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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对千草表示关心,只好找各种理由劝她不要喝太多。 “没关系,我可以抱紧一点。” 严旭心中怦然一动,抱紧一点……说得他都有些不想劝酒了…… 但严旭还是无奈的将杯子递上去:“给我一点吧。”为她分担一点,那么她就可以少喝一点。 千草将酒瓶推给严旭:“能喝多少自己来吧。” 结果严旭将剩下的半瓶酒全部倒没了。 千草望着空空的酒瓶自言自语:“不知道这里可不可以续杯。” 严旭:“……”这里是西餐厅…… 酒足饭饱,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千草被严旭驮回别墅时已经很晚了,天色完全昏黑起来,可能因为喝的是红酒,千草醉倒是没怎么醉,就是想上厕所了,中途的时候千草不止一次的对严旭说:“严旭,我想找棵树……” 严旭无奈的将自行车的速度加快:“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终于到了别墅,千草身体有些轻微摇晃的想从自行车上下来,却被严旭先一步抱住,将她从自行车后座上托了下来。此时的千草身体非常软,肌肤的温度也很高,可能是刚才跟着千草喝了些酒的原因,严旭突然有些有失清醒的不想撒手,就想维持着这个姿势,将千草抱上楼去。 突然,千草捂住唇趴在严旭怀里难受的吱唔了两声:“严旭,我想吐……” 严旭终于又清醒了,带人上楼解决生理问题才是硬道理。不过他没有松开抱着千草的手:“我抱你上去吧,这样快一点。” “小心我吐你一身。” “没事……” 严旭抱着千草刚往前走了几步,脚步却硬生生的顿住,一个他熟悉无比,千草更熟悉无比的男人正坐在别墅外靠着上了锁的大门抽着烟,黑暗中忽明忽灭的红色星火照亮了他的脸,仿佛在这里等了很久的样子。 拍了拍衣角,津川站起身来走近严旭,眉宇中有nongnong的不悦与心酸:“你让她喝醉了吗?居然趁她醉了的时候抱住她,真是卑鄙,快把她还给我。” 千草因趴在严旭身上的原因没有看到津川,现在听到津川的声音才知道是他。拍了拍严旭的肩膀让他放自己下来,千草捂了捂额头不耐的对津川说:“你还来干什么,从今以后请滚出我的视线与你的前女友相亲相爱,别有事没事就来打扰人。” “别生我的气了,我知道你还是爱着我的,回来吧千草。”津川用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千草,但不知为什么,双眸中还夹杂着心疼,千草惊悚着,不知那‘心疼’的情感是从何而来?她有什么该让他心疼的地方吗? “严旭,你去开锁。”千草忍了忍胃中的翻涌,真是烦什么来什么。 津川忍不住走近了些,并抓住了千草的双手不让她走:“我知道你还在意着我,不然你不会去喝酒,从前你明明滴酒不沾的,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了千草,回来吧,那个女人我已经和她断了联系了……” 靠,千草终于知道津川眼神中的‘心疼’是从何而来了,赶情他以为自己去喝酒是为情买醉,借酒消愁啊!! 想推开津川,却不料怎么甩也甩不开,千草不悦道:“请你不要自作多情的误会,我喝酒只是为了庆祝自己离开了你,为你买醉?亏你还想得出来,你值得吗?!” 津川心中一痛:“你在说谎。” “你放开!”千草和津川拉扯着,但无奈这丫就是不松手,并好似在控诉着她的背叛一样与她说着:“那个学生有什么好,他比你小,除了个空房子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将你安稳驮回的代步工具都没有,为什么你非要留在这里?!我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不跟我回去!”说到最后津川有些激动,嘴唇抿着,抓住千草手腕的手又紧了紧,将千草捏得有些痛:“我这么爱你,为什么你总是说一些让人心痛的话来伤我。” “你真的知道什么叫作-爱吗?”千草嗤笑了一声:“就算一辈子只能坐自行车,我也不愿坐一次你的萨博,像你那样豪华并奢侈的爱我实在是享受不起,对我来说性价比高就好,不用为了表面的虚荣浪费多余的油钱。” 津川的面色白了白:“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说,你把自己的爱包装得很昂贵,但精神上很廉价。” 津川握住千草的手抖着:“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为了气我?”的确,他已经成功的被刺激到了。 这时严旭已经开完门走过来,他皱着眉头钳住津川拉着千草的手腕:“放开她,她很疼。” “轮不到你管。” 千草状态很不好的用手捂住胸口:“严旭你闪开……” 严旭乖乖闪开了,并掏着衣兜找着什么东西。 津川有了表现的机会,他靠近了千草一点,关心的轻抚着她的背:“你怎么了?……” 谁知…… 千草:“呕……” 吐了某人一身。 严旭终于在衣兜中找到了纸巾,他递给千草,并顺手将千草拉进大门然后将大门反锁起来:“吐出来好些了吗?” “嗯,胃不那么难受了……” 紧接着两人边说着话边上楼了,留下了路边被吐了一身的某人。 回去漱了漱口,喝了几杯温水来稀释胃里的酒精,千草还是觉得头晕晕的。她将窗帘打开一条缝看了一下,津川已经驾起车走了,估计刚才被她吐得不轻。 晕晕的千草将晕晕的严旭叫了来:“阮西让我问问你毕业有什么打算,他有让你去迦蓝的意愿。” “迦蓝?”严旭稍微惊讶了一下:“我当然想去。”虽然在比赛获得冠军之后许多国内古典乐队来找过他,但都没有迦蓝能让他兴奋。 因为千草在那里。 “嗯,回头我跟阮西说一说。”千草晕乎乎的揉了揉太阳xue:“对了,我过几天要去法国。” “你也要去音乐交流会吗?” 晕乎乎的千草没听出严旭话中的那个‘也’字:“不是啊。是去参加一个关于指挥的比赛。” “嗯。”严旭顿了顿:“我会去给你加油。” “在精神上吗?”千草冲严旭挥了挥手,并趴在了柔软的垫子上:“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严旭:“……老师,这是客厅的沙发……” 最终,千草是被严旭扛回床上的,千草的屋子没有开灯,但透过窗子的月光能把一切照出清晰的轮廊。严旭为千草盖上薄被,又为她拉上蚊帐,月光下,她睡着的样子很恬静。 忍不住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