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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吧,这脚环机括隐秘最是妥当。” 穆书榆一听为了孩子也就不再拒绝了,含泪目送白广清离去。 秦承释主婚之后便回了宫中,特意让人将本已经很暖和的和安殿又重新布置了一番,等到了穆书榆回宫之日派出自己的御前亲兵用彩舆将穆书榆接了回来,并且后宫之中除皇后、贤妃和乌淑仪之外,其他妃嫔一律都要到宫门口跪迎荣德皇贵妃回宫。 这下宫中可又热闹了,众人都觉得自打穆书榆进了宫,宫中的形势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之前穆书榆从贵女一路晋升到皇贵妃就已经够传奇的了,但可惜的是却无协理六宫之权。再者穆书榆虽然得宠可乌淑仪却有了喜,按理也应该分宠,毕竟皇上子嗣不多更是无一位皇子,可偏皇上不闻不问,弄得所有人都不知要不要死心巴结乌乐双,正为难之时这位皇贵妃也有了身孕,瞧皇上迎合的架式就差让皇后退位给穆书榆让路了。 不过有聪明之人也知道要观望段时日才行,毕竟孩子没生出来之前一切都不作准,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只不过将乌淑仪交给淑妃照看皇上心里的想法可就够让人费一番思量了。 秦承释站在宫门前笑眯眯地看着被搀扶下彩舆的穆书榆,也不让她见礼便亲自扶过了去:“可是累了?坐朕的步辇回和安殿吧。” 这时站在秦承释身后的各宫妃嫔皆跪下给穆书榆见礼,穆书榆赶紧让人叫起,又小声儿埋怨:“皇上何必弄这么大阵仗,臣妾好得很。” “礼不能废,你身为皇贵妃出宫时无人相送已是过分,回宫时再没个动静儿,今后如何立威。走吧,你与朕同辇。”秦承释不理他人只管又将穆书榆扶上了自己的御辇,又让各宫之人各自回去。 等御辇走远后,有人气闷:“大冷的天儿,站了快半个时辰了,结果就为跪上一跪,未免也太嚣张了,我们这些没身份的也就罢了,淑妃娘娘才是协理后宫之人,竟也要跟着受苦挨冻,真是没道理!” 淑妃狠狠瞪了出声的人一眼才说道:“皇贵妃只在皇后之下,本宫自当见礼,你只替自己委屈就好,本宫之事不用你cao心!” 说完便进了暖轿,坐好之后不禁抚着自己的肚子,只恨为何老天为何这样不开眼,自己诚心求了这么些年也不让自己怀上孩子,既是自己暂时无子,那只能先将乌乐双拉拢过来才能与穆书榆抗争了。 穆书榆一进和安殿便觉热气扑面,赶紧让人将自己外面的衣裳都脱了:“怎么比先前更热了,这屋子里就跟夏天似的,不要说臣妾受不住就是福欣也要热出病来的。” “你手脚总是凉冰冰的还是暖和些好,这最里面是热了些,不过越往外越凉快,你觉得哪个屋子舒服就在哪个屋子歇着,福欣也是一样,不过晚上一定要宿在这里面,福欣也不能和你同床,小孩子睡觉不经意再碰了你。你日后的膳食皆由朕那边儿负责,由小亮子亲尝过之后你再用,平日的点心果品朕也让可靠之人送过来,其他妃嫔送的都不要吃,朕也不许她们送,就是你meimei也不行。”秦承释也脱了外衣坐在椅子上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 “我自当千万倍小心,皇上放心就是了。”穆书榆保护孩子的心只在秦承释之上,如何能不知道要防着这些入口的东西。 “再有你若是缺什么、想吃什么都让人直接和于忠说,不必经第三人之口。” 穆书榆笑道:“皇上这说得这样好,难不成臣妾还能比皇上金贵?” 秦承释听了便极其认真地答道:“你与朕敌体夫妻,不分尊卑,如今你有了朕的孩子,自当是以你为重,朕不金贵。” 这话一说出来,穆书榆反倒愣住了,敌体夫妻、不分尊卑就是皇后也得不到这种荣耀啊,秦承释这样说许是高兴得一时口误。 “怎么,你不信?朕既是说了,便也会这做,你看着就好。” 自此,和羲宫中皆知荣德皇贵妃虽不是皇后但胜似皇后,皇贵妃要的东西就是皇上先不用也要可着皇贵妃先用,虽也有人为皇后抱不平,但一个是皇后本人什么也不说,再一个朝中皇后族人亦是沉默,不仅如此皇后还赐给穆书榆好些个极珍贵的东西,既是本家都不觉得委屈,那旁人再气愤也是无用。 穆书榆将皇后所赐之物全都收了起来,准备将来留给福欣出嫁时用。 “母妃可是要生弟弟了?”福欣小心翼翼地摸着穆书榆的肚子。 “也可能是meimei。”穆书榆笑看着福欣。 “那母妃还会喜欢福欣吗?母后一直不见福欣,也是不喜欢福欣吧?” 原来这孩子心里还在想着这些,穆书榆心疼了:“福欣,你母后生了大病以后照顾不了你,所以才让母妃照顾你,不管母妃将来再有几个孩子,你都是和羲的嫡长公主,是他们的皇姐,母妃最喜欢的还是福欣,除了你母后所赐,母妃还会将好东西都留给你长大出嫁时做嫁妆。” 福欣钻进穆书榆怀里小声说着:“母后一直让人同福欣说,母妃待福欣会和她一样好,福欣相信母后,也相信母妃。” “好孩子,你只记住你自己是最尊贵的长公主,将来弟弟meimei不好了,你便可代母妃教训他们。” “福欣疼弟弟meimei,他们不懂事,福欣教给他们。” 穆书榆很是欣慰,抱着福欣哄她睡觉。 “皇后将福欣交付给你,真是再英明不过,朕瞧你倒是拿福欣当亲生的一样。”秦承释进来一瞧见这情形忍不住笑了。 “福欣本就是臣妾的长女,皇上以后可别再说什么亲生不亲生的话了。”穆书榆不乐意地看了秦承释一眼。 “是朕失言了,不过你也是有身子的人,还是别再抱着她了。” “若不是臣妾脉上得早,怕是现在也不知道有喜呢,臣妾自有分寸,皇上不需cao心,反倒是皇上日日到和安殿来,也不去别处,未免要引来诸多宫怨。” 秦承释坐到榻边让人将熟睡的福欣抱了出去才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朕雨露均沾?” “臣妾身为皇贵妃哪能恃宠而娇,况且臣妾又不能侍寝,如何能委屈了皇上,皇上还是请吧。”穆书榆说得通情达理。 秦承释笑意略减:“你这是拿话试探朕,还是真心想让朕这么做?” “皇上这话说的可没道理,这种事儿岂是臣妾能做得了主的,就是臣妾不说,早晚也是有人要说,又谈得上什么真心不真心。” “既是如此,那往后你不必再提此事,朕自有安排。”秦承释说完就直接躺在了榻上也去摸穆书榆的肚