞菁劝她。 卫惟点点头,“我就是心里有点堵。” 当时有人跟她说应仰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她还不太信。这么多次以后,她终于深有体会。 卫惟对应仰不一般,几乎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经常有人偷偷地议论,卫惟喜欢应仰,应仰不搭理她。好学生怎么着,还不是被拉下神坛。这些卫惟都知道,她也不去理会,毕竟人家说的都是事实。 刚开始应仰翻脸,卫惟还去问过卫诚,是不是他和应仰说了什么。卫诚当即指天发誓,他才不会掺和这种破事,并且告诉她,那人本来就这样,慢慢就会露出本性。 卫惟开始觉得也没怎样,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也许她正好遇上应仰心情不好。 后来发现根本不是心情好不好的事,卫惟又安慰自己,应仰就那样,她自己选的,就得哄着,就得顺着他。 到现在,卫惟实在是服气了。应仰要是真的讨厌她,就直接点明了告诉她,她一定躲得远远的。但是应仰不这样,他真的会变脸。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卫惟觉得自己也是贱,应仰不搭理她她还能忍,但是应仰一搭理她,她就忍不住的凑过去。 卫惟越想越难过,她觉得她已经不是自己了,她快要受不了了。趴桌子上想了一会儿,不能再这样了。这么长时间了,实在不行就算了。 卫惟想着,从桌子上起来,她得出去透透气。 “当时惟姐那个脸,一下子就变了。”张宗给卫诚说。他实在没法说清楚他看见卫惟一口气憋下去的样子。“反正看着都憋屈。” 也不能说卫惟怂,卫惟谁都不顺,就是顺着应仰。毕竟他们也不敢和应仰刚,谁遇着应仰谁憋屈,但是卫惟这样也太不值当了吧。 卫诚听着张宗说话,抬手又投进一个球。捡了球又拍几下,扔给张宗,也没说话。 倒是程羡开口了,“我怎么听着都憋屈。” “别说了,”卫诚摆摆手,“丢人。” 这些事,他们都看在眼里。卫诚以为一两次之后,卫惟会直接发火。卫惟脾气好,不代表她是个软柿子。从小到大被惯起来的大小姐,她真生气能拆了屋顶。但是他还真没想到,卫惟竟然能忍他,还忍了这么多次。 “你就看着?”程羡问他。 “那能怎么办?” 卫诚也没办法,该说的都说了,卫惟是个死心眼,得等她自己想明白。他都不好给人摆臭脸,毕竟是卫惟自己贴上去的,要是真打起来,卫惟夹在中间更难办。 他早就看不惯了,放在以前谁敢这么欺负卫惟,早被揍得满地找牙,这次不一样,卫惟不让他管,应仰确实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他不能动应仰。 正说着,当事人一伙走过来。 有人也不避讳,还是直接说,“早跟你说过,出来玩带着她,保护的这么好不照样让人欺负。” 两伙人离得近,这话人都能听见。 “行了行了,”卫诚拿件衣服扔人脸上,“别他妈说了。” 他们打球,打了一会中场休息,有女的来给他们送水。 “我怎么看你眼熟?”蒋弘接了水,笑着和人说话。 “我们之前见过啊。”那女孩笑得情意绵绵,又指了一圈。“我们都是。” 蒋弘正想着是什么时候见过的,听见有人上去自报家门。 “应仰,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