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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重选。”他闭上眼:“小辞,是我错了,我们以后……少见面吧。” “为什么?”陆雪时眼中有红色的血丝出现:“为什么少见面?你为什么不想其他的!” 江谣:“我想什么?” 陆雪时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江谣,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我爱你,为什么不能追你,不能在一起,你给我一个理由让我死心塌地。” 江谣揉了揉眉心:“小辞,你能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吗。” 陆雪时忍住没开口,顿了顿,他说:“江谣,别说任何伤我心的话,我不想伤害你,我不想在年轻的时候,用最恶毒的话伤害最爱的人。我不想骗你,我和燕翘的订婚是假的,是我故意气你的,我错了,但是你想和我在一起,只是你点头的事情。江谣,我的心都在昨晚上掏出来给你看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爱你,你到底在顾虑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对你,没有任何秘密,没有任何误会,我坦诚对你,我希望你……希望你看清楚你的心,也看清楚我的心。” 江谣脑袋一片混乱,苦闷道:“我不知道…… 陆雪时像是抓到他话里的重点,重复了一遍:“什么叫不知道。” 江谣看起来很迷茫,抱着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陆雪时猛地抓到他的手:“不知道什么?你告诉我!” 江谣看着他,忽然,两行眼泪滚了下来:“我……我不知道……” 他说谎,他不是不知道,他是不敢面对自己。 他不想和陆雪时分开,他也不想陆雪时和别人有比他更亲密的关系。 但是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喜欢陆雪时。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具体的感情变化是发生在床上的时候,所以ao3见! ! 64、跑了 江谣体力不支, 早上睡了一会儿之后, 忧思过度,吃完了粥,又躺会了床上。 再醒来时, 已经是下午。 陆雪时和许世卿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江谣坐直了身体没有开口,而是打量着自己的双手。 昨晚上太混乱了,江谣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于是趁着陆雪时在阳台打电话的时候,他穿好衣服,先离开酒店。 江谣没法儿用正常的思维来推测自己昨晚上干的事情, 他越想越后悔, 后悔中还夹杂着一丝怀疑:我真的只是把他当弟弟吗。 朦胧的夜色下,只有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 从酒店出去,马路对面就是一个博物馆,入秋的天气格外萧瑟,加上昨晚下过雨,地面还有这泥土翻新的腥味,江谣闻不惯这个味道, 捂着嘴干呕了一阵。 他找了个路边的长椅坐下, 仰望着夜空。 城市里大概有无数人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烦恼, 而江谣也是。 他开始对自己的感情产生了动摇,他坚守的信念是对的吗。 胡思乱想之际,手机响了两声, 江谣掏出来看,碎裂的屏幕显示,来电的是老胡。 犹豫一瞬,他接上电话,老胡火急火燎的声音传来:“你人在哪儿!我到北京了。” 江谣:“你跑过来干什么?” 老胡气的嘴里长泡:“被你急的,你昨天干嘛去了,一晚上不接电话。” 江谣沉默。 老胡心思敏感,立刻岔开话题:“爱说不说,你人在哪儿,我还没找着酒店住呢,今晚上去你那儿蹭一晚。对了,带了你喜欢的藕粉。” 江谣的坏心情一扫而空,松了口气:“行,你来。” 他报了个地址,老胡打车过来。 一到酒店,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摸西摸。 江谣瞧不上他装模作样,心说丫真是装逼,嘴上道:“没见过呢?” 老胡当然不可能没见过,他们家生意铺开的大,现在在世界范围内也算小有名气,装这逼纯粹他喜欢:“我是感动啊,江谣,哥俩长这么大,你头一回请客住酒店。饿死我了,楼下有什么吃的没?” 楼下就一餐厅,抬头就能看到星空,挺有情调。 星空是假星空,毕竟北京雾霾天,也别指望真的能看到星空。 老胡吃了一顿法式西餐,擦擦嘴巴,提着行李箱到了十八楼。江谣住的是个套间,两间房,老胡被赶到客房去,他待不住,没一会儿就跑出来跟江谣插科打诨。 江谣的心情在他的调解下好了一些,至少没那么压抑。 老胡聊着,目光瞥向他,在昏暗的灯光下惊鸿一瞥,看到他隐藏在衣领中的吻痕。 胡星泽握着酒杯的手抖了抖,不动声色道:“江谣,你在北京有情况啊。” 江谣背陆雪时折腾了一夜,白天没休息好,现在困意上来,昏昏欲睡:“什么?” 老胡:“喏。” 他下巴一抬,江谣猛地拽住自己的衣领。 老胡的神色忽然凝重,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江谣慌张的站起身:“我睡了,没事儿的话你也好滚去睡。” 老胡:“怎么又发火了你,嘿,祖宗,我得罪你了,生气之前能打个预告吗?” 江谣推开门。 老胡:“你见到小辞了吗?” 江谣动作一僵,老胡漫不经心道:“我听说他要跟燕翘订婚,告诉你了没?” 江谣:“我知道。” 老胡:“哦,我就随口一说,之前没听你提起过,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江谣往屋里走,老胡背对着,忽然又开口:“你怎么想的?” “胡星泽,你有病吗?” 老胡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挤到江谣边上,连拖带拽地把他给拉回沙发:“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 江谣:“你给我松手!cao他妈的,你以为我不敢揍你?” “我说你这人!”老胡气笑了:“你狗脾气,这么多年也不改,你就给小辞好脸色是吧,轮到我就受你这委屈!” 江谣:“滚滚滚!” 老胡:“你弟想通了,不纠缠你了,放你去寻找真爱了?” 江谣:“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老胡冷不丁拽着他的领子,点了点他脖子上留下的吻痕:“这是啥?别告诉我你自已亲的。” 江谣恼羞成怒:“关你屁事!” 老胡看他的样子不对劲,心念一动,脸色却沉了下来:“你和陆雪时怎么了?” 如果说江谣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朋友的话,胡星泽得算一个。 他脾气差,不好伺候,对谁都敢摆脸色,能跟江谣做朋友的,必然要有一颗强健的心脏,否则活不到今天。 老胡的心脏就算是在强健,也对自己刚才做出的推论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