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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清楚了,“你捉到这只冰蜥的时候,那地方,这东西多吗?” “不多,只看到这一只。” 玟果心里略过一抹失望,但既然现了一只,总有希望现第二只,客客气气的谢过了男子,和冥红进了城。 末凡别了玫果,急驰到无人之处,赫然停下,扬声道:“跟了这么久,也该出来露个面了。” 只见身侧树影轻摇,身前已多了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身披黑色大氅,隐约能感到面罩后的双目,炯炯有神。 二人彼此对视,一动不动,但彼此都能感到对方凌凌的杀气。 过了好一会儿,黑衣人蓦然喝了声,“看掌。” 身影一晃已到到马前,挥掌击向末凡。 末凡于马上身体一旋,二人在空中各拍一掌,一触即分,看似无力,却是排山倒海般,卷飞了周围地上的枯枝落叶。 “是你!” “是你!” 两个声音同时脱口而出。 仅这一瞬之间,二人又各回了自己刚才的位置,末凡仍骑在马上,黑衣人仍立在原处,象是根本没有动过,只是在半空中飞舞的落叶证实着刚才生的事。 二人各自戒备,不敢有丝毫大意。 末凡仍是一脸的从容,但眼里分明多了些慎重,“我们似乎并没到需要对立的时候。” “的确,希望我们永远没有那一天。”黑衣人微点了点。 “但愿!”末凡淡淡一笑,“后会有期。” “我到希望后会无期。”黑衣人淡淡而言。 末凡微微一笑,纵马从他身边慢慢走过。 再回头,已没了黑衣人的身影。 第325章 哥哥不嫌多 皇城,这时天色已晚,街上行人稀稀落落。 玟果看了看怀里的粗瓦罐,望向医坊的方向,犹豫不决。 如果换成以前,她毫不犹豫的便会去医坊,但现在……她却害怕去医坊,害怕见到肖恩…… 她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这个亲如兄长的师兄。 “郡主……” “嗯?”耳边的轻唤断她的思绪,才发现冥红已经停了下来,竟没继续往前走,“你怎么不走了?” “你……想去医坊?”冥红见她一直着脸看向通往医坊的方向。 “我……”玫果看了眼通向医坊的街道,没想到看似粗犷的冥红,也有这样细心的时候,叹了口气,“回府吧。” 冥红看了看她低垂下的眼眸,蓦然转马头,走向医坊的方向。 玟果不解的转脸看向他,“我说的是回府。” 冥红不调转方向。继续前行。声道:“既然有事要去医坊。就该去。有些事情压得久了。更难处理。”低头看着她满是迷惑地脸。“你现在办事不如代我受罚时那般干脆利落了。这么优柔寡断。怎么在皇室立威?” “你怎么道我心里想去医坊?”他地话象一只无形地手。在玫果后背上轻轻一推。将她推出徘徊地路口。该面对地总要面对。逃避不是办法。长呼出口气。心意已定。心思也就放开了。 想起上次被罚。他陪着自己罚站地情形。微微地笑了。 “你想什么全写在脸上了。”冥红将视线移向前方。 “脸上?”玫果伸手勾住他地头。将他地头按低些。拿他地眼睛当镜子。可惜里面地人影太小。没能看清自己地脸上地表情。然后又伸手入怀。单手拿出小铜镜来照。 冥红哑然失笑“你还没学会皇家地外里不一。” 玟果认真的点点头,“这门学问一定要好好学学。” 冥红浓眉皱了皱,随既松开笑了,“真不愿你变成那样。” 玟果收起小铜镜,朝他笑道:“你笑起来很好看,从天外天出来,就一直板着脸,怪难看的。” 冥红这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逗他笑,有些难为情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你还是这么调皮。” 玟果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你真象我哥哥是我哥哥该多好。”如果他是自己的哥哥,就可以永远在自己身边了。 “你有三个哥哥了,还不够?”冥红心里暗想,我才不要做你的哥哥呢过这话他没说出口。 “哥哥哪能嫌多的,如果我娘能生,再生一二十个的,我都不嫌多。”玟果将头在他肩膀上晃来晃去,有哥哥爱护可是幸福的事。 “你当王妃是母猪呢。”冥红噗笑出声。 玟果头不离他肩膀,侧脸瞪他“你说我娘是母猪,哪天我漏了嘴,让我娘听到了,你就死定了。” 冥红更是笑得身子发颤,“你去跟王妃说她再生一二十个,看她怎么说。” “我说行,你说就不行。”玟果想想也笑了:生一二十个,真是猪了。 “天下最不讲理的女人就给我遇上了。”冥红笑着摇头脸看向仰靠在他肩膀上,笑颜如花的俏脸里一荡,眼里的笑意微敛,如不是顾虑着在这街上,尚有些行人,只怕已经吻下去了。 玟果要冥红绕开医坊正门,转到院落侧面,指指院外的一棵松树。 冥红往上望了望,意会了她的意思,揽紧她的腰,跃上树稍,借着松枝隐去二人的身形。 透过松枝间的缝隙,可以看见从打开的窗户看见医坊内的情形。 冥红不解她为何到了医坊,不进门,反而鬼鬼樂樂的在外面张望,但想她这么做必有原因,也不多问,只是静静的候在一边,防着她跌下树。 此时已过医坊打烊的时间,不见小厮,大约是已经回去了,却还有病患坐在肖恩的书案前把脉。 肖恩一如平常般温和耐心,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状。 玟果心里涌上一股怒气,同时又带着心酸。 他与人合谋将她陷入险境,居然能这样完全没事一样,多年的同门之情真的就这么不值一提? 冥红感到她身体微微发抖,将她揽紧了些,在她耳边轻问,“怎么?” 玟果摇了摇头,仍看着医坊内。 肖恩起身,面带微笑的送病患出了院门,等病患走远,反手关了院门,上了门栅,脸上的微笑瞬间消逝,肩膀疲备的垮了下来,拖着沉重的脚步,也不用膳,重新坐回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